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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名女子捨棄了全部的榮譽。
二十七歲那一年,他孤身一人勇闖“毒窟”,隻身周。旋在陰狠狡猾的販毒團伙中,並蒐集了至關重要的情報,也正因為這些寶貴的情報,才讓那一顆橫行了金三角數十年的,在神秘的熱帶叢林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為害一方的毒瘤被徹底的摘除。
他有錚錚鐵骨,卻也有纏指柔的兒女情長,他短暫的人生書寫了無數的傳說和讓人尊崇的功勳,可最讓人想要落淚的卻是他對一個女人終生不悔的承諾。
裴煥,享年二十七歲,他是如此的年輕,正該是人生最璀璨的年華,卻不得不長眠於地下,也正因此才越發的讓人扼腕嘆息。
他新婚剛剛一年,妻子與他感情甚篤,恩愛不疑。
據悉他恢復一身清名,榮譽加身的那一刻,他的妻子哭的泣不成聲幾度昏厥。
據悉他下葬的那一日,天公為此垂淚不止,自發去為他送葬的人幾乎將交通堵塞。
……
而這所有的傳奇和眾說紛紜,在愛他的人眼中,卻連稍許的安慰都不能。
他身敗名裂的時候,那些所謂的親人朋友避他於千里,唯恐因為他惹上晦氣,他的親生父親將他逐出家門,斥他為不孝子,當他榮譽加身為世人所佩服敬仰可以為家族增添榮光的時候,他們卻又趨之若鶩,一個個假仁假義的在他墓前痛哭流涕。
盛夏漠然的站在一邊,杜問蘭攙著她的手臂站在她身側,她們兩個人就這樣看著那些人裝模作樣的做戲。
雨絲紛紛,彷彿是萬千纏綿的絲線將她的心臟一圈一圈的勒緊,她知道,裴煥定然是不在乎這些身後榮耀的,可她卻不想讓他揹負著一身的罪名離開。
不管怎樣,她的心願已了,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牽動她的心了。
“我們走吧。”
她聲音輕輕,杜問蘭臉上卻是怨憤的表情,哭的紅腫的眼睛裡蘊著悽楚的不甘:“他們在這裡,真是髒了阿煥哥的地方。”
“隨他們去吧。”
盛夏蹣跚轉過身去,墓碑上裴煥的面容俊逸而又明朗,像是最璀璨的一道陽光,溫暖過她之後,再也不能有東西去替代。
她一步一步,走的緩慢而又凝重,雨滴落在她的臉上頭髮上,卻不覺得冰涼,是不是裴煥還未曾走遠,是不是他也不捨得她,是不是他的手在撫觸著她?
她久久未曾落下的淚,就這樣決堤。
“夏夏姐……”
杜問蘭捂住嘴,眼淚簌簌掉落下來,她手裡的傘掉在一邊,她望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盛夏,心裡痛的似乎是皮肉被撕裂開一般。
他活著,縱使不能與他成為夫妻,卻還可以看到他對著她燦爛的笑,他死了,她的人生彷彿還未曾盛放就已經凋零了。
將他公寓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整理起來,她若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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