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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脫下朝服,換上寬鬆的睡袍後,他走到韓玉瑾身邊,拉著她坐下說:
“還請夫人賜教!”
說著遞給韓玉瑾一支筆,臉上帶著真誠的請教之色。
這樣的相處模式,讓韓玉瑾很不適應,十分別扭的坐下後,接過筆了正色說:
“真讓我賜教?”
沈遠寧唇邊含笑,低頭看著韓玉瑾點點頭。
韓玉瑾看著他的笑,有些恍惚。那日在夢裡,自己毫不猶豫的向他走去,是那樣安心的將自己交付,想到這些便忍不住心酸。
這個男人很優秀,從不蓄婢養妾,僅有的兩房姨娘也是空設,在京城的貴族圈子裡幾乎是異類,這在這裡的女人眼裡已經是少有的良配了。
陳月喬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拿自己的清白兒戲,若論瞭解,陳月喬遠遠及不上自己對沈遠寧的瞭解。
若是這個男人像以前一般,心裡沒有自己,韓玉瑾也沒有把握。現在從對喬氏的態度裡看出,自己已經在他心裡佔了不小的位置。
陳月喬,你終將為你的過錯付出代價。韓玉瑾不信善惡有報,所以決定自己直接報了,不麻煩老天爺了。
對她最大的報復,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沈遠寧看韓玉瑾笑的有些恍惚,不知道她再想些什麼。真打算喚她一聲的時候。韓玉瑾回神,落筆在紙上開始書寫,沈遠寧低頭看著韓玉瑾寫下的字。
因為以前不瞭解。所以不知道她竟寫的是衛夫人的簪花小楷,字型靈逸,透著風雅。美則美,只是不夠大氣恢弘。
只見她寫道:
心。
亂亂。紛紛。
空悲慼,問何因?
思緒漸遠。夜殘更深。
愁鎖鞦韆架,安樂夢中尋。
而今識得情事,怎奈附骨*。
今生祈得來生願:一生一世一雙人。
待看完她寫的這首寶塔詩後,沈遠寧不由得愣住。隨後臉上有些微紅,不知說些什麼好。
韓玉瑾似沒看到他的尷尬,放下筆。邀功似的問:
“我的字比你的怎樣?”
沈遠寧沒有說話,只是從身後抱住她。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許久,他滿懷內疚的說:
“玉瑾,我”
“我知道!”
韓玉瑾打斷他,轉過身,面對著他說:
“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也不必內疚。成親本是無奈之舉,動情只怪我咎由自取,與你無關。日後,只要喬氏與外祖母不再唆使表姐,我會與她好好相處。”
韓玉瑾要先斷了陳月喬身後的力量。若是她執意違逆沈遠寧的意思,那麼也無需自己動手了,他們會自己越走越遠。
沈遠寧看著韓玉瑾黑白分明的眸子,心頭一暖!伸手環過她,讓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胸口,心裡的陰雲消散,這些天的鬱氣也清掃一空。
沒一會,韓玉瑾就推開他,笑著說:
“你還沒說我寫的字兒怎樣呢?”
沈遠寧現在心情愉悅,連笑容都比剛才燦爛三分,拉她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韓玉瑾正欲掙扎,沈遠寧另一隻手環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右手,在她耳邊說:
“你的字飄逸靈動,卻不夠大氣。日後你沒事日日懸腕練上一個時辰,手腕的力道也就練出來了。”
說著,帶著韓玉瑾的手拿起那隻筆,在鋪好的宣紙上寫到:
瑾玉在握,莫不靜好。
沈遠寧的舉動讓韓玉瑾瞬間紅了臉,知道是一回事,經歷又是另一回事。手被他牽著移動,他手心的溫度似乎燙到了韓玉瑾的心上,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沈遠寧跳動的心,讓她有些熏熏然。
韓玉瑾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底萌生的感覺,想起在魯平王府自己受、辱的那一刻,心下一橫,慢慢的放軟了自己僵硬的身體。
沈遠寧感覺到她的變化,心底更是悸動。回筆,又寫下一行: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韓玉瑾突然鼻頭有些酸楚,心底很是不安。
“玉謹…”
沈遠寧輕聲喚了她一聲,她艱難的壓下了心裡的感覺。
“嗯。”
韓玉瑾以前何曾回應過他,現在她雖然什麼也沒說,到那句輕聲的回答,已經讓沈遠寧心動不已。
“還疼嗎?”
韓玉瑾聽他問完,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耳後,沈遠寧看她的神態,更是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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