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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青壯年的孤兒寡母使用的蓄水池中。
俘獲駱駝中,也有一些年老不適合擔任運輸工作的,被安排來提水。
吳忻感到滿足,他真的做到了,免費提供住房,雖然只是茅屋和帳篷,也實在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了。
雖然還有一些單身漢和沒有孩子的家庭暫時還只能露宿,但是其他的家庭都能有容身之處了。
而且因為艾爾蘭神甫的認真工作,每個男丁都分到兩畝可以灌溉的土地和兩畝位置較遠、難以灌溉的旱地,成年女人只能得到難以灌溉的旱地,當然水渠和水井還沒有完工,不過應該可以趕在春耕前完成。
吳忻也早就宣佈,明年所有土地裡的收穫將全部屬於人民,後年也將僅僅收取十分之一的稅收,第三年才會恢復成三分之一。
而居民們養的家畜,除了駱駝和馬以外,自用的話都不用交稅,僅僅是交易時,要繳納十五分之一價格的稅收。
當然要把家畜送進城市,也要交入城稅,不過這對大部分居民就影響不大了。
最大的矛盾是分配土地的好壞,這是難免的,即使這次的土地,都是綠洲上水位比較高的好地,還是有許多細節決定了土地的好壞。
對於土地分配這個最重要的工作,吳忻和艾爾蘭神甫投入了全部精神,他大致上採取不問細節,隨機分配的一刀切方式,以免讓醫院騎士團的負責人和移民中的豪紳有互相勾結,從中上下其手的機會。
他對於官僚的節操毫無信心,特別是吳忻面對很大民族和宗教壁壘,僵化的嚴格制度會比靈活的操作手法更有效率。
當然吳忻也不會完全放棄靈活,他和卡薩諾騎士、德弗李希女騎士到處視察,對於一些確實可以調整的地塊分配加以微調,並判斷是否有負責分配的騎士和見習,有腐化現象。
同時相機破壞這些難民中頭面人物的名聲,吳忻的主要打擊物件就是難民中的識字階級,也就是教師、牧師、商人和一切能說出自己爺爺全名計程車紳。
調查中,查實並褫奪見習身份也是當然的事情,相關的一個騎士則繳納了高額罰金才保住了地位。
根據吳忻早就開始偵察的情報,靠近水井,便於灌溉的土地,大致上分配給那些對於星月信仰不大忠實的移民,而那些老是把醫院騎士團的官兵稱為“異教徒”的星月信徒,都分到了遠離水井的外圈,不僅要面臨比較多的挑水工作,也讓他們難以串聯。
幾個大家族也被堅決打散,儘管必然會激起不滿,但這是最好的機會,現在不做已經更加難辦。
有限的幾個家族得到了進入的黎波里港生活的機會,他們出賣了一些吳忻需要的情報,吳忻將很快利用這些情報。
這樣的情況下,祖瓦拉的城市居民當然還是不滿,因為他們失去了市民的身份,重新成了農民,然而難民們大部分並不是城市居民,其中很多本來就是從祖瓦拉附近的鄉下逃難過來的。
他們對於吳忻提供的生活理應相當滿意,他們可沒有見過規劃得那麼好,能夠得到灌溉的土地。
然而和滿意的吳忻不同,移民們並沒有因此感恩戴德,沒有星月廟,村莊中一些空置的帳篷和茅屋據說是保留給馬上要到的奧地利移民。
更不要說那些沒有被允許遷入城市,也沒有再土地分配上得到特權的原有權勢家族,自然處處採取不合作的態度。
對於被要求開墾土地也是諸多不滿,雖然因為對飢餓的恐懼,大部分人都去開墾了,但是總有那麼些人,到處散佈各種不滿情緒,彷彿是吳忻比飲腦者阿明更可惡似的。
還有就是吳忻宣佈所有接受他土地的男性居民,都有為他服兵役的義務,而今年以後成年的男子,都只有在服兵役以後才能得到土地,女性的旱地,也只有在結婚時才分配,並且只能嫁給服過兵役的男子時才有這個權力。
這個義務當然是所有臣民對君主都有的,不過在過去,這對當地人不是什麼問題,因為突尼西亞蘇丹國的基層早就瓦解了,打仗實際上是靠僱傭兵。
而吳忻卻進行了認真的人口登記,這種突尼西亞蘇丹國沒有的事情讓居民們心裡不安。
吳忻在巡視中無數次被移民們要求給予免費的糧食,建造星月廟,並進一步免除兵役,對這些人,吳忻除了滿臉微笑地表示會嚴肅認真地考慮他們的訴求之外,就是把他們的名字記在一本馬上就用得著的小本本上。
醫院騎士們也都根據吳忻的指示,儘量和那些難民交朋友,同時也試探他們,雖然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