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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弄琴的驚呼聲。沈遠寧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陳月喬回身。看著沈遠寧兩步走到了面前,二話沒說,便揪住了她的衣襟。
“看來是我對你太心軟了!”
沈遠寧神色陰沉。語氣暴怒。
看到沈遠寧這幅樣子,陳月喬眨了眨眼,反倒不怕了,竟格格的笑了起來。
沈遠寧咬緊了牙齒。額角突突的跳著,陳月喬笑到最後。淚光閃閃。
“心軟?沈遠寧,你對我心軟嗎?娶我在先,負我在後,這是你的心軟嗎?”
“當初既然做不到。又為何要娶我?我就是隨便嫁個人,也比現在過的好!”
“這半年多來,你可曾過問過我一句?這蘅蕪院如同一個冷宮一般。連個得勢下人都敢給我甩臉子。”
沈遠寧聽她聲聲控訴,想到她做事次次很辣。便不由得硬起心腸。
“就為了我的過失,你就一次次的陷害玉瑾?她何其無辜!”
聽到這句話,陳月喬更是冷笑一聲。
“無辜?她無辜嗎?如果不是拜她所賜,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沈遠寧看著眼前的人,生出了一種從未相識的錯覺。
那一眼,陳月喬遍體生寒。
“原來我心中一直都在想,你與玉瑾之間,為什麼我會對玉瑾生出我自己都難以掌控的情感,現在我才明白,玉瑾她有一顆比你良善的心,她直爽,不虛假,不似你一般,心眼彎彎繞繞,總想著什麼對自己最有利,將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對所有不利的事防患於未然。說到底,你愛的永遠都只是你自己!”
“我當初求娶你,如今不能到現在相對兩無言的地步,你只怪別人對不起你,有負於你,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換作旁人,你以為你可以安然的在這府中立足嗎?你不知悔改,水性楊花,與人勾/搭/成/奸,你心裡如果存的人是沈長寧,當初又為什麼應了我的求婚,說到底,不過是我世子的身份能滿足你的虛榮心,而長寧他是個庶子,就活該被你辜負!”
“這些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我,被我辜負?我算是明白了,玉瑾說我眼瞎,一點都沒冤枉我,我真是個有眼無珠之人,到現在才明白魚目與珍珠的差別,你自私自立,貪慕虛榮,手段陰狠,如今想想,都讓我覺得噁心!”
沈遠寧說的面赤眼紅,心中怒火滔天,尤其是想到此刻韓玉瑾生死未卜,更是怒火狂生。
陳月喬被他罵的體無完膚,發狠地推開沈遠寧的手,指著他說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只有你沈世子潔身自好,情有獨鍾,我是魚目,她是珍珠,那你怎麼不去找她?我水性楊花,你的珍珠倒是好,前腳離了沈家,後腳就跳進了安王的懷裡,你怎麼不去她面前指控?”
陳月喬停頓了一下,唇角揚起,極具嘲諷的說:
“對了,你去了,人家也不一定理你,放著皇室身份貴重的王爺不要,去跟這樣一個侯府的世子嗎?我可是親眼看到她是怎麼跟安王親熱”
陳月喬沒有說完,就被沈遠寧一個耳光制止了下面的話。
這一巴掌打完,兩個人俱是一愣。
沈遠寧從沒有想過,有哪一天會跟一個女人動手,當時聽到那句“她是怎麼跟安王親熱”的話,腦子裡一熱,似乎都空白了,直到那一巴掌打了下去,才回過身。
陳月喬也是沒有想到沈遠寧會動手,還是這樣用力的打在自己臉上,臉上瞬間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腫了起來。
陳月喬也知道事情走到這一步,是徹底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心中什麼都不懼怕了,依舊抬起頭看著沈遠寧,臉上的笑從沒有斷過,此刻愈發燦爛。也愈發諷刺:
“怎麼,說得你心痛了?難受了?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別人懷裡,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受不了?沈遠寧,你也有今天!你也會吃醋,你也知道那種錐心刺骨的感覺!”
“哈哈左右夫人,你左擁右抱。安享齊人之福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左右兩個夫人都另投他抱?”
“此刻你的心頭好,你的珍珠正在別人的身下輾轉承/歡,這輩子你也休想再見上一面了。”
陳月喬還在笑著。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淚流滿面,只恨不得此刻是大夢一場,再醒來時。絕不會與眼前人再有任何牽連!
沈遠寧眼中冷光閃過,在聽到她說起最後一段話時。方才消散的一些怒氣又聚攏了起來,狠狠的問陳月喬:
“你們把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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