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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
沈長寧猶如煞神一樣,幾步邁到了吳氏面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橫眉怒目的說:
“賤|人,還真是小瞧你了,敢把手伸到我的身邊!”
吳氏被沈長寧掐住脖子,腳尖點著地,呼吸困難,雙手去扒開沈長寧的手,卻哪裡敵得住他的力氣,憋得臉色漲紅,快受不住的時候,紫黛在一旁抱著沈長寧的腿,不住的哀求說:
“爺,您先放了奶奶,您聽奴婢解釋”
沈遠寧聽都不聽她說一句,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紫黛悶哼一聲,吐了一口血,捂住胸口俯在地上。
眼看著吳氏眼睛開始翻白,沈長寧只恨不得這樣生生掐死了她,卻也是收回了手,險惡的將她丟在地上。
吳氏軟軟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隨後就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
“信在哪裡?”
吳氏聽到沈長寧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一下,抬起頭梨花帶雨的,正準備推脫一番,卻看到沈長寧陰冷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的情感,他蹲下身,一隻手掐住吳氏的雙頰。又聽他冰冷的說:
“你最好乖乖拿出來,我沒有耐性與你在此消磨。”
吳氏感覺到怕了,從心底泛出恐懼,看著沈長寧喃喃的說:
“妾身這就去拿”
出了知松院,沈長寧就猶豫了起來,要怎樣才能幫月喬脫困?
他在知松院門口走來走去,怎樣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隨後心裡開始憎恨起沈遠寧。
若不是他三心二意。月喬又怎麼會傷心!若不是他睡了玲瓏。玲瓏孩子沒了,如果不是吳氏的挑唆,月喬又怎麼會承受失子之痛!
泥人都還有三分氣性。更何況是人,月喬這樣一而再,再而三被辜負被陷害,惱恨韓玉瑾是情有可原。莫說只是偽造個信陷害她,換做是自己。殺了她的心都有。
沈長寧想來許久,知道沈遠寧知道此事後,必定不會善了,只是不知道會怎樣處罰月喬。心中忽地想起一事,難忍心中的激盪,便向壽安堂走去。
陳大山被請來世安堂後。華仁堂的那個大夫一眼就認出了他。
本來陳月喬做事謹慎,像這等事做的隱秘。且知道的人又只有孫嬤嬤與陳大山,沒有借他人之手,陳月喬是怎樣也想不出韓玉瑾如何知道了,且還把所有的證人抓了來。
那華仁堂的大夫見到陳大山,就橫眉怒目的指著他說:
“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拿我的兒子威脅與我!”
陳大山只從進來就看到了這兩個人,心中大駭,還有那個被綁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裡,心思千迴百轉,面色卻淡定,看了他一眼就平靜的說:
“夫人,世子,莫要聽這人瞎說,若我綁了你兒子,又怎麼會讓他在這裡出現,定是收了人錢財,在這兒誣陷於我,陷害我家少夫人。”
陳大山的說法與陳月喬一致,且面色淡定,沈遠寧一時拿不準具體是怎樣。
韓玉瑾就知道陳大山會不認,看他如此淡定,面色如常,還能這樣倒打一耙,也很是佩服他。
韓玉瑾走到陳大山面前,看著他說:
“作為右夫人最得力的管事,你若是就這樣認了,豈不是對不起右夫人的看重。”
說著轉過頭跟馬武說道:
“馬叔叔,可以把人帶上來了。”
馬武應了一聲,自有身邊的人出去將停在侯府門口的兩個人帶了上來。
陳大山看到這兩個人再也維持不了淡定的神色,這二人並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跟兒子,此刻應該在陳月喬的溫泉別院裡看莊子,卻不知什麼時候被韓玉瑾捉了來。陳大山看了一眼那個大夫身邊站著的孩子一眼,心裡沉了下去。
當時綁了這個孩子後,就讓自己的大兒子駕車送到了溫泉別院那邊,想著等這件事了,再放他回來,溫泉別院路遠且又隱秘,韓玉瑾是怎麼知道的?
陳大山壓住心底的詫異,面前維持平靜說:
“不知郡主將我的妻兒抓來所謂何事,若是想以此脅迫於我,郡主的算盤怕是落空了。”
韓玉瑾語氣讚歎的說:
“以前沒跟陳管事打過交道,還不知道陳管事有這樣顛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讓人歎服。”
韓玉瑾說完,轉身看著陳大山的兒子,聲音清冷的說:
“你自己說。”
陳大山的兒子名叫陳勁,一直跟著陳大山做事,這次綁了華仁堂大夫的兒子,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