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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臉上竟然還有被人扇打的紅印,臉頰也腫脹了。
韓玉瑾瞬間血氣衝到了腦海。急步走到琥珀玲瓏面前,伸手拽起一個婆子,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將她甩得連連後退,韓玉瑾盛怒之下,力道極大,那婆子臉瞬間腫了起來,韓玉瑾猶不解恨,怒斥著說:
“你們好大的狗膽!誰準你們打她了?”
韓玉瑾身量比一般女子都高些,容貌本就極盛,加上此刻怒氣攻心,周身散發的氣勢讓其他幾個婆子心裡都怵了怵,扭著琥珀玲瓏的力道也就小了許多。
琥珀玲瓏掙開了她們的鉗制,膝行到韓玉瑾面前:
“姑娘,我們”
韓玉瑾擺手制止她們,一副一切有我的神態讓她們兩個安心不少。
陸氏雖覺韓玉瑾打人的舉動不妥,但也只是皺了皺眉頭。畢竟陳月喬院子裡的人先把韓玉瑾的人打了,就算真有錯,也該交給韓玉瑾打罵,這樣私下將她們打了,別說是韓玉瑾這樣護短的人,就是其他人也面上無光。
陸氏不說話,就不代表別的人不說話,至少小楊氏看到韓玉瑾動手打人後,就很是看不慣: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也難怪這兩個賤婢敢頂撞主子,原來是借了瑾玉縣主的勢!”
小楊氏的這一句話就給琥珀玲瓏定了罪,有囂張跋扈的主子,丫鬟們驕氣橫生也很正常。
韓玉瑾沒有跟小楊氏有過正面交集,陸氏知道小楊氏慣會東拉西扯,亂安罪名,玉瑾是小輩,也年輕,肯定要吃虧,正準備開口幫她兩句,就見韓玉瑾轉過身,對著小楊氏福了福身,嘴角掛著冷笑說:
“姨外祖母說的是,您老人家記性好,還知道我是有封號的縣主。可是有的人不知道,隨我陪嫁過來自然仗的是我的勢,打她們就是打我的臉,打我的臉就是對聖上這個封號不滿。不知我的這兩個丫頭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右夫人這般不顧禮數?”
韓玉瑾索性撕破臉,對小楊氏的稱呼不是沈府的祖母,而是從陳府那邊論起來的輩份,對陳月喬也不再是姐妹相稱,而是直呼右夫人。
陸氏詫異的看著這個媳婦,竟然比小楊氏還能扯,都扯到皇帝老子身上了,成功的看到小楊氏嘴裡像塞了個雞蛋一般,張口無言。
小楊氏哪裡見過韓玉瑾這般彪悍的一面!
以前陸氏再厲害,也沒有這樣當面頂撞自己,尤其是剛進門那幾年,連她說話的份兒都沒有。偏偏韓玉瑾這一番話東不說西不說,就說陳月喬打人是對聖上不滿。小楊氏哪裡敢接話,給韓玉瑾噎的一陣咳嗽。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司棋慌慌張張的領了個大夫回來。
那大夫給陸氏她們揖了揖身,就隨司棋進了內室。
陸氏看著那個大夫眼生,不是平日常來府裡的王大夫,隨後想到王大夫回家過年了,這個人估計是在城裡醫館請來的。
韓玉瑾在看到那個大夫後,心裡就覺得不對勁,可是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她瞭解琥珀與玲瓏,土生土長的古代底層人,自小在韓玉瑾這裡當丫鬟,尊卑觀念根深蒂固,縱然陳月喬不是她們的直系主子,也不會對陳月喬做出出格的事情。
那麼,陳月喬是怎麼了?(未完待續)
第一零一章 風波
沒讓韓玉瑾疑惑多久,司棋便隨著大夫出來了。
此時大家都從院子裡移到正廳裡,屋裡燒著地龍,比方才在院子裡的時候暖和多了。
隨後,那個大夫的話讓韓玉瑾又彷彿回到了冰冷之中。
“恭喜夫人老夫人,少夫人是喜脈。只是”
那大夫欲言又止,面露悲憫,故意吊著話頭。
“只是什麼?”
在聽到陳月喬懷孕的時候,陸氏和小楊氏心裡都是一喜,畢竟,沈遠寧年齡不小了,與他同歲的,嫡子都好幾歲了。
那大夫看著她二人都目露關心之色,臉上的悲憫更是擴大了兩分,繼續說道:
“只是少夫人現在有滑胎的跡象,定是受了刺激,情緒起伏,連累的胎沒坐穩,情況很是兇險,這一胎保不保得住還兩說!”
大夫說這番話的時候,沈遠寧剛好進屋,都聽到了。
他不知道情況,只見琥珀腫著一張臉跟玲瓏在一旁跪著,心裡便猜了個大概。
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
沈遠寧開口詢問大夫,那大夫聽到沈遠寧隱含怒氣的聲音,小心的回答道:
“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