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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王摸得一陣燥熱,扳過她的身子,往她胸前拱了拱,嘴裡還跟抹了蜜似的說:
“小心肝,誰惹你生氣了,跟爺說,看爺不剝了他的皮。”
蓮貴人推著他的頭,他反而在胸口更是胡天胡地,蓮貴人見推不開他,索性不推了,就隨他去了,嬌嗔著說道: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越陽侯的左夫人,瑾玉郡主,今天當著眾人奚落我,這口氣讓我怎麼咽的下去!”
昌王一心一意在攻城陷陣,滿口的應承著,口齒不清地說:
“小心肝別生氣,沈睿如今身陷南召回不來了。等本王坐了那個位置,定會將他們全家綁了來,全部交給你處置。”
蓮貴人聽他這樣說,心裡的氣兒才算順了一點,回過神兒來,胸前的粉緞繡紫牡丹的肚兜已經不知道被昌王丟到哪裡去了。
蓮貴人拉住了他準備進一步的手,嬌媚的瞥了他一眼,嗔怪著說:
“可不能再亂來了,我身子受不了的。”
見昌王反而來勁,揉了揉他的頭問道:
“真是色膽包天了你,這個時候過來,也不怕撞上陛下。”
聽了她的話,昌王想到白天的事情,身上的燥熱消散了不少,這才從她胸前抬起頭,神色陰沉的說:
“老子壓根就沒走,在你院子裡的假山林裡昏迷到現在才醒來。”
蓮貴人聽他這樣說,身體忽然覺得一冷,緊張的問道:
“怎麼回事?”
昌王臉色發黑,神情陰霾。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發出��說墓餉ⅰ�
“咱們的事,被人撞破了,我還遭了她的暗算。”
蓮貴人嚇得睜大了雙眼,連呼吸都忘記了。隨後回過神,聲音顫抖的問:
“是誰?”
昌王搖了搖頭說:
“我不認得她,那女子生的極美,身材高挑。眉眼冷豔。應該是那個官員的家眷。你回頭查一下,看誰中間長時間離席,問一下當值的宮女。”
昌王又想到那女子閃身時帶起的一陣幽香。心頭不由得發癢,眯起眼睛說道:
“若讓本王知道是誰,定要讓她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昌王腦子裡已經出現她被五花大綁的樣子,那時候定要好好的侍候她一頓鞭子。
蓮貴人聽了昌王說起那女子的模樣。腦中便想起了韓玉瑾的樣子,驚疑不定的說:
“王爺。你說的倒是挺像一個人。”
“誰?”
蓮貴人杏眼微撇,看了昌王一眼說:
“就是方才我說的越陽侯世子的左夫人,瑾玉郡主。”
※
韓玉瑾一夜輾轉難眠。
天快亮的時候才做了決定,當下坐起身來。喊了當值的蒲草進來,讓她將琥珀與琉璃都叫了來。
看著她們三人到齊,韓玉瑾開口說道:
“你們三個等會就收拾行裝。天亮之後就回忠烈王府。”
以前的忠烈侯府在韓朔追封忠烈王時就換了門庭,琥珀聽了韓玉瑾的話。很是驚訝,問道:
“郡主,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韓玉瑾擺擺手,又說道:
“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留你們在這兒我不放心,你們回了王府,有馬叔叔在,我才放心。”
韓玉瑾想來,自己在蓮花裡撞破蓮貴人與昌王的私情,還把昌王給打暈了過去,時候若是昌王要追究,一定能查到自己頭上,畢竟自己離席那麼久,一問便知。
西山地處偏遠,若是昌王硬來,只怕這些個護院都會是個擺設,當初孝昭帝給韓朔賜宅子的時候,挑的是最好的地段,基本等於是現在北京市中心的豪宅,可想而知,若是昌王真有什麼大舉動,肯定會驚動旁人,琥珀她們去了那裡,韓玉瑾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
琥珀聽韓玉瑾說要離開京城,不由得擔心的問:
“郡主,您去哪裡?怎麼不帶上我們?”
“帶著你們不方便,你們只管回去,我最多一個月就回來了。若是有人問起我,就說我抱病在身,誰都不見,不管任何人,都不能向她透露我離開的事情。”
“是,奴婢謹記。”
天色大亮的時候,去忠烈王府通知的小廝帶了護院過來,幫著一起抬著東西,韓玉瑾看著院裡的人坐車離開後,牽過馬,看了看南邊,胸口湧起一陣說不清的情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才緩解了一些。
韓玉瑾不放心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