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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作何應對。
“若不是你這次讓琉璃拿我的手稿,我也發現不了她的異常,這封信以及這些栽贓的手段我一早就知道了,只是等著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
面對著韓玉瑾的聲聲質問,陳月喬臉色慘白如紙,身形搖搖欲墜,樣子好不可憐。只是此刻,院子裡的人都再也生不出可憐的心思。
“來人啊,將少夫人送回蘅蕪苑,沒我的命令,以後不準出院門半步。”
眾人聽到沈遠寧的聲音才如夢初醒,才明白自家溫柔和善的女主人做的那些事是真的。
陳月喬聽到後,淚流滿面。悲痛欲絕。撲到沈遠寧身上,不住的捶打著他的胸口,口中還淒厲的哭訴:
“沈遠寧。我竟錯看了你,你如此寡情絕意,枉費我痴心一片。若是我有錯,那也是你造成的。你才是最錯的那一個!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你怎麼對得起我”
陳月喬被陸氏身邊的錢嬤嬤架開,陸氏冷眼看著自己任打任罵的兒子,心裡不由得來氣,再看著陳月喬此刻狀如瘋婦。呵斥著下人說:
“你們都聾了不成,沒聽到世子的吩咐嗎?”
那幾個婆子才顫顫兢兢的將陳月喬送走,與陳月喬同來的孫嬤嬤也趁機想跟過去。卻被陸氏喊住了:
“站住。”
孫嬤嬤頓住腳步後,陸氏又說道:
“往日裡我看你是陳府那邊過來的老人。也禮讓你三分,你不知臉面,跟你主子做下這等有辱我沈府門庭的事情,我豈能容你!來人,將她拉到二門外,打二十板子送回蘅蕪苑。”
此言一出,孫嬤嬤臉色大變,二門外是小廝外男出入的地方,凡是內眷犯了重錯,拉到那邊打板子受罰的,以後再無臉面可言。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錢嬤嬤提前塞住了嘴巴,任人拉了下去。
陳大山見沈遠寧與陸氏懲罰起陳月喬身邊的人來毫不留情,心知自己做的這些事也必定會受到重罰,他心下一猶豫,毅然的說:
“夫人,我們是陳府的家僕,犯了錯,要打要殺自有陳家的主子在。”
陸氏給陳大山這一番說的不怒反笑,說道:
“依你的意思,我還罰不得你們?”說著,陸氏就變了顏色,沉聲喝道:“來人,還不將他給我綁了!”
“你暗害蘭花,綁架無辜幼童,脅迫人栽贓郡主,既然我罰不得你,就將你交給京城府尹發落,這件事陳府不給個交代,你以為我沈府就會輕易妥協了?”
這時,陳大山才覺得怕了。一旦送入官府,這些事情就會被曝光,沈家雖說顏面掃地,但是陳家可是萬劫不復,陳月喬以後再無名聲可言,陳府未出閣的女兒們也都會閨譽受損。到時候陳閣老必定不會容他,為了陳府的名聲,自己是必死無疑。
陳大山想到此處,撲通跪了下去,嘴裡告饒著:
“夫人慎重,此事關係沈陳兩家的聲譽!”
陸氏譏諷的看著他,剛才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時候知道怕了?陸氏本打算奚落他一頓,卻聽到沈遠寧說:
“將陳大山陳勁帶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打完後差人通知陳府來領人。”
陸氏嘆了一口氣,沈遠寧畢竟還是給陳家留了餘地。
看似落了陳府的面子,卻是保全了陳府的名譽,他或許是對陳月喬的不忍心,但是陸氏絕不允許沈遠寧對陳月喬再有任何姑息的想法。
該罰的罰,該打的打,待一切塵埃落定,韓玉瑾走到陸氏面前,鄭重其事的對她行了一禮。
“玉瑾拜別母親。”
若說對這裡還有一絲留戀,便是陸氏了。雖說曾有一段時間被她不喜,但是陸氏給自己的信任,在這個家裡,任誰都比不上。
陸氏看著眼前的韓玉瑾,低眉順目,神態恭敬中帶著親切,但是陸氏卻感覺到了她要離去的感覺。
陸氏抬眼看了看沈遠寧,見他神色複雜的看著韓玉瑾,目光晦暗不明,不由得想,這些事已經塵埃落定,並不是韓玉瑾做的,怎麼沈遠寧還是這副表情?莫非他們是為了別的事情?
想到這裡,陸氏俯身扶起韓玉瑾,柔聲說道:
“委屈你了,你且先坐著,我跟寧兒說兩句話,你等著我出來。”說著瞪了沈遠寧一眼,沉聲說道:
“你跟我進來!”
沈遠寧看了看韓玉瑾,便隨陸氏去了後面。
錢嬤嬤一直在陸氏身邊,自然之道陸氏的喜好,如今陳月喬做下那些事。是再無翻身的可能,世子若是深究,給一封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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