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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瑾很圓滿,孝昭帝也很圓滿,當然,更圓滿的是太子。
眾人都在說陳儒之和越陽侯世子加官進爵是少不了的。
江城水患歷來是皇帝的一塊心病,這下永絕後患,孝昭帝自然會嘉獎。
半月後,當太子親赴城外去迎接他們時,只迎來了陳儒之。
據陳儒說,沈遠寧自請留在了江城。
這次因為工期短,治理工作不完善,雖然汛期已過,難保明年不會出差錯。
沈遠寧自請留下,就是督促著把引流工作,做的更好。更完善,真正做到長治久安。
這樣憂國憂民,兢兢業業,孝昭帝自然是喜聞樂見。
對沈遠寧恩賞有加,對陳儒之也有所封賞,陳儒之這次給沈遠寧做了一次綠葉,回去之後,遭了陳閣老的痛斥。
“白白的教養你三十幾年,還不及一個二十歲的人。沈遠寧就在你身邊,竟也能讓太子籠絡走,你真是白在朝堂混了。”
陳儒之也很是無奈。回答父親說:
“兒子並未想到他能成功。”
“鼠目寸光,沈睿的水利圖畫的那般清晰,我不信他沒分析給你看過。”
陳儒之低下頭,沒再反駁,那時,他以為沈遠寧是紙上談兵的趙括。
陳閣老看著陳儒之的樣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在過兩年,我就要致仕了,如果你還毫無建樹,將來如何能入閣?如何成為你妹妹的後援?”
他說的妹妹,是宮裡的陳貴妃,陳儒之心中很是不屑,面上卻不敢露一點。
“父親教訓的是。”
陳閣老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本來看中越陽侯的這門親事,就是看中沈遠寧這個人,不曾想卻被太子拉攏走了。
雖說越陽侯府與太子的母族英國公府是姻親,但自從沈遠寧求娶了陳月喬後,兩府的關係看似沒變,實際已經疏遠很多。陳閣老不多求,只盼著越陽侯府在黨派之爭上,能保持中立。
這件事後,沈遠寧一定會承太子的情。
韓玉瑾是在陳儒之回來的第二天才知道沈遠寧留在了江城,玲瓏回來唧唧喳喳的說著外面是怎麼議論沈遠寧如何的能幹,如何的聰明。
好像那些決堤引流的事就在她們眼前做的一樣。
不回來最好,得過且過,這婚事能推得一時是一時。
她想推,陳月喬想推,卻有人不想推。
陳貴妃則是向孝昭帝陳情,希望沈遠寧跟韓玉瑾能早日完婚,這治水患還不得個三年五載的,難道真讓玉瑾等上三年五載。
不幾日,孝昭帝的聖旨就到了越陽侯府,令越陽侯即可籌備婚事,讓世子回來完婚。
接了聖旨後,沈夫人問宣旨的公公:
“敢問公公,我兒正在江城治理水患,這一回來,那邊的一切豈不是要停止?”
只見那太監扯著臉皮笑著:
“夫人多慮了,聖上已經命安王與戶部的王大人接手了世子的工作。”
陸氏聽了,暗暗咬著牙齒,心裡恨恨的想:竟讓安王給陰了!白白給他一個現成的功勞。
戶部,是乾王周承乾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
而周承乾與周承安都是在陳貴妃跟前長大,情分自不必提。
ps:
小劇場:
周承安:人家嫌棄你,不回來成親,報應啊!
玉瑾:這位美人,小爺可曾得罪過你?
周承安:誰讓你把本王寫成男配,活該你成女配!
玉瑾:信不信小爺把所有書的男配都取名周承安?
周承安: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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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借酒
蘇蘇看著亭中的一片狼藉,心情也沉重了起來。
這是他第二次喝的如此大醉,毫無姿態,只是一味的豪飲。
上一次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蘇蘇讓下人把他抬到了自己房間,吩咐人把廂房的酒都撤了。
把醒酒湯給他喂下去之後,把他的鞋子脫下,放在床的一側,把他的束衣袍的帶子解開,怕他睡著了會感覺不舒服。
當她做好一切要離開的時候,周承安睜開迷離的醉眼,抓住了她的手。
“蘇蘇,爺是不是很沒用?”
蘇蘇心下悽楚,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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