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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說過,而且還有很多人都聽到了,司棋狡辯不了。
“我我”
她驚嚇的失了分寸,玲瓏可算逮著機會血洗自己的屈辱,上前一步,一個耳光就打得司棋臉偏到了一邊。
“主子面前,哪有你個賤婢稱我的份兒!”
這是上次陳月喬教訓玲瓏時說的話,玲瓏現在一字不差的還了回去。
司棋被打得眼冒金星,回過神來,自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看今天這陣仗。怕是難以善了,只盼著陳月喬收到訊息後,趕緊回來。
“這句話可是你說的?”
又聽到韓玉瑾冷冷的聲音傳來,司棋一咬牙,說道:
“是奴婢說的。”
韓玉瑾見她承認,也懶得跟她廢話:
“來人”
“慢著!”司棋打斷韓玉瑾喊人的話,說道:
“上次世子爺說過。要打要殺。自有各自的主子發落,奴婢有錯,不敢勞郡主費心。少夫人回來後,奴婢自會領罪。”
韓玉瑾冷笑了幾聲,司棋腦子倒是轉的快,知道落在自己手裡。憑著那句不乾不淨,就是打殺了她也不為過。這次陳月喬就沒有了上次救丹朱的優勢了。她扯出沈遠寧的話,想到陳月喬手裡領罰,那基本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難為你還記得世子的話。當初你們主子懲罰玲瓏時,你怎麼不在一旁提醒著?”
司棋被噎住,隨後心裡一思量。好歹先避過皮肉之苦再說,韓玉瑾當初可是一巴掌把一個壯實的婆子抽出去好遠。現在讓她逮著把柄,若是她對自己用刑,怕是熬不過陳月喬回來。
要知道,丹朱是何其幸運,還留有一條命在,非議主子,就是韓玉瑾當場打殺了她,陳月喬回來也不能叫冤。
“少夫人只是罰跪了玲瓏,並沒有做別的懲戒。”
韓玉瑾知道她的心思,無非是怕自己動用私刑,既然她願意跪著,就由她跪著,縱然等來了陳月喬與沈遠寧,韓玉瑾也不會輕饒她!
“那你就去門外跪著吧。”
司棋一聽韓玉瑾的話,就是沒打算讓自己起來,想了想,如果陳月喬接到訊息,回來的話在兩個時辰左右,自己只需撐過兩個時辰就可以了。
於是,她走到門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門外的眾人此時才知道,原來是韓玉瑾秋後算賬,替玲瓏報兩個月前的仇來了。
訊息傳到了陳月喬那裡,偏偏陳月喬被榮興侯夫人拉著問長問短,就是入席的時候,也跟她坐在一起。
陳月喬抽了個空檔吩咐弄琴:
“去壽安堂請姨祖母,我就不信她敢忤逆尊長!”
弄琴應聲而去,小楊氏自來與陸家不對盤,當初就因為成親時,給陸家已故的老夫人面前敬茶時,執的是妾禮,後來就避免著與陸家的交集。這次陸家辦壽宴,小楊氏乾脆藉著身上不舒服,就沒來。
這一來一回,又在榮興侯府耽擱些時候,已經足足有兩個時辰。
小楊氏趕到芝蘭院時,司棋已是強弩之末,小楊氏進院子後就直接開口責問韓玉瑾:
“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到你母親與月喬回來,你這樣私自處罰司棋,下了月喬的臉面,是何道理?”
韓玉瑾驚奇的看著小楊氏,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說:
“姨外祖母,別人做了初一,難道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別人的丫鬟我懲罰不得,我的丫鬟就可以由著別人打罵,這又是何道理?”
若論講理,小楊氏是講不過韓玉瑾的,平白被她噎住,無話可說。
小楊氏放低姿態,語氣軟了下來:
“那丫頭你打也打了,罰也罰了,就算了吧,你母親回來見你們兩個院裡烏煙瘴氣的,肯定會生氣。”
韓玉瑾才不會吃她這一套,回道:
“這個姨外祖母就無需操心了,是她自己甘願領罰,等母親與右夫人回來後,我自然會處理。”
合著韓玉瑾的意思是,讓她跪著玩,等人回來後還有大招!
就在小楊氏不知要怎麼辦的時候,有婆子過來回報:
“司棋姑娘昏倒了。”
小楊氏覺得機會來了,正準備開口讓人把司棋抬下去時,韓玉瑾連眉都不皺一下的說:
“潑醒,讓她繼續跪著!”
有膽說自己跟周承安不乾不淨,就要有相應的膽氣承擔後果。
小楊氏在聽到韓玉瑾冷厲的話後,已經是各種氣悶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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