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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醒了,只是還不能隨意亂動,我先開幾副安胎藥,最好讓少夫人靜養月餘,過了這頭三個月大概會好些。”
沈遠寧聽他說完,急急的向內室走去。
韓玉瑾坐在廳內,嘴角止不住上揚,諷刺之意十足!
關心則亂,這廳裡竟沒有一個人聽出來這個大夫自相矛盾的話。
他方才說。這一胎保不保的住還兩說,這會就敢說過了頭三個月會好些,是對他的醫術有信心,還是壓根就沒有兩說的事情?
她看著那個大夫,收起諷刺之色,讚歎著說:
“大夫,您真是醫術精湛。這麼半夜了。還勞煩您過府來問診。請問您是哪個醫館的?不知大夫家住哪裡?等會府裡讓車伕送您回去。”
那大夫不識得韓玉瑾,見她笑的溫和無害,說話也很是禮遇。便以為是與陳月喬要好的,遂回答道:
“不敢當不敢當,老夫是文昌街上華仁醫館的大夫,就住在醫館的後院裡”
聽了他這句話。韓玉瑾臉上的笑就更燦爛了。
別的不說,就是文昌街與越陽侯府的距離就是破綻。
它們之間等同於一個城市的外環到市中心。那麼,陳月喬是用什麼把這個大夫接來,讓他跟自己一行人一前一後到。
“我想請問大夫,您是怎麼來的?這文昌街可不近呢!”
韓玉瑾說完。陸氏也詫異的看了過來。
那個大夫不曾想韓玉瑾笑眯眯的竟然會這樣問,急急的辯解道:
“我是剛好有事在附近給人看病,所以”
韓玉瑾沒等他說完。便掩嘴笑了兩聲:
“那可真是巧了!”
韓玉瑾撇了一眼內室,又說道:
“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您是神運算元,提前知道了我們侯府要尋醫問診呢!”
陸氏聽了這一問一答,心裡疑雲大盛,加上陳月喬之前的一些小動作,心裡更是一股接著一股的火氣往上竄。竟然連子嗣之事也敢弄虛作假!
“錢嬤嬤,讓陸寬套車去把王大夫接來,立刻就去!”
那大夫臉上彷彿被人打了一個耳光,表情極為扭曲。
韓玉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她看了看內室,她知道,方才的話,裡面的人聽到了。
沈遠寧本來也是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腔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韓玉瑾的話。
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目光裡有了一絲遲疑。
就是這份遲疑,深深傷到了陳月喬。她躺在床上不說話,只是不停地流淚。
無論沈遠寧說了什麼,她都充耳不聞。
沈遠寧轉頭問立下床頭垂淚的孫嬤嬤:
“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嬤嬤擦擦眼淚,哽咽的說:
“老奴不知,老奴去的時候,少夫人她她已經昏闕。”
沈遠寧見問不出什麼,轉身出了內室,玲瓏看他陰沉的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在場的都有誰?給我出來。”
琥珀玲瓏站起來,走到大廳中間,又規規矩矩的跪下。
這時,衡蕪苑的一個丫鬟也跟在她們身後跪了下去。
沈遠寧怒氣滿面,冷冷的問道:
“就你們三個?”
隨後,弄琴司棋對看一眼,也跪在了屋子中間。
“說吧。”
沈遠寧沉沉的聲音,讓衡蕪苑的三個丫鬟心裡七上八下的。琥珀跪得直直的,嘴唇緊抿,一言不發。
沈遠寧掃了她們一眼,隨後指了指玲瓏說:
“你來說,誰若是有半句虛假,不用等旁人發落,全都會亂棍打死!”
玲瓏不安的往後縮了縮,硬鼓著勇氣說道:
“世子爺明察,奴婢開始不在廚房,後來到那裡的時候,便看到有婆子扭著琥珀,月夫人讓一個婆子掌琥珀的嘴。奴婢奴婢也是一時情急,才說錯了話。”
沈遠寧微眯著眼睛,語氣冰冷的問:
“你說了什麼?”
“奴婢奴婢”
玲瓏支支吾吾,終究說不出來。
這時弄琴怒氣衝衝的說:
“世子爺,玲瓏她說我們少夫人面善心惡,還扯上我們太太。我們少夫人聽了,氣的昏闕了過去。”
這時大家才知道,是玲瓏出言無狀,把喬氏也扯了進來。
沈遠寧看著頭快垂到地上的玲瓏,語氣不善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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