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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韓玉瑾不由得一陣堵心。
琥珀是知道內情的,見韓玉瑾悄沒聲的打發了翡翠,之後也不再提起。便忍不住問道:
“少夫人。難道就這樣算了?”
韓玉瑾平靜地說:
“過了年我們就搬出去,我不想再橫生枝節了。再說了,我們有什麼證據證明被燒的那張床有問題?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事是她做的?”
她嘴角掛著笑。滿滿的嘲諷意味。
就算說了出來,又有誰信?韓玉瑾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沒有勝券。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不管誰問起。韓玉瑾都說是下人大意,已經把惹禍的人都打發了。
不過幾天。也就沒人再問起了。
陳月喬那日生病以後,五六日之後就已經安然無恙。在世安堂再見到韓玉瑾時,也沒有露出什麼愧疚與不安,韓玉瑾不由得讚歎她道行高。
不是沒想過要撕爛她偽裝的臉。只是一想到以後要陷在這裡與這些人勾心鬥角,韓玉瑾就一陣惡寒。算了,早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韓玉瑾想著想著。等過年大朝見的時候,把話跟陳貴妃說了。等搬出去的時候,不至於遷怒沈遠寧。
以後便是獨木橋,陽關道,各不相干了。
臘月十二,是魯平王六十大壽。
魯平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當今皇上的叔父,與先帝感情深厚,雖是藩王,一直留在京中,未曾就藩。
膝下只有一女,成陵郡主。嫁給了喬尚書的嫡長子,也就是陳月喬母親喬氏的哥哥。現在喬尚書致仕,喬家老大已經官居二品。
說起成陵郡主,那真是個讓人無語且又頭疼的人。
她年輕的時候,性格極其跋扈,成親後第二日晚上,因為之前的通房丫鬟在服侍她梳洗時,眉目含愁的看了喬大人一眼,成陵當場就發作了,說她心思歪斜,天生狐媚,將她打了個半死。
喬大人敢怒不敢言,之後成陵更是肆無忌憚,喬大人身邊連蚊子都得是帶把兒的,善妒的名聲在京裡是出了名的。現在他膝下一兒一女,兒子已經成親,女兒馬上十六歲了,還無人問津,全是因為她彪悍之名在外,世人都怕再請了一尊河東獅回家。
要說可憐,還屬她的媳婦難做。她做媳婦時,因為善妒,自己的男人平日很丫鬟連個小手都不能摸,更別說婆婆往房裡填人了。
到了她做婆婆時,一個姨娘又一個姨娘的往兒子屋裡送,都快一個女子足球隊了,只是因為媳婦頭胎生了個姑娘,她卯足了勁兒給兒子抬姨娘生兒子,她的媳婦氣的嘔血,也別無他法。
誰讓她姓周!
魯平王壽宴,京城的權貴圈子幾乎可以說是齊聚一堂。
因為那天天子賞光,文武大臣自然一股腦的爭相上前。
陸氏知道韓玉瑾的習性,不愛去應酬這些王子皇妃的,便特意跟她說一聲,她有誥命在身,皇子妃都在場,缺她一個,怎麼也說不過去。
所以韓玉瑾到了十二那天,早早的收拾妥當,也省的別人等自己。
既然已經在這裡了,有著縣主的身份,一些應酬還是不得不去的。
當她到了世安堂的時候,陳月喬跟沈遠寧已經在了,沈遠寧的眼睛波瀾不驚從她身上掠過,平靜的轉過頭。
沈遠寧前幾日又拉下身份,想跟她徹底的談談,只是希望她能留在侯府。結果不得而知,沈遠寧是軟硬釘子碰了個遍,最後不歡而散。
他現在心情還沒有恢復,提起韓玉瑾還覺得牙根癢癢,從沒有哪個人讓他這樣無措過。以至於今天看到她,權當作空氣一般。
陸氏看著韓玉瑾的妝扮,滿意地點點頭。
陸氏也看得出她偏愛紅色,陳月喬偏愛素色。
陳月喬氣質高華,穿白色,和淡色最襯她的氣質,所以她今天穿的一如以往,白色的江南素錦對襟小襖,領口和袖口都繡著顏色鮮妍的芙蓉。釦子是墨色的玉石製成的朵朵蓮花,下面配著一條淡綠色的裙子,腰身高束,看起來真的是亭亭玉立。
韓玉瑾沒有像陳月喬那樣費心琢磨,只是覺得今日是別人的壽宴,理應喜慶一點,也沒多想,便讓玲瓏拿了一件紅色的衣裙,首飾是成親時陸氏送的,是那套紅寶石頭面。她膚色白,秀眉彎,眼縫長,很自然一個抬眼的動作,都很嫵媚,人又生的高挑,穿起來看著紅色天生是為她準備的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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