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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楊氏那個賤|人時不時的拿她一雙兒女來刺我的眼,西院的那兩房也是看盡了我的笑話,你看看這諾大的侯府,可有一個對我貼心的人?平日裡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寧兒,我做主給你抬一房良妾,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沈遠寧想到陸氏自進了沈府便是步步維艱,到如今還是為自己擔憂,心下十分不好受,但是對於她讓自己再納妾的事情,心裡也是十分的排斥。神色無奈的說:
“都是兒子的錯,讓母親憂心了。”
陸氏並不是聽他認錯的,見他如今態度還算好,便想著趁熱打鐵,一股氣將納妾之事拍定才好,便說道:
“那姑娘的我相看過,也暗中觀察過,性子是一等一的溫婉賢良,雖說模樣比不得陳月喬與韓玉瑾,卻也是清秀可人。她是因為父母雙亡,且一心供弟弟讀書才耽誤了年齡,不是因為受族人欺侮,不然也不會點頭與人做妾室。這樣性情的姑娘,宜家宜室,絕對的安分守己,放在你身邊,我也放心。”
陸氏說完,看沈遠寧依舊皺著眉頭,便有些不悅,知道硬來的話,沈遠寧肯定更反抗,想到他那個執拗的性子,陸氏就有些傷心,止不住的流起淚來,從身側抽出帕子,有些哽咽的說著:
“你讓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辦才好!難不成看著你一直膝下空虛,看著別人都是含飴弄孫,我卻要守著你父親一院子的鶯鶯燕燕過活?”
沈遠寧聽到陸氏哽咽,抬起頭看到陸氏紅著眼眶,眼角有剛才沒有擦掉的淚跡,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撕扯般的疼痛,想到當時與韓玉瑾正情濃時,她曾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願望,又想到她毅然離去的決絕,再看看眼前陸氏傷心的樣子,感覺胸腔裡似乎被掏空了一樣。
“隨您安排吧!”
那是一種無力的放逐…
韓玉瑾越往北走,感覺到城門守衛越是森嚴,估計是快到遼東郡了,相比起南召,遼東的東夷時常與周朝有戰事摩擦,邊界地帶自然常年都有重兵把守。
在燕州時,那寺廟的和尚只說雲慧來了遼東地帶,可是遼東郡所管轄的州縣何其多,找人的話,哪裡有在燕州時容易。
所以,韓玉瑾自打進了遼東地帶,就開始打聽,走得也就慢了許多。
在一處叫容城的地方,韓玉瑾交遞了路引之後,便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了,打聽了店小二才知道在遼東這邊寺院並不多,若是說起來的話,還數容城這裡的寺廟比較集中一點,因為離邊界還算遠一點,這邊香火還算鼎盛。
一路舟車勞頓,琥珀沒有出過門,這一路走來,消瘦了不少,加上百日的時候吹了風,這會身上便有些不舒服,韓玉瑾想著在這裡歇息兩天,讓琥珀養養身體,自己在這裡尋一下雲慧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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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人販子
吃了晚飯,準備安歇的時候,琥珀的臉色帶著一點病態的潮紅,韓玉瑾伸手探了探她的體溫,竟然是發熱了。
韓玉瑾喊來小二去請了個大夫,之後拿藥煎藥,折騰到半夜,琥珀的高燒才算是退了。
韓玉瑾有些後悔帶琥珀出來了,當時是架不住她的哀求,才點頭答應帶她出來,卻忘了她沒出過門,這樣跟著自己,難免吃苦。
第二天韓玉瑾看琥珀病情穩定些,就囑咐了琥珀自己在客棧休息,然後自己出去了。臨出門前,還不忘囑咐店小二留意著琥珀的病情。
店小二連聲應承著,昨晚雖說跑前跑後,但是韓玉瑾最後給的打賞也豐厚,所以,店小二很是殷勤。
尋了一上午,依舊是毫無頭緒,韓玉瑾在一個寺廟的山下的茶棚裡坐著喝茶,想著下午再換個地方。
這時聽到有兩個說起了英國公,韓玉瑾就凝神聽了幾句,只聽其中一人說道:
“近來東夷又有些不太平,我聽我那在軍中的兄弟說,這次東夷好像集結許多了兵力,馮將軍現在已經開始在遼東郡徵集兵丁了。若不是前幾年斷了腿,這次肯定也是要去的。”
另一個人又說:
“要我說這世上領兵的大人,就沒有一個比咱們馮將軍更體恤民生的。有殘者,年邁者都不用徵選,我可聽人說了,西北那邊,若遇戰事,殘兵和老兵都會被拉去做炮灰的,哪像我們馮將軍,徵兵大都是選成過親。有妻有子的壯丁,有傷有殘或者是戰死沙場的,給的撫卹銀子也多,這真是我們遼東百姓的福氣。”
“可不是嘛,馮將軍將遼東這邊守得跟鐵桶一般,要我說,就算是當年的韓朔將軍來了。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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