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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幫世子爺瞞著郡主的。”
說完,就轉身走開了。
餘光裡,見到沈遠寧在門口站了好大一會,才神色黯然的離開。
門口的這一幕,一個小丫鬟看的清清楚楚。
蘭花躲在柱子後面,直到他們兩個都離開了才走了出來。
平日裡蘭花都是做些粗使的活計,鮮少能有什麼對陳月喬有用的訊息,今天可算讓她撈到一個。
陳月喬聽到蘭花的訊息後,讓弄琴賞了蘭花五兩銀子,誇了她幾句,就讓她回去了。
等她出去後,陳月喬才露出急怒的表情,她現在恨不得撕了玲瓏的嘴,真真是跟她的主子一樣,胡說八道。
錢嬤嬤看她生氣,也是長嘆一口氣,白天就勸她不要去了,現在平白給那邊抓把柄。
溫聲勸了陳月喬幾句,她想起蘭花說說的話,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於是,她對陳月喬說:
“少夫人,你想想方才蘭花的話,那個玲瓏似乎也不全是為她家主子,她跟世子爺一直強調韓玉瑾今後沒有孩子傍身,她莫不是打算”
錢嬤嬤沒有說出來,陳月喬也聽懂了。
憤怒的被冷笑所替代,還是錢嬤嬤閱歷多,一聽就能聽出要害。
隨後想起沈遠寧對自己的態度,又有些灰心,跟錢嬤嬤說:
“你讓蘭花最近看著那個玲瓏一些,若是她真有那個心,我們不妨推她一把。”
韓玉瑾第二日一早就醒了,丫鬟們服侍她梳洗過後,便準備去陸氏那裡。
到了世安堂方才知道,今日是陸氏的母親榮興侯老婦人的六十正壽,陸氏一早就去了榮興侯,同行的還有陳月喬。
連沈遠寧都沒有通知。
韓玉瑾現在才有些明白,陸氏對自己的氣是有多大,沒有因為自己被封了郡主消氣。韓玉瑾不明白,陸氏對自己的氣是哪裡來的!
回到芝蘭院後,沈遠寧坐在大廳等著韓玉瑾。
“今日外祖母大壽,你與我一同前去吧。”
韓玉瑾避開了他的手,搖搖頭說:
“你幫我帶份壽禮過去,我就不過去了。”
聽她這樣說,沈遠寧也沒有勉強,畢竟到了榮興侯府後,兩個人就要分開入席。陸氏與陳月喬先走了,留她一個人單獨進去,外人要怎麼看她?更何況,她病體未愈,不去就不去吧。
“擺飯吧。”
在芝蘭院吃了飯,沈遠寧去了榮興侯府。
韓玉瑾讓丫鬟們搬了個躺椅,放在了院子裡梧桐樹下。
在屋裡悶的都快長出蘑菇了。難得今天清靜。在躺椅上搖啊搖的,好不愜意。
在韓玉瑾舒服的又快睡著的時候,琥珀過來通報:
“郡主。田婆子在門外求見。”
韓玉瑾見琥珀面帶怒色,便開口問道:
“這田婆子怎麼了?惹的你如此不高興。”
琥珀忿忿的說:
“她倒沒把我怎樣,只是害的玲瓏被其它院子裡的人嘲笑。”
這次輪到韓玉瑾驚訝了,她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是把玲瓏配給了田婆子的孫子三潭了,她又怎麼玲瓏了。惹得玲瓏成為眾人的笑柄?
“怎麼回事?”
琥珀氣憤的說:
“三潭與玲瓏的親事,本是田婆子自己求的,郡主您才答應的。您被泰王劫持後,京城裡對您的謠言四起。府里人也都在議論,夫人雖然嚴厲的發落了幾個搬弄是非的人,但大家都對我們院子的人冷嘲熱諷。出言貶低更是常有的事。”
“本來您說,過了年就讓他們成親的。後來您不在,田婆子也沒再提過,卻不料,之後就傳來月夫人將司棋許配給三潭的事情。玲瓏氣不過,就跑去理論,卻被司棋奚落了一番,說是有個不乾不淨的主子,還妄想有個好出路,簡直是做夢。”
“玲瓏脾氣爆,當場就跟她扭打了起來,後來鬧到了月夫人面前,玲瓏整整被罰跪在蘅蕪苑門口兩個時辰,後來她半月都沒能下床。”
韓玉瑾不知道,這段時間裡自己院子裡的人竟被這般欺負,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她問琥珀:
“田婆子這時候過來,又是為了什麼?”
琥珀也猜不到,如實的回答:
“奴婢不知。”
韓玉瑾坐起身來,平靜的吩咐琥珀說:
“你去喊她進來吧。”
田婆子進來後,見韓玉瑾面色不喜不怒,便上前給她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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