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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面色沉了下去,她跟蒲草準備一前一後的在北城門出去,蘇蘇給韓玉瑾打掩護,讓路長風和路遠風跟韓玉瑾喬裝從西門出去。
現在聽沈遠寧說。琥珀很擔心萬一韓玉瑾被識破,後果不堪設想。
沈遠寧看到琥珀的猶豫,又誘導的說:
“琥珀,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雖然不能助她離開京城,也能保證她在京城不會被別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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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瑾看著那邊蘇蘇的馬車跟守門計程車兵爭執著,她跟路長風和路遠風喬裝在這邊的出口。排隊等候著出城門。
這時。聽到蘇蘇說:
“這位兵爺,馬車裡的師傅們都趕著去城外給人祝壽,您這會讓他們卸了妝。可就趕不上了。”
那些當兵的也不理會蘇蘇說的,直接撩開車簾,指著裡面的人說道:
“你,你。還有你,全部去把臉洗了。再磨磨唧唧,小心把你們通通抓起來。”
韓玉瑾看著蘇蘇身後的小廝跑上前去給那位士兵塞了個紅包,拉著他巴拉巴拉的說著話。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馬蹄聲。之後人群自動的退到了一邊。
韓玉瑾也隨著人群往後退去,她抬頭去看騎馬的人,這一眼。韓玉瑾希望破滅。
來人是馮時!
韓玉瑾沒想到馮時什麼時候來了京城,只見他眼神陰鬱的看了那邊爭執的人一眼。揚手一馬鞭就抽了過去。
那小廝和那個守城門計程車兵都被抽倒,馮時看都沒看馬車一眼,衝著守城門計程車兵吼道:
“再有喧譁者,擾亂秩序者,通通抓起來!”
其他一眾計程車兵唯唯諾諾的應了。
馮時掃過了人群一眼,韓玉瑾看著他轉過頭看來過來,就連忙低下了頭。
好在這些老百姓都是一副惶恐低頭的樣子,韓玉瑾在人群中也不算扎眼。
隨後,馮時的目光落在了蘇蘇身上。
只見他眸光一冷,緊緊的盯住了蘇蘇。
蘇蘇感覺到馮時的目光,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寒意向她壓來。
蘇蘇固然嫵媚動人,在馮時眼裡,不過就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他很早就知道她。
如今,馮時甚至並不覺得她容貌有何出眾,腦中就出現了“周承安的女人”的觀念。
提起周承安,馮時心裡恨得要命,跟他一切有關的人和事,馮時都想摧毀。
他馬鞭指了指蘇蘇,聲音陰冷的對手下說:
“把她給我帶回去。”
馮時的話不高不低,在場的人都聽了個清楚,韓玉瑾心頭一驚,臉色瞬間雪白。
到底,還是連累蘇蘇了。
只是,為什麼馮時要抓蘇蘇?難道就因為以前跟周承安的關係?
這是,看到有兩個士兵向蘇蘇走去,韓玉瑾身後的路遠風按耐不住,要走上前去,被路長風提前拉住,低聲喝斥:
“不能衝動,不然就暴露了。”
路遠風咬的牙齒咯咯作響,一副生吞活剝了馮時的樣子。
蘇蘇卻面色淡然,看到那兩人走近自己,揚聲說道:
“不看動手了。”
說著,蘇蘇走到馮時馬前,福了福神說道:
“民女想問世子爺,民女所犯何罪,世子爺要抓了民女去?”
蘇蘇是認得馮時的,之前馮時在京城的貴族圈子裡,也是很有名氣,跟一眾王孫子弟沒少光顧戲紅塵。
馮時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俯下身,拿著馬鞭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冷意森森的說:
“周承安的女人,這就是罪!”
蘇蘇有些懼怕馮時的眼睛,那裡有著太多的陰冷,馮時的話說完,蘇蘇的臉色就有些不好,輕咬著下唇,又平靜的說:
“世子爺或許不知道,安王殿下有兩年之久沒有來過戲紅塵,他已有王妃,與民女早已斷了來往。”
從一開始,他對自己也只是憐憫,憐憫自己落入風塵,伸手拉了自己一把,自己只是他不想成親的障眼法,只是這些,蘇蘇從來不願意告訴任何人。
馮時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蘇蘇的話,送來她的下巴,就直接說道:
“帶她走。”
說完,馮時就策馬先行離開。
蘇蘇側過頭對著人群微微搖了搖頭,路遠風看的清楚,她看的人正是自己。
忍不住額頭的青筋直跳。
路長風知道路遠風的情緒,摁住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