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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瑾也聽說了沈遠寧不久就會回來,安王會接替他。
不由得感嘆,該來的躲不了。
原著裡,周承安的才幹並不輸於沈遠寧,由於當時太子健在時,沈遠寧風頭太盛,而周承安一直是戴著面具,並沒有顯露自己的才能。直到後來**被壓制,周承安在治水上顯示的才幹並不輸於沈遠寧。
現在太子風頭正盛,陳貴妃就把周承安推了出來,會不會有些太早?周承安又是怎樣想的?
隨後,韓玉瑾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目前該犯愁的是自己。
韓玉瑾完全沒有待嫁孃的喜悅,也不算哀怨,畢竟已經有兩個多月,依著她前世的性格,早就調節好了。
在知道沈遠寧馬上要回來成親的第二日,依舊著男裝要出門。
琥珀卻沒有如往日一樣隨著她出去,而是攔住她勸說著:
“姑娘,咱們還是別出去了,不久您就要成親了,這回頭給侯府的人知道了,肯定會看輕了姑娘。姑娘還是在家準備些繡品,不能讓大姑娘把您比下去。”
韓玉瑾閉上眼,止住了自己翻白眼的舉動。
是沈遠寧娶老婆,又不是我,我跟著忙活啥?
“琥珀,就照你說的,你在家準備繡品吧,回來我檢查。”
在琥珀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琥珀在身後跺腳。
這時玲瓏從一邊甩著手帕走了過來,語氣酸酸的說:
“大紅人,怎麼了?被打入冷宮了?”
琥珀白了她一眼,沒說話便進屋了。
“神氣什麼,哼!”
玲瓏又甩著手帕走開。
在街上逛了一圈,韓玉瑾收穫頗豐,自從要回嫁妝後,生活再也沒有捉襟見肘的窘迫,在街上凡是她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從手中溜走的。
能看到的前路是比霧霾還霧霾的惡劣環境,如果不能在物質上滿足自己,那該有多麼的憋屈。
韓玉瑾走著走著,又來到了戲紅塵門口。
進來後沒跟人打招呼直接上了雅間,不久就有眼尖的小二端著茶點過來。
戲沒聽多久,就聽到旁邊有打碎東西的聲音。
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韓玉瑾想,不知道隔壁還是不是周承安了?
沒過多久,韓玉瑾就確定隔壁就是周承安了。
因為她看到蘇蘇進去了。
蘇蘇顯然還不知道韓玉瑾來了,進去後,看著那一罈打碎了的酒,以及桌邊上零零散散放著的幾個空罈子,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王爺這算是借酒消愁?昨天沒喝夠,今天還繼續喝,準備在我這兒醉生夢死呢?”
周承安又舉起酒杯,無限愜意的一飲而盡。
“能醉死夢中也不錯。”
他招招手,讓蘇蘇過去。蘇蘇百般無奈的走了過去。
“去把你珍藏的海棠春拿來,明日本王就要去江城了,今日一醉方休。”
蘇蘇只知道他有心事,他沒說,她也沒問,這會聽他說明日就去江城,未免有些驚訝。
“王爺去江城做什麼?”
周承安聽她這樣問,笑的有些肆意。
“你不知道嗎?越陽侯世子奉旨回京成親,一無所知的安王接替越陽侯世子,撿個現成的功勞。”
這就是他昨晚喝醉的原因?看著他無懈可擊的笑容,蘇蘇知道,這件事,觸到了他的底線。
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
韓玉瑾附耳貼在牆上,隱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心想,原來是陳貴妃擅做主張了。
韓玉瑾是瞭解周承安性子的人,看似風流無拘,實則一身驕傲。
他那般自嘲的口吻,可想而知是如何的心境。
蘇蘇拗不過他,照著他的吩咐,又搬進去了兩壇酒。
出來的時候,韓玉瑾也走了出來。韓玉瑾示意她禁聲,蘇蘇做手勢請她去了後院。
到了後院廂房後,韓玉瑾問蘇蘇:
“蘇蘇姑娘,臺上這出戏還要多久謝幕?”
蘇蘇不明白她怎麼問起這個,便實話實說:
“大概還要一注香的時間。”
韓玉瑾接著說:
“那今日,玉瑾要借花獻佛,藉著蘇蘇姑娘的戲臺,唱一齣戲。”
蘇蘇更是不明白,疑惑著問:
“縣主要唱嗎?”
韓玉瑾神秘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