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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放過!”
韓玉瑾說完,直直的看著沈遠寧。
心裡翻湧著無奈的苦楚,若是沈遠寧沒有對喬氏妥協,自己又何苦做這些事情。
離開這個地方,可以!
那之前,定要將虧欠自己的討回來,還有陳月喬在意的那一張白蓮花的表象!
那日自己被陳彥平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韓玉瑾想起來就一陣作嘔。
她們以為死了個陳彥平就完事大吉,以為韓玉瑾沒有證據便不能把她們怎麼樣。卻不料觸到了韓玉瑾的逆鱗,喬氏,陳月喬,都要為她們的齷齪付出代價。
她不信陳月喬會跟沈遠寧說今天下午她們之間的話。
沈遠寧在聽了韓玉瑾的話後,久久無言。他不知道該如何跟玉瑾說,架不住陳月喬的哀求,他已經對陳家點頭了。那時候,他想著韓玉瑾性子隨和,日後自己對她多做補償就是。但這個時候看韓玉瑾憎恨分明的眸子,沈遠寧生出了不敢直視的錯覺。
沈遠寧垂下頭,看著韓玉瑾纖細的雙手問道:
“玉瑾,若是岳父他不肯送回濟州呢?”
讓沈遠寧直呼喬氏,他還是做不到。
說完,他看著韓玉瑾,只見她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冷冷的說道:
“我無人可依,無孃家可靠。也沒有證據去告魯平王府與陳家。便只有向聖上請旨,拼著被奪去封號,貶為一窮二白的庶民,也要和離出門,不會與陳家的女兒在一個宅院裡生活。”
沈遠寧聽到她的話,心頭震驚。她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御賜的婚姻,和離若是那般容易,一早就和離了。
說重了,那叫抗旨,就是違逆聖上的意願,之前就有例子,朱首輔的長孫,孝昭帝賜婚一個郡主,這滿門榮譽的事兒,愣是毀在這樁親事上。
初時,這個朱少爺的不滿讓他爺爺壓著,不料成親後不久,這位朱少爺一封請求和離的奏摺斷了他的仕途。貶為庶民,不得再入官籍。
那之後,御賜多少對怨偶,也沒人敢吱聲的。
沈遠寧對這位朱少爺有所耳聞,所以初賜婚時,他就打消了反抗的念頭。
現在韓玉瑾說起,看著她決絕的神色,沈遠寧知道,她一定做得出。
沈遠寧久久無言,無奈的拉著她的手,長嘆一口氣說:
“唉,我竟不知,你氣性這般大。”
韓玉瑾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抽回手,背對著他躺下。
在沈遠寧以為她生氣不再理自己的時候,聽到了韓玉瑾哽噎的聲音:
“這不是氣性,這是底線。”
小劇場:
看官:看吧,惹急了她,不好收場了。
某客:天蒼蒼野茫茫,自古狗急愛跳牆。
玉瑾:你過來,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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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迴護
自那日不歡而散後,韓玉瑾好些天都沒理過沈遠寧。
想著她身體還沒痊癒,沈遠寧也不與她計較,在每日看過她後,問了琥珀她一天的情況後,就回了書房。
反正芝蘭院離他的書房蒼暮軒很近,沈遠寧常常會在處理完公務之後來看她一眼。
有時,韓玉瑾醒著,靠著床頭看書,沈遠寧隔窗看一會就離開了。
有時,韓玉瑾睡著,他站在床頭看她夢裡都皺著眉頭,心裡就說不出是何滋味。
再三思量之下,他給陳閣老去了一封信。
第二日,當陳月喬在蒼暮軒外求見時,沈遠寧第一次生出了不想見她的感覺。
沈遠寧平靜的吩咐三泉說:
“你去跟月夫人回一聲,我處理完公務再去她那裡。”
三泉聽了沈遠寧的話,壓住心裡的驚訝,恭敬的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三泉下去後,沈遠寧止不住的情緒煩躁。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他明白,玉瑾與月喬,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和睦相處。
可是,如果不處置喬氏,依著玉瑾的性格,怕是要魚死網破了。
這段時間沒有見月喬,很大一部分是對她的以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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