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下?
這時,韓玉瑾注意到陳月喬身上穿著一身素色朧紗裙,上面繡著幾朵青蓮。襯得陳月喬風姿卓然,嫻雅高潔。
美是美,就是太素了,今天這樣的日子,太不合時宜了,明顯是給新人添堵。她在外人面前近乎完美的一個人,怎麼會在自己老公再娶的時候,給人留下不大度的話柄。
所以,韓玉瑾猜到,她是又換了衣服來這裡,是為了給自己添堵來了。
想到了這一層,韓玉瑾的笑容愈發燦爛。
ps:
小劇場:
沈遠寧:古人說最毒婦人心,我看是最毒婦人舌。
玉瑾:你說誰婦人?
沈遠寧:過了今晚,你還敢說自己不是婦人?
玉瑾:信不信勞資讓你變廢人?
(不要離開,晚上更精彩!你懂的)
感謝千語的香囊,以及所有支援我的人。
第四十章 洞房
沈婉寧見韓玉瑾笑的和善,走上前笑著說:
“弟妹今天真是明豔照人。”
韓玉瑾像樣的羞澀了一下說:
“誰也比不過姐姐顏色無雙。”
沈婉寧聽了笑著對陳月喬說:
“看看這嘴甜的…”
陳月喬陪著一笑,淺笑的看著韓玉瑾說:
“妹妹向來最會夸人,姐姐以後多接觸就知道了。”
沈婉寧看著兩個弟媳,越看越滿意。正準備囑咐她們幾句時,沈遠寧進來了。
陳月喬看到沈遠寧,神色暗了幾分,垂下眼瞼蓋住自己的思緒。
縱然如此,也沒能瞞過沈遠寧的眼睛。
沈婉寧見弟弟進來,滿身的酒氣,忍不住抱怨這說:
“這幫毛小子,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還灌你這麼多酒。”
“姐姐,我沒事。”
除了酒氣很濃,倒也是神態如常,沈婉寧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我跟月喬就走了。”
在沈遠寧的目送下,沈婉清和陳月喬離開了,陳月喬走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沈遠寧。
無奈,憂傷,落寞最後都匯成痴痴的愛戀,彷彿,只要是沈遠寧決定的,她都會接受,都會愛上他所愛。
看得沈遠寧心下愧疚之感氾濫。
韓玉瑾這會明白過來,原來陳月喬過來不是為了給自己添堵,也不是自虐,而是非常有謀略的“勾魂”來了。
韓玉瑾自問剛才陳月喬那眼神,如果擱自己身上,怎麼著也得對著鏡子練上個十天半月的。
沈遠寧進來後,自有丫鬟服侍他換下喜服,他去了淨室。
琥珀玲瓏也開始給韓玉瑾卸妝,玲瓏的眼睛時不時飄向淨室那邊。
這些韓玉瑾看在眼裡,沒有做聲,心裡盤算著,過些時候就得給她尋一個去處,省的放在身邊生事。
沈遠寧出了淨室,揮揮手讓丫鬟們都退下了,琥珀玲瓏也跟著出去了。
屋裡沒人了,壓迫感就來了。
韓玉瑾想著,估計天底下誰成親都沒自己成親這麼糾結,不說話,多尷尬,說了話,更尷尬。
在說與不說之間徘徊許久,就聽沈遠寧說:
“休息吧!”
在韓玉瑾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就走近坐到了床上。
韓玉瑾下意識往裡挪了挪,正好空出外面的半張床,沈遠寧什麼也沒說就躺下了。
洞房花燭夜,這就完了?
雖然韓玉瑾不想和他發生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事,但是看著他怎麼直爽的成全了自己的心願,還是有些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見他背向自己,一副真的打算睡覺的姿態,韓玉瑾總算把心放回肚子。
安心的在床榻的最裡邊躺下了,保持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後來一想,大概沈遠寧還在糾結自己設計他的事,一時也膈應自己,所以對於這圓房的事也很排斥,想到這裡,韓玉瑾就徹底心安了。
沒多久就迷迷瞪瞪的意思模糊。
沈遠寧卻心情複雜。
一會想著陳月喬,覺得虧欠她良多,從進門到今天,沒有讓她開心過。一會又想起韓玉瑾,明早如果喜帕沒有見紅,還不一定會有什麼傳言,她畢竟幫過自己。又想起接親的時候她寫的那兩首詩,不求比翼雙飛,但求歲月靜好。她是不喜歡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當初進錯房間,也不會有今日奉聖旨成婚了。
思來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