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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做的那些事,琥珀肯定沒少幫忙出謀劃策。包括跟周承安的私情,琥珀也定是知情的。
“還敢狡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
沈遠寧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周承安跟韓玉瑾的事。還是因為那些墮胎藥的事情。
韓玉瑾聽到沈遠寧開口就要打琥珀板子,便上前一步,呵斥道:
“誰敢!”
隨後看著沈遠寧。冷嘲著說:
“我原以為你是個不長眼睛的,沒想到你連腦子也沒長。且先不說玲瓏識不識得字。她是從我這裡出去的,我有什麼話不能傳她來跟前說,偏要去寫那樣落人口實的信,這樣卑劣的手段你也能信,枉你在朝堂上能得到聖上的看重。”
韓玉瑾這一番話說的極其輕藐,眼神也是滿滿的嘲弄,看沈遠寧好像是廢人一般。
沈遠寧開始也心裡有過疑慮,只是那封信與韓玉瑾寫給周承安的信裡的字跡一模一樣,沈遠寧縱然是有疑慮,也拋到腦後了。
這時候聽到韓玉瑾的語氣,看到她輕藐的目光,彷彿被刺到了一般,尤其是韓玉瑾最後一句,更是傷了他的自尊。如今安王在朝中聲勢漸盛,沈遠寧聽她這樣說起朝堂,便以為她心裡是存了周承安,刻意去比較才會有這樣的態度。
“你說不是你寫的,難道還有別人冒充你不成!”
沈遠寧本來是想說韓玉瑾抵賴,話說出來後,心裡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具體是哪裡,偏又說不上來。
韓玉瑾卻笑出聲:
“那可不一定。”
陳月喬看著韓玉瑾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心底有些拿不穩了。
隨著韓玉瑾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陸管事進來回報:
“夫人,忠烈王府的馬總管來了。”
韓玉瑾聽到馬武來了,看了陳月喬與沈遠寧一眼,冷哼了一聲。陸氏讓陸總管將馬武請了進來。
馬武腿腳不方便,他身後跟著幾個護院,那些護院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清瘦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童。
那些護院走近後,就把那個被捆綁著的男子丟到了院子裡,陸氏一眾人走出了屋子,都來了院子裡。
華仁堂的那個大夫,看到那些人身後的小童時,瞬間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隨後喜出望外地往前跑了兩步,跑到那個童子面前,蹲下身抱住他,擔憂的說:
“廷兒,他們放你出來了,讓爹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本來陳月喬是不認得馬武帶來的這兩個人的,但是看到華仁堂的大夫如此神色,且對那孩子說的話,哪有不明白來人是誰的,瞬間冷意走遍全身,臉上變了又變。
韓玉瑾看陳月喬臉色如變戲法一樣,心裡很是不齒。
“右夫人臉色如此蒼白,可是身上不舒服?”韓玉瑾說著,嘴角上揚,是笑非笑的看著她又說:“或者是,右夫人有什麼心虛的地方?”
在場都是明眼人,陳月喬的神色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沈遠寧心裡卻很是迷惑,或者說,他心裡並不願意相信,之前是自己想錯了。
這時,華仁堂的那個大夫轉身拉著那個孩子,跪到了陸氏跟沈遠寧面前,自責且憤恨的說:
“世子爺,昨晚小人說的話都是有人唆使的,只因小人的幼子已經失蹤三日,遍尋不到,您差人去找小人之前,便有人通知了小人,讓小人按照他的說辭誣陷這位姑娘,否則,他們就要害了小人的孩子。”
聽了他的話,沈遠寧的臉色黑了下來,有種被戲耍的羞惱,方才還口口聲聲譴責韓玉瑾的話,這時候全成了自己的諷刺。
“世子,你可聽清楚了?”
沈遠寧臉色尷尬,又問那大夫:
“你可認得那人?”
“若是見到,必能認出。”
沈遠寧又看向地上被綁的那個男子,只聽馬武說道:
“世子,這人是京城附近的憲縣的一個秀才,此人文采不甚出眾,卻有一手絕技,無論是任何字型,只要他看過,絕對會模仿的毫無破綻。”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更是精彩,紅的、白的、綠的都有。紅白相間的就只有陳月喬了。
只見她雙手緊抓著帕子,使勁的擰了又擰。她心中驚濤駭浪,難以平靜。
這些事,韓玉瑾怎麼知道的?就算是自己身邊的弄琴也不知道,只有孫嬤嬤與自己的陪房管事陳大山知道,且這兩個人都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
沈遠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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