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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新婚之夜圓了房。那喜帕是做不了假的。原以為,他縱然是不滿,也會顧全著面子。趁著他休沐把這事辦了,誰料他壓根就不回來了。
陸氏沉聲對三岸說:
“你去通知陸管家,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世子爺找回來。”
三岸應聲離去…
和離已有一月之久,沈遠寧從來都是避開韓玉瑾的任何訊息。只是這天,沈遠寧心中異常的想見到她。來到忠烈王府後,才打聽到韓玉瑾並不在京城。
鬼使神差的,沈遠寧又在別處問了安王的下落,都道已有一月沒有見過安王了。
沈遠寧心裡說不出的堵心。事情不會那麼巧,兩個人都不在京城一月,除了他們兩個在一起。沈遠寧想不到別的可能。
想到這些,沈遠寧便縱馬跑去了城郊。
他不停的策馬飛奔。早已把身後的三泉甩出去老遠。寒風如利刃一般颳著他的面頰而過,他也絲毫未覺,只覺得心頭有把烈火,快要將自己焚化了,無論他怎麼做都不能紓解。
整個一個上午都在這樣的狂奔中度過,傍晚回城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陸慎,沈遠寧便拉著她去了酒樓。
從進了酒樓,沈遠寧不知喝了多少酒,光是身邊的酒罈都數不清楚。
也不用陸慎勸,拿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不停歇。
陸慎看著他一味地豪飲,看得驚心動魄,便藉著小便的空當問了問三泉:
“你家爺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兒?”
三泉略一猶豫,總不能告訴陸慎是因為韓玉瑾跟王安一起離開了京城,所以他家主子才這個模樣,便斟酌的說道: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許是我家夫人抬得那一房妾室,世子爺他不滿意吧。”
陸慎聽了也沒有說其他,便轉身回了包廂。
看沈遠寧還在摸著酒罈子,毫無形象可言,便勸道:
“不過就是個女人,合心意就寵著,不合心意就晾著,還值當為這個傷神?”
沈遠寧似乎沒聽到一般,眼皮抬都沒有抬一下,之後陸慎又勸了許多的話,誰料他一句也不說,油鹽不進的樣子,自知一味地豪飲,很快就爛醉如泥。
陸慎無法,便讓人去通知陸氏,好派人來接沈遠寧回去。
派去的人剛好遇到了陸氏差來尋找沈遠寧的陸管家,便讓陸管家將沈遠寧接了回去。
沈遠寧回到侯府,陸氏就在門口等著他,看到他爛醉的樣子,不是不心疼,卻也很是氣惱。
吩咐陸管家說:
“將他送到許姨娘的院子,讓許姨娘好生照料他。”
陸管家應了一聲,就喊了身後的人將沈遠寧抬到了許姨娘的院子。
許姨娘才剛進門,卻遇到這樣的事情,心中倒沒覺得委屈,只覺得不知所措,從來沒侍候過男人的她,不知從何下手。
經過身邊陸氏給的丫鬟提醒,許氏讓廚房送了一碗醒酒湯過來,隨後又用熱水給沈遠寧擦了擦身體。
折騰了半夜,許氏也感覺有些累了,便揮退了丫鬟,和衣躺在了床的裡側。
第一次與陌生男人同眠,許氏一直睡得很是驚醒,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有隻手在遊走,猛然間睡意全消,全身緊繃了起來。
隨後想到自己的情景,便又認命似的嘆了口氣,全身試著放鬆下來。
沈遠寧半夢半醒之間,覺得有個人在照顧自己,眼前有個朦朧的人影,看不真切,許是心底想著韓玉瑾,便將那人看成了韓玉瑾。
他壓在那女子身上的時候,還止不住情迷,一邊啃咬著,一邊撕扯她的衣服,許是他力道有些重,身下的女子受不住,嘟囔了一句:“疼。”
沈遠寧啃咬的動作便停止,俯在她脖頸之間輕輕的親吻。一邊疼愛著她,一邊呢喃著說:
“玉瑾,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
感覺到身下的人僵硬了一下,沈遠寧的吻更是如溫風細雨般落下,邊吻邊口齒不清地說著:
“乖,日後我只要你一個,你不要再走了。”
說著就伸手要往她身下探去。
許氏這下明白了。沈遠寧是醉糊塗了。將自己當成了那位和離出府的郡主了,雖說或許只有這樣在醉中,才可能被他無限憐愛。但是許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彆扭,哪怕是進門不受寵,許氏也沒什麼好傷心的,本來她與人做妾就是為了自己的弟弟。但是現在若是讓她去做別人的替身,許氏心中便有說不出的委屈與不情願。
便溫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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