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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紅了臉。
無奈韓玉瑾上輩子自小在很多師兄的調侃下長大,雖說換了殼,可臉皮厚度依舊,反而戲虐的說:
“可比花兒漂亮多了!”
周承安聽了,笑了起來。又自斟自飲一杯。
“說吧,有什麼事相求本王,本王這會高興,說不定就應了你。”
韓玉瑾笑了兩聲說:
“有那麼明顯嗎?”
“姑娘點紅塵有夢,現在看來是興趣缺缺,那首《西江月》如果不是為了這席酒菜,那麼,就是為了本王。”
“王爺英明!”
周承安沒有接話,只是看著韓玉瑾。
韓玉瑾也沒有拉扯其他,直白的說:
“我的父親是韓朔,今天求到王爺這裡,是為了想見貴妃娘娘一面。”
周承安聽她說完才知道,為何會看她特別眼熟。
記得八歲那年,得勝歸來的韓朔跨馬遊街的時候,那周身的氣勢以及宛如神人的樣子印在了不少少年人心中。
直到兩年後韓朔戰死,他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更是神乎其神。
韓朔是少有的美男子,據說他的生母曾是靖安侯的外室,估計他的俊美是遺傳至那位外室。
韓玉瑾生的肖父,尤其是那眉目,既有女子的嫵媚,又有男子的英氣。混合在一起,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尤其是方才,眉目之間透著幾許靈動的戲謔,更是添彩不少。
“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韓姑娘應該是貴妃娘娘的外甥女,想見貴妃娘娘可以直接在初一十五的時候,隨著陳家一起進宮覲見。”
“正是因為那條路不通,我也是尋天無路,扣地無門,所以才來走王爺這條路。”
周承安多少也聽說了關於韓玉瑾的那件事,他身為局外人,不知內情,只知道於女方來說,那是一個死局,不管是名譽還是結果!
周承安能想到的比韓玉瑾更多,事情出在陳府,如果陳府不宣揚這件事,外人無從得知,畢竟一個是外孫女,一個是女婿,不管哪方名譽受損,對陳府都不是好事。
還有一種可能是已經嫁入越陽侯府的陳氏,她或許是知道這樣的事情,最後都是用納妾來解決,便提前一步將此事宣揚開來,韓玉瑾的事情令侯府蒙羞,那位沈世子怕是心中膩煩這位妾室,以後不會出現寵妾滅妻之舉。
當然,這一切只是周承安想的,具體情況,周承安也無從得知。
“那件事,本王也有所耳聞。韓姑娘你可有想過,縱然貴妃出面,也堵不了這悠悠眾口。”
“我知道。”
韓玉瑾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她從來沒指望能破了這流言。她看著周承安,眼底的那份戲虐又浮了上來,只聽她又說:
“嘴在別人身上,耳朵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聽的事,一句也溜不進去,難道因為他們的三言兩語,我就不活了不成?”
周承安回味著這句話,隨後喝彩道:
“韓姑娘好豁達!”
周承安隨後想起方才那張紙箋,她寫的一手好字,很多女子臨的都是衛夫人的帖子,她的字形雖是衛夫人的風格,筆意卻灑脫不拘,尤其是最後一句:誰人共我寫疏狂,醉裡千愁皆忘。足以見她的性格。
突然,周承安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會幫你轉告貴妃娘娘,韓姑娘靜候便是。”
“如此,多謝王爺。”
韓玉瑾端起眼前酒,敬了周承安一杯。
韓玉瑾不懂的酒,只覺得這酒喝了似乎唇齒留香,與之前所喝的糧食酒完全不同。
這時,周承安的隨從路遠風在亭外躬身說:
“啟稟王爺,昌王在前面砸了大廳,打了蘇姑娘。”
路遠風說完,韓玉瑾看到周承安的怒氣瞬間聚攏,氣勢有些��耍�丫�亢琳也患�講盼潞偷鈉�省�
看著周承安有事,韓玉瑾識趣的告辭了。周承安隨路遠風去了大廳,有侍女領著韓玉瑾從後門出去了。
就是怕,與昌王遇見!
昌王,皇后所生的五皇子,是除了太子之外的唯一嫡子。
先皇后是英國公府嫡長女,後來生太子時身亡,在孝昭帝登基是,英國公府出錢出力,功不可沒,於是孝昭帝的後位便立了英國公府的另一個女兒。後來封后前,記在了嫡母名下,作為嫡女進的宮。
這位昌王就是現在皇后的兒子。昌王仗著身份尊貴,驕橫跋扈的很,王府裡妻妾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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