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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
那女孩低著頭,聲音細弱蠅蚊:
“十二了。”
“叫什麼名字?”
“我叫金花。”
韓玉瑾聽到她說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感嘆,還得給她取名字,小楊氏的名字裡有個金字,是以,金花這個名字就叫不得。
“以後你就叫蒲草吧,明兒開始跟孔嬤嬤學學規矩,到時候再來侍候。”
那丫頭還有些呆滯,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要改名字,也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要學規矩,難道是因為自己哪裡不規矩?
韓玉瑾見她一臉迷茫,笑著說:
“別害怕,孔嬤嬤脾氣很好,好好跟她,院裡的小丫頭都是跟著嬤嬤學的規矩。”
蒲草聽到院裡別的人也一樣,才放下心來,之後翡翠就帶著她下去了。
琥珀侍候韓玉瑾卸了妝,玲瓏就已經將床榻弄好,之後她二人就退了出去。
韓玉瑾躺到床上,不由得想起了馬車上那尷尬的一刻,便馬上用薄被矇住了頭,現在又有些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有對著他的臉撓上一把呢?越想越來氣,罵了一句之後,聚精會神讓自己拋開雜念,專心睡覺。
小劇場:
看官:為毛睡個覺還要聚精會神?怕春心萌動?
安王:她敢!
沈某:怎麼,想練練?
安王:誰怕誰!
某客:開盤下注,多少不限。安沈pk,花落誰家
安王:閉嘴!
沈某:閉嘴!
本欄目特別鳴謝二草的香囊,粟子非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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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嫉妒
沈遠寧未曾想到,挖渠引流的方案提出來,竟得到乾王以及其屬下的全力支援,連太子看他的眼光都有些許不同。
乾王在朝中風頭正盛,本來,因著與陳家的關係,越陽侯府鐵桿的**也打了折扣。
雖說沈遠寧心裡從沒有把自己歸類到哪一個黨派,可是心裡還是很感念太子的知遇之恩,加上自己與太子是姻親,太子的外祖母是沈夫人陸氏的姑母,都出自榮興侯,所以,沈遠寧心裡還是傾向太子這一邊的。
所以,對於周承乾的鼎力支援,沈遠寧心裡有些許不自在。太子也肯定不自在,雖然他不說,但是沈遠寧能感覺出。
下了朝,沈遠寧坐在馬車上,準備去秦子銘家。
正在思考朝堂上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對於引水如何實施的方案,馬車卻停了。
這時,沈遠寧聽到車外有人說:
“這可是越陽侯世子的馬車?”
沈遠寧開啟簾子,看到一個下人打扮的女子,衣料首飾皆是上等,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貴人家。
“正是,姑娘找我何事?”
只見那女子行了一禮,說:
“家主讓婢子請世子樓上一敘。”
說著,手指了指身後。
沈遠寧抬眼望去,此刻正停在“戲紅塵”的大門口。
沈遠寧隱約能猜到是誰。
沈遠寧進去後,見臺上一個長得並不是很出色的女子在彈奏著,想來應該不是園主蘇蘇,能讓安王看上的,也絕不是庸脂俗粉。
沈遠寧隨著那丫鬟前去後院,聽見臺上那女子開口唱了起來,聲音輕靈婉動,繞樑有音,沈遠寧心裡暗贊:曲子竟唱的如此動聽。
細一聽,才發現那詞兒也不俗。
一曲終了,沈遠寧方才回神,臺上的姑娘已經換了曲調。
那丫鬟也不催,在不遠處靜候著他,沈遠寧抱歉的笑了笑,隨她走去了後院。
戲紅塵自己也曾來過幾次,最後一次還是那年高中探花之後,秦子銘以及其他同窗讓自己做東請客。
由於對水利感興趣,沈遠寧不止一次的感嘆,戲紅塵後面的那片湖挖的極好。
沈遠寧看到周承安在八角亭中央坐著,亭子的四周雲紗輕繞,周承安自斟自酌,彷彿是一幅畫,完美的不似人間。
也難怪大長公主的嫡出孫女溫怡縣主,寧願芳華逝去,也要等著他。
沈遠寧走了過去,行了一禮:
“沈睿見過王爺。”
周承安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多禮:
“世子客氣了,坐。”
沈遠寧坐到了周承安的對面,隨後,蘇蘇帶人上了幾樣精緻的小菜點心,還有兩壺酒,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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