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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信誠回家時,陳若怡已經做好了兩個清淡的小菜和老公愛喝的玉米粥。看到餐桌上的飯菜,羅信誠滿意地笑了笑,陳若怡幾乎沒有自己的喜好,完全是以丈夫和女兒的愛好來做飯,這一點可是標準的賢妻良母。
“去洗手,先吃飯。”陳若怡一邊吩咐一邊慢慢地盛粥。不一會兒,兩人坐下吃飯,因為沒什麼話可說,兩人各吃各的,
他們有個約定,在吃飯的時間不要亂說話,怕影響食慾,實則也是已經沒有太多的話可說,總不過是女兒的學習以及狀態,還有羅家的父母有什麼要求等等,天天這樣的話題,羅信誠已經厭倦,他提議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並且也這樣教育女兒。所以羅家的餐桌上是冷清的,不像一般人家那樣談笑風生。
飯後,陳若怡等不及收拾餐桌,看丈夫一坐到沙發上,她立刻跟過去:“信誠,文山又找到若風了,不是,是找到她的住處了。”
“那就是找到了,你看你,慢慢說。”
“找到了住處,但是若風在給人做家教啊,不在那裡住,所以沒有找到她。”
羅信誠鬆了口氣:“那你緊張什麼?”
“這不離找到也不遠了嗎?”陳若怡一臉焦急。
“我還是那個意思,沒必要躲來躲去的,純粹是浪費時間,她不當面和付文山談,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而且這樣跑來跑去的,像咱們理虧一樣。”
“若風的脾氣”
羅信誠斜了妻子一眼:“還不都是你們慣的,我是做姐夫的,不好多說,你是做姐姐的,該說的一定要說出來。”他嘆了口氣,明知妻子的口才不是陳若風的對手,說實話,他也瞭解陳若風,不過是拿妻子出出氣罷了。兩人又商量了半天,讓陳若怡再勸一下,乾脆回去解決了,即使走起訴的路子,也比這樣強。
打電話之前,陳若怡就有點遲疑,她知道妹妹肯定不會同意這個觀點的,果然,沒說幾句,妹妹就掛了電話。陳若怡又長吁短嘆了半天,羅信誠在一邊皺眉頭,妻子就這點不好,太軟弱了,有時真缺少一點陳若風那樣的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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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遍家裡的監控影片,鄭元哲對著鏡子打量著,他一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一邊納悶,真有這麼糟糕嗎?臉部長得像生鐵疙瘩?有這麼僵硬和難看嗎?左看右看,都不太像,他咧了下嘴,又端詳了半天,還真是,笑起來都特別硬,不好看,還真有點嚇人。
☆、17。他比她緊張
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也沒人告訴他?鄭元哲自己還一直感覺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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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付文山又找來了,知道不久將要面對不想面對的人,陳若風的情緒明顯不好,連走路也沒有力氣似的。鄭元哲打電話給於姐:“陳老師病了嗎?氣色怎麼不好?”
於姐一愣,她倒沒注意:“不知道,我沒注意。”於姐迅速地思索著,估計鄭元哲又檢視錄影資料了。
“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嗎?”
“昨天她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回臥室了,別的不知道。”
“我還以為是曉寧惹她生氣了。這個老師不錯,儘量想辦法留住她,你要注意和她搞好關係。”
接完鄭元哲的電話,於姐陷入深思,找過多少家教她數不清了,鄭總的叮囑都是讓她做好監督和管理,今天這話,她倒是很有些意外,看來她得特別重視一下這個家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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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鄭元哲要回家來,知道付文山可能來找她,這倆訊息都讓她很不舒服。也許因為雙重的打擊,心情萬分複雜的陳若風居然發燒了,這天晚上翻來覆去的大半夜沒睡好,早晨就起不了床。於姐去房間看陳若風,看到她的臉已經燒得紅撲撲的,又試了下她的額頭:“喲,這還了得?這哪是一點小感冒啊?”於姐立刻給鄭元哲打了電話“鄭總,陳老師發燒了!大概是感冒了!要不要去醫院?”
“你怎麼不早說?”鄭元哲語氣急促地責怪著。
“我以為她只是小感冒,只是累了,沒想到,對不起!我先叫文醫生過來看看?”
“算了,我給文傑打電話吧,你趕緊給她喝點水,好好守著她,別讓她自己待著。”
“好的!”於姐臉上有點過不去,鄭元哲一向是比較客氣的,現在居然這到責怪她?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文傑醫生和鄭元哲一起來了,他倆一邊上樓一邊聊天:“我真成你家庭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