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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樁親事起的爭執,現在後悔,卻是晚了!
走到這一步,陳月喬已經絲毫沒有任何理了,就是陸氏在一旁聽著。也是生氣,外面流言蜚語她管不著,沈府裡她耳提面命的禁止下人再議論,蘅蕪苑的人卻當耳旁風,屢教不改。
沈遠寧更是怒極,聲音陰沉的說:
“看來當初留了丹朱一條命竟是錯了,你們才這樣有恃無恐!”
這句話說的極重。連陳月喬的臉面也沒留著。
陳月喬聽了後。被打擊的身影一晃,坐倒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我並不知道司棋與玲瓏說過這樣的話,夫君這樣說。是在怪我處事不公?”
沈遠寧看著陳月喬,心頭浮現悲涼、沉痛之感,他實在不明白,月喬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那個純善的月喬去了哪裡了?沈遠寧感懷過後。隨後收斂了思緒,冷漠的說:
“公不公正你心裡有數。連問都沒問就打罰玲瓏,你敢說這不是非不分?”
陳月喬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般心灰意冷,沈遠寧眼底的陌生,語氣的冷漠。深深的傷到了她。
一時氣血攻心,自覺的喉嚨一陣腥甜,昏了過去。
沈遠寧看著她。心中劇痛,猶如被鈍刀子凌遲著。與之並存的,還有極大的憤怒,上次也是因為陳月喬的昏闕而息事寧人,現在不過是舊事重演,他忍住了去看她的衝動,看著陸氏著急的差人將她送回了蘅蕪苑,隨後差人去請了張醫正。
陸氏看著沈遠寧對陳月喬的漠然,很好奇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才使得沈遠寧對陳月喬有如此大的轉變。
過了許久,張醫正傳來訊息說陳月喬無礙,只是情緒過於激動,現在已經醒來。
沈遠寧心底也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問韓玉瑾:
“把司棋叫出來。”
韓玉瑾見沈遠寧對這件事,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息事寧人,微微有些安心,倒省的自己動手了,這才吩咐了人把司棋帶了上來。
司棋連著跪了兩個多時辰,加上小產,此時已是去了半條命了。
“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沈遠寧雖能猜到,但也是要親口聽司棋說出來。
司棋現在除了驚懼,已經再沒有別的情緒,抬頭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知道陳月喬也救不了自己。顫抖的說:
“是是三潭的奴婢奴婢與三潭已有婚約所以”
在陸氏看來,陳月喬只不過是故意下韓玉瑾的臉面,才截了玲瓏的胡,沈遠寧想的比陸氏深遠的多。
三泉三潭是自己書房最得用的兩個人,司棋與三潭有了首尾,無非是為了探聽自己的訊息。
“那些汙衊少夫人的話,可是你說的?”
司棋知道沈遠寧所說的少夫人是韓玉瑾,那番話很多人都聽到了,她也沒辦法抵賴。
如果知道韓玉瑾能夠平安回來,她是決計不會說那番話的。
那時候料定了韓玉瑾必死無疑,就算是回來了,也掀不起風浪了,又哪裡能想到能有今天!
沈遠寧見她垂著頭不說話,聲音更是陰冷的問:
“是也不是?”
“是。”
沈遠寧怒極,抬腳踹到了她胸口上,司棋身子往後栽倒了過去,撞到了柱子上才停住。
“看來當初沒處置丹朱,才讓你們這樣肆無忌憚!來人呀!”
京城裡四起的留言本來就是他心頭的一塊病,現在卻被自己的丫鬟說來說去,由不得他不怒。
“將她絞了舌頭與丹朱丟在一起!”
到底沒有將她送回陳家,司棋一聽沈遠寧的命令,嚇得魂兒去了大半,跟她主子一樣,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將司棋拖下去之後,沈遠寧讓人將三潭帶了上來。
三潭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對將要發生的事充滿恐懼,正在他神魂不定的時候,聽到沈遠寧問:
“司棋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做的?”
三潭驚訝抬頭,韓玉瑾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還不知道此事。
“回世子爺,小的小的”
三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沈遠寧看他心虛的樣子,喝道:
“是還是不是?”
“是是。”
見他承認,沈遠寧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吩咐下人:
“將三潭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三潭聽到沈遠寧的話,驚懼的膝行到了沈遠寧腳邊,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