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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邊住著挺好的,清靜許多。姐姐有空可以去那邊小住幾日。”
“我倒是想躲幾天閒。可是府裡一大家子等著我去操持”沈婉寧隨後想到她與陳月喬尷尬的地位,又話鋒一轉說:“哪裡像你這般清閒愜意,讓我看著眼熱。”
隨後見韓玉瑾表情正常。才放下心來。
這時,他們聽到溫怡縣主插話說:
“韓妹妹獨自一人居住在西山嗎?”
溫怡問的獨自一人,是不包括琥珀之類的下人,韓玉瑾點點頭。也順勢說:
“縣主得空去玩。”
“一定。”
席宴如平時一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喬嫣然沒再挑釁韓玉瑾。韓玉瑾也懶得打理她,各人圍著各人的圈子說話。
這些人裡,大多數巴結著李衛姬與溫怡,都知道如今安王與乾王是孝昭帝的新寵。尤其是李衛姬,眾人更是奉承的話說了一大籮筐,聽得韓玉瑾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席宴散了之後。李衛姬親自送了她們到大門口,各府的車伕都一早的就在候著。沈婉寧卻在此時出了風頭,姜亭裕親自過來接她,讓一眾的夫人小姐羨慕的很,喬嫣然看到後,使勁擰了擰手裡的帕子,臉色極其的不好看。
回去的路上才聽琥珀說道:
“我聽姑奶奶身邊的凝翠說過,喬尚書的千金,前兩年曾與平定伯府議過親,後來平定伯說是兩人八字不合,這樁親事才沒成。”
韓玉瑾還真不知道有這件事,琥珀說的姑奶奶就是沈婉寧,想來是剛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聽說的吧。
韓玉瑾想到喬嫣然醬紫色的表情時,心裡還止不住的想笑,這樣的腦殘,估計跟誰也是八字合不了的。
之後周承安來過西山幾次,都被韓玉瑾給擋在門外了,要麼是藉口不在,要麼就是說自己身上不舒服,是再也沒有見過他。
她說不清楚自己對周承安是種什麼樣的感情,總之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曖昧,韓玉瑾是一點也不想要的,本來自己的感情路就是一堆亂麻了,又何必拉著他再來參合一腳。
有一日,琥珀回了一趟越陽侯府去拿東西,當時離開的時候匆忙,遺漏在了芝蘭院。
琥珀再回來的時候,神色黯然,鬱鬱寡歡,韓玉瑾便猜到大概是玲瓏有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在琥珀幾次欲言又止後,終於開口說道:
“郡主,玲瓏過的不好。”
韓玉瑾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說:
“我知道,那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琥珀見韓玉瑾神色不虞,也知道玲瓏做錯事,傷了她的心。可是,現在看到玲瓏被蘅蕪苑欺負,琥珀心裡就跟堵了一口惡氣一樣,不吐不快。
“郡主,前些時候月夫人喊了玲瓏過去立規矩,不知道背後被誰推搡了一下,險些撞到月夫人,月夫人便誣衊她要害肚子裡的孩子,稟了夫人後,打了她十下板子,就將玲瓏禁足了。”
琥珀見韓玉瑾表情還是淡淡的,接著說道:
“六月的天氣,芝蘭院跟個蒸籠一般,連冰都沒用,玲瓏的吃穿用度也沒人過問,還不如當時做丫鬟的份例,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妾在正妻面前,本來就卑微如泥,玲瓏沒有人護著,還不是隨陳月喬隨意揉搓,或許這裡面還有陸氏的授意,畢竟她看到這一樣一個曾經設計過自己兒子的女人,心裡也是膈應,路是自己選的,不管好與壞,對與錯,總歸要自己承擔,誰也替代不了。
“離開那裡的時候我就說過了,那裡的一切再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玲瓏是死是活,那是沈家的事,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
琥珀聽韓玉瑾這樣說,便沒再提起玲瓏,只是心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不明白玲瓏想要的是什麼!
琥珀隨後又想起另一件事,便跟韓玉瑾說道:
“奴婢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姑奶奶回來,見姑奶奶雙眼通紅,便多問了凝翠幾句,凝翠告訴奴婢,平定伯府的世子出了件事。”
韓玉瑾聽琥珀說起沈婉寧,便忍不住問道:
“出了什麼事?”
琥珀斟酌著說:
“說是平定伯世子衝撞了喬尚書的千金,成陵郡主不依,要聖上下旨封左右夫人,姑奶奶哭著回了孃家。”
琥珀說完,韓玉瑾驚訝的嘴裡都能放下個雞蛋了,喬嫣然她不是看不起自己麼?不是句裡句外都是姨夫人姨夫人的喊麼?怎麼又上杆子的去貼姜亭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