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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點頭之後又施一禮問:
“請問夫人家住何處,日後好答謝夫人救命之恩。”
韓玉瑾笑著搖搖頭說:
“不用了,姑娘回去應當小心些,背後那人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定還有後招,對於這樣的人心軟就是將自己推向深淵,你懂嗎?”
在韓玉瑾看來,一個連意欲強、暴自己的人都能放過,真的是白蓮花到沒救了,陳月喬也是心地善良,但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是出手打發了知畫,還累及一個小廝的性命。眼前這女子顯然更白一點,所以才出聲提醒她。
見那女子點頭應聲,韓玉瑾便轉身離開,朝著來時的小路走去。
回去的路上,韓玉瑾心裡直呼倒黴,心想這大佛寺果真跟自己的八字犯衝,就沒有一處讓自己覺得舒心的地方。
因著一路上有心事,在回到後院廂房時,都沒看到有人在一旁看到了她。
晚上回到家中的時候,因為白日的勞累,都早早的休息了。
陳月喬聽到弄琴的話,臉色瞬間煞白!
韓玉瑾也去了後山!那她有沒有看到自己和沈長寧?她會不會告訴沈遠寧?
不過一瞬間,陳月喬的心裡閃過許多的念頭,也想越覺得害怕。
弄琴在一旁看到自家主子的臉色,猶豫著開口說:
“少夫人,說不定表姑娘她並沒有遇到您呢。”
陳月喬面色凝重的問弄琴:
“她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弄琴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想到當時韓玉瑾髮飾有些不整,衣服上也有些許髒亂,便說道:
“表姑娘衣衫有些不整,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陳月喬心跌倒了谷底,她記得去大佛寺的時候韓玉瑾穿的是一襲湖藍色廣袖長裙,回來的時候卻換了一身淺碧色的儒裙,加上她的心事重重,陳月喬可以肯定,韓玉瑾定是撞見了自己和沈長寧在一起!
心裡很是後悔,不應該應了沈長寧的約,最後沒能勸服他,反倒被韓玉瑾看了去。雖然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萬一她告訴了沈遠寧,沈遠寧會如何想自己?
前幾年與沈長寧走得近,本來沈遠寧心裡就非常介意,現在再受韓玉瑾的挑撥,只怕他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陳月喬焦急的走到書案前,提筆在紙上寫下:
後山之事,玉瑾已知!
寫完之後,就把紙摺疊起來,交給弄琴,隨後吩咐她說:
“你去把這個交給長青院的青松。”
長青院是沈長寧的院子,弄琴一下子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弄琴接過信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說到:
“少夫人,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月喬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往日裡,她對自己的吩咐都是唯命是從的。詫異歸詫異,但還是溫和的說:
“但說無妨。”
於是,弄琴將自己所想說了出來:
“少夫人,如今還不知道表姑娘是不是撞見了您跟四爺,就算真的給她看到了,您如今傳話給四爺也是於事無補,咱們現在需得跟長青院保持距離才好,不能再讓別人抓到短處,不然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陳月喬聽弄琴說完,神色也顯得有些沉重,這些她如何不知。
叔嫂之間本就是忌諱良多,更何況還有自小一起長大的情份在,以及沈長寧的執念。陳月喬很清楚,對沈長寧最好的拒絕就是冷心冷面,那樣,對彼此都好。
可是,陳月喬又想起沈遠寧假如知道後的神色,她心底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樣左右夫人尷尬的地位,她輸不起。
隨後聽她聲音堅定的說:
“我心裡有數,你只管送去。”
弄琴也不好再說什麼,本來下人在主子面前就沒說話的份兒,弄琴自己的前程都系在陳月喬身上,不由得為她多想些,既然主子堅持,那也只能從命。
雖然在第二日早上的時候,收到了沈長寧讓自己安心的訊息,但陳月喬卻是安心不了。
在世安堂請安時,都不曾抬頭看韓玉瑾一眼,連吃飯都食不知味。
韓玉瑾也感到奇怪,不知道自己哪裡做了讓她愧疚的事情,怎麼一副怕自己上門催賬的表情?
這幾日沈遠寧並不在京城,因著孝昭帝視察京畿大營,沈遠寧也跟著去了。
本來是武將的事情,跟沈遠寧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近年來南召那邊蠢蠢欲動,孝昭帝不得不防備。
南召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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