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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王是否能取勝,就是最後真的勝出,您是他的親舅舅,您只管是說迫於昌王的逼迫,他還能將您問罪不成!”
陳儒之聽了之後,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
“話雖這麼說,只怕到時候貴妃和乾王心存芥蒂……”
沈長寧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揚聲打斷他:
“表舅,這世上哪有兩全之法,想在昌王手底保全姓名,又想得乾王重用,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長寧如果不是為了陳月喬,心中對陳儒之是鄙夷的。
只見陳儒之面露尷尬之色,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個表舅也知道,只是日後見到貴妃難免拉不下臉來……”
沈長寧對於他這番話並沒有介面,而是岔開話題說道:
“如今表舅只有靜觀其變了,昌王得勢,憑著陳家跟貴妃的關係,表舅也不會得到重用的,月蕊表妹能得寵愛,陳家就多幾分榮寵,就是乾王得勢,雖說不會再親近表舅,畢竟是貴妃娘娘的母族,也不會為難陳家的。”
陳儒之聽了沈長寧的話,心裡雖然還有些意難平,到底是安心了一些。隨後問沈長寧說:
“你準備怎麼辦?”
陳儒之是知道陳月喬跟著沈長寧的,也知道沈長寧跟著昌王辦事,別的不說。就是一旦乾王得勢,沈長寧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沈長寧聽陳儒之問起,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安撫的說了一句:
“我自有安排,表舅不用擔心。”
很快,周承安的軍隊就到了京城之外,在城外三十里處安營紮寨。
這樣的兵臨城下。讓京城的百姓們很是惶恐。他們知道,一旦雙方開戰,無辜受難的只會是他們這些老百姓。現在京城還是戒嚴狀態,想出城避難都不行。
在周承安率軍到達京城的前夕,皇后就下了懿旨,將文武百官的家眷都召集到了宮中。尤其是武官的家眷,更是派人時刻監視著。
皇后也有顧慮。知道這次如果英國公不能順利的解決遼東郡的問題,那麼她跟昌王就是有死無生,如今壓著武官的家眷,不過是怕有的將領會向周承安投誠。到時候京城豈不是就是周承安的囊中之物了?
城外大營中,周承安聽著路長風的回話,臉色有些鐵青。
周承安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料到,當初自己在宮中臨時出事。派出來的人根本沒有通知到路長風他們。
韓玉瑾也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那樣,被安穩的藏起來,反而是在京城四處躲藏。
想到那晚失控的局面,以及出乎預料的禁衛軍,周承安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周承乾在禁衛軍安插的人手出來問題,連想宮外送信的人都被截下了。
周承安問路長風:
“王妃如今在哪兒?”
路長風聽周承安開口,聽到聲音裡所含的怒氣,不禁汗流浹背,自責的說:
“是屬下無能,沒能護著王妃,隨其左右,前些時候玉燕傳來訊息,說王妃身在越陽侯府,並沒有危險。”
路長風說完這番話,已經不敢去看周承安神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現在的心情。
果然如路長風所說,周承安聽了後,臉上冷峻的神色幾乎能凝成冰霜。
周承安平復了許久,才壓下心底升起的那股火氣,眼下京城的情況,怕是隻有越陽侯府才最適合韓玉瑾藏身,雖說周承安心裡此刻打翻了醋罈子,但是想到韓玉瑾平安無恙,也就慢慢開始壓制自己的情緒。
隨後吩咐路長風說:
“你跟遠風今晚進城一趟,不用將王妃接出來,只需跟在王妃左右護著她就行,過些天京城會更亂,我怕玉燕一個人應付不來。”
“是!”
路長風應下後就退下了,周承安想起這些日子裡,自己沒能護著韓玉瑾,反倒是沈遠寧一直在她左右,心中就說不出是何滋味。
當晚,路長風去了越陽侯府後發現越陽侯府已經被重重包圍了起來,路長風和路遠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裡看到了憂慮的神色,難道韓玉瑾被人發現了?
他們兩個沒敢耽誤,當下就從後門悄無聲息的放倒了兩個護衛,偷偷的潛進了越陽侯府。
找了一圈後才發現,府裡除了下人,並沒有韓玉瑾的蹤影,包括沈遠寧的蹤影也沒有。
兩人不由得憂心了起來,都想到了韓玉瑾可能是被抓走了,路長風心思一定,囑咐路遠風說:
“你出城去通知王爺一聲,我在京城再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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