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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
“我睡哪兒?”
這次換沈遠寧無語問蒼天了。心裡翻了一百遍白眼。
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地鋪!!”
韓玉瑾不幹了,進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還讓我睡地鋪,特麼的也能說出口!!
“沈遠寧,你是不是男人,讓我睡地鋪,你也好意思。”
“你可以試試我是不是男人。”
“呸下流。”
沈遠寧沒理會她的嘲弄,翻個身,閉上了眼。
韓玉瑾看他真的就準備死賴到床上了,氣悶的喊了屋外的丫鬟卸了妝,去淨室換了睡衣才出來。
打發丫鬟下去後,她依舊氣悶走到床邊,伸手去拿被褥,真就準備打地鋪了。
沈遠寧抓住了她的手。
“你真的睡地上?”
“你睡也行!”
沈遠寧笑了。
“我是毒蛇猛獸,讓你這樣唯恐避之不及?”
韓玉瑾也給他堆起了一個笑,甩開他的手說:
“毒蛇猛獸倒好,我一棍子就打死了!”
沈遠寧有些哭笑不得,嘆了一口氣,挪到了床最裡面,拍了拍外面說:
“睡床上吧,我不走也是不想讓娘擔心,真把自己當國色天香了。”
雖說這身體不是親爹親媽給的那副,好歹用著舒服,也有些感情,聽他話裡有嘲弄,忍不住腹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隨後看了看他很規矩的躺在最裡面,便有些相信他的話了,他也是演戲給他娘看。
於是,安心的躺在了床的外側,這樣也好,利於逃生!
躺下沒多久,沈遠寧在裡面翻了個身,面對著外側,看著韓玉瑾說:
“你很討厭我?”
“你不也一樣嗎?”
“”
沈遠寧覺得這個話題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於是又說:
“今天早上我把你洞房花燭夜說的那番話,奏明聖上了。”
“哪番話?”
“就是將南方的水引到北方來的這件事。”
“這個啊,你直接說南水北調就行了。”
“”
沈遠寧還真沒想起來這樣清晰易懂的詞。
“說就說唄,早晚的事兒。”
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她絕對不會想到那樣的決定,在朝堂上引起了這樣的轟動。
“你知道聖上是怎麼說的?”
韓玉瑾翻了個白眼,這皇帝的祖宗都是姑奶奶塑造的,我會不知道!
“肯定是言納百官,聽取群眾的意見。”
沈遠寧聽了她的話,眼光露出讚歎的神色,聲音不自覺的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溫和:
“你這般聰慧,可惜了是個女兒身。”
韓玉瑾揮揮手說:
“得了,別拍馬屁了,說說結果怎麼樣?”
“大部分都贊成,就是戶部說國庫吃緊,此事商討了一天,也沒能出個結果。”
韓玉瑾就知道難施行,本身技術落後,錢再不夠,更是沒戲。不過,現在不同了。
“那你就再等等,等安王回京,再提出。”
沈遠寧一時沒想出其中關鍵,眉頭皺了一下問:
“跟安王有什麼關係?”
韓玉瑾有些無語,平日挺聰明的一個人,腦子怎麼不轉圈?
“你傻啊,安王江城查、貪,牽扯出那麼些個大小官員,查、貪查、貪,查、貪是幹嘛的知道嗎?就是朝廷養著這群上蛀皇帝,下蛀百姓的蛀蟲,就是防著有一日用錢沒處借時,好拿他們開刀。這樣多好,老百姓還得歌功頌德。”
沈遠寧自小到大,從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言論,韓玉瑾說的話,無疑是帶給他很大的衝擊。
“這話你聽誰說的?”
一個閨閣女子,不該如此。
“長腦子的都會怎麼想!”
沈遠寧覺得,照她的話,估計大周朝長腦子的不多。
觀念不同,考慮事情也不同。韓玉瑾一現代人,讓她像古代人一樣對皇帝誠惶誠恐,提起來就想馬上磕個頭,她是做不來。她忽略了沈遠寧也是對皇帝誠惶誠恐的人,幾乎就不可能猜測皇帝會有這樣的心思。而且,韓玉瑾的話,很大逆不道。
“以後這樣的話,在外人面前莫說起。”
“外人我才懶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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