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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滾可以,但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我是一定會做到的!做到了我立馬滾!”她認真的告訴他。
凝宣一溜煙兒的走了。
梁語天吐了一口長氣,自言自語:“噓……這死丫頭,嚇死我了!跟誰學的這是!”突然轉念一想,她剛剛回答那話幾個意思?什麼叫“交了歌立馬滾”?看來她還是要滾?到底是滾,還是不滾?這丫頭啊!你到底是真想滾,還是假裝要滾呢?”梁語天一頭栽倒進沙發裡,在上面滾來滾去!
“van,我說你不當偶像了也好歹注意一下個人形象!穿這麼帥,在沙發上滾什麼啊?你壓力很大啊!”行澈進來找他開會。目睹了他在沙發上“雷人滾”的全過程。
“我壓力很大啊!”梁語天坐起來。兩眼發直,頭髮折騰成鳥窩。衣服皺巴巴的像垃圾箱裡撿來的,褲子也鬆了『露』出半截腰。
行澈像擺弄自己孩子似的伸手幫他把頭髮捋捋順,又把衣服滾出來的褶子拉拉平。
“壓力大好啊!省的減肥了,你不能再吃宵夜了啊,酒也少喝,明兒專輯發了該進入宣傳期了,你不能帶個包子臉上鏡吧!還有,這,你這臉上怎麼還長痘痘了呢?還真上火了?”
第6卷 v287
“壓力大好啊!省的減肥了,你不能再吃宵夜了啊,酒也少喝,明兒專輯發了該進入宣傳期了,你不能帶個包子臉上鏡吧!還有,這,你這臉上怎麼還長痘痘了呢?還真上火了?你活該,誰叫你那麼罵人家孩子的,人家也出過國留過學,在家也是掌上明珠,這父母知道了得多心疼?”行澈伸手按他臉上的痘痘。
“行了!三娘別教子了!快入冬了吧?”
“恩,這幾天連續降溫突然一下很冷。你衣服不夠嗎?”她身子晃晃整體打量梁語天的薄厚。
“給你半天假,給我買床被子。”
“你被不夠用?”
“給凝宣??”他拖長了聲音,溫暖的無奈,無奈的溫暖。
行澈笑著拍拍他的肩,知趣的去了。
梁語天又栽倒在沙發裡,仰面舉起凝宣的那封信,邊看邊笑,最後樂得把信蒙在了自己臉上。
凝宣生氣歸生氣,值日還是認真做了。幹完活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出的汗幹了之後身上冷颼颼的,把被子扯過來蓋也沒有暖和過來的感覺。她下地倒了一杯熱水,喝完只感覺嗓子更加乾裂,生疼。
凝宣知道自己這是生病前兆,可她沒帶『藥』來。也不想跟別人講,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小床上捱著,慘兮兮的鼻子直髮酸。在國外孤獨受氣,那是受外人的,都是皮肉傷就算遍體鱗傷總是會痊癒,只會疼但不傷心。這裡不同,她用了心動了情,傾盡所有的付出了,被有感情的刀刺破,那是心碎。
想想當初為他緊張的自己,想想後來見到他的心疼,想想籤合同義無反顧的傻勁,想想他罵自己心裡難受卻難生恨意,想想這些,想想自己,想想心甘情願的背後暗藏忍辱含垢,就算不承認肝腸寸斷但也心神俱傷。凝宣心裡五味雜陳。能不上火嗎?
成天擔心做不好事,緊張他公司的運轉,希望寫出好歌的壓力,為照顧他的情緒抽個空去挨個罵。不生病才不是人。
凝宣仰面躺著,瞪大眼睛看著空白白的天花板,嘲笑著問自己,我算不算演了一場痴情女對薄情郎的鬧劇?
忽醒忽睡來回折騰,晚上凝宣感覺渾身開始發熱,眼睛冒著『潮』氣,鼻子像被東西塞住了,喘起氣來“呼嚕呼嚕”的,蜷著身子像只快被煮熟的奄奄一息的蝦。躺著頭疼鼻塞睡不著,她忍著頭痛欲裂和痠疼的身子坐起來,蹲在床上看著窗外月光,舉目無親好不悲涼。
就在奄奄一息,悲天憫自己,快不行的時候,梁語天突然拎著被子出現在眼前。
凝宣回頭,看見他拎著個淡粉『色』的大袋子進來,『露』出被的一角。她以為自己燒糊塗眼花了,只有夢裡的他,才會這麼關懷入微。男人醉了才是情聖,男人睡了才像孩子,男人醒了就是魔鬼。
情聖說話了,他輕聲叫:“凝宣?我看你沒鎖門,就直接進來了。”
是夢是醒她也搞不清,反正頭髮昏眼發熱,啞著嗓子跟著叫了聲:“天哥!”
這“天哥”有時候沒叫了,自從二人生氣,凝宣說什麼都不能把這帶著美好回憶的“天哥”二字叫出口。
梁語天看著她燒紅的臉,倒吸了一口氣。“過來躺下!你哪兒不舒服?”梁語天用手試探她額頭的溫度。
身體的接觸,一陣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