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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月喬看她欲言又止,一副為難的樣子,便開口問她:
“還有什麼事?在我面前有什麼不能說的?”
弄琴聽陳月喬問起,便不再猶豫,當下決定將她看到的告訴陳月喬。
“少夫人,今日奴婢給玉夫人送酒的時候,琥珀她們不在,奴婢就進去了,玉夫人開始背對著奴婢,後來。她揚手時奴婢發現玉夫人的守宮砂還在!”
聽到這句話,好像平地驚雷般,陳月喬瞬間石化。
守宮砂還在!
韓玉瑾她竟然還是姑娘之身!
這都成親半年了,猛然間聽到她還是完、璧之身,陳月喬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不得不承認,韓玉瑾現在的手段可高明多了。
愛過才知道,求而不得。才最刻骨。
難道這就是沈遠寧對她心心念唸的原因?就因為韓玉瑾欲擒故縱的手段。所以才將沈遠寧的心偷走一半?
陳月喬突然覺得,自己這十多年是白活了,竟然從未看透過這個表妹。
以至於現在這般被動。陳月喬的雙手在袖底緊緊握住。
不管自己做的再多,都抵不住韓玉瑾的一個欲擒故縱,拿捏男人的手段。
偏偏,那個男人喜歡!
陳月喬覺得。就算整個世界都是冰天雪地,也比不上她此刻的心寒意冷。
沈遠寧走出院子後。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最近常常會想起那夜韓玉瑾的話,那滿滿的嘲諷與不屑,就如一根刺般,橫擱在心頭。時不時的刺一下。
最可氣的是,她竟然還吃好喝好睡好,這一個多月下來。看著還豐潤了不少,這讓自己心頭的這根刺情何以堪!
越想越煩。越煩越想,沈遠寧竟然分不出自己是煩她還是想她。
時而橫眉冷目的樣子,時而巧笑嫣然的樣子,時而狡辯耍滑的樣子,更多的是她理智到沒心沒肺的樣子。
那夜,她明明是情動了,女人嘴上可以說謊,身體絕對騙不了自己。究竟是什麼讓她義無反顧的推開自己?
隨後又想到上次聽她哭訴著嘟囔的夢語,沈遠寧心中明瞭,他們之間的隔閡是陳月喬,韓玉瑾過不去那個坎。
想到這裡,他也是無奈,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實在不懂,因為心裡有月喬就不能再有她了,這是什麼邏輯?兩個人都值得自己愛重,這有什麼矛盾?
男人與女人畢竟不同,古人與今人畢竟不同,他們之間的隔閡,何止是一個陳月喬!
而是思想的差距,是兩個時空不可跨越的鴻溝。
沈遠寧走了許久,大概離院子有一里地遠的時候,聽到前面小樹林裡有女子的笑聲傳來。
當下便要轉身離開,卻在這時,聽到了一個自己常常想起的聲音:
“好哇,你們兩個攻擊我一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沈遠寧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韓玉瑾。
想到她可能是在侯府的時候悶壞了,好容易出來一趟,因此藉機放鬆一番。
往前走了一段,便看到韓玉瑾身著正紅色的羽毛緞斗篷,領口處翻著一圈白貂毛,襯得她膚白勝雪,面若朝霞。
她似乎偏愛紅色,每次出門都是紅色為主,不過,這個顏色也極襯她。
她竟有心思帶著身邊的兩個丫鬟跑這裡玩耍,還打起了雪仗。
其中有一個名叫琥珀的,沈遠寧是認識的。之間她與另一個小丫頭一夥兒,合力圍攻韓玉瑾。
韓玉瑾身姿靈巧,竟沒有一個把她打中,她還能找個空檔反擊,幾乎毫無虛發,打得那兩個丫鬟東躲西藏,難以招架。
沈遠寧是不知道韓玉瑾還有些功夫,只當她是機靈。見她神色驕傲的如一隻孔雀般,沈遠寧就很手癢。
很想下手殺殺她的威風。
“你們兩個別躲呀,剛才不是還挺威風嗎?”
琥珀和蒲草才不理她,一露頭就被打中,只能靠著樹幹隱藏自己,藉機反撲。
“哈哈,你們就認輸吧,只要你們繳械投降,本將軍絕對寬和以待!啊”
話沒說完,就聽到韓玉瑾啊的驚叫了一聲。
琥珀蒲草嚇了一跳,忙向韓玉瑾看去。
只見一男子已經飛快跑去她身邊,定眼一看,竟是沈遠寧。
琥珀與蒲草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想到了一起:要不要去當燈泡?
在經過一番眼神交流後,覺得還是先看看情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