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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實力比自己的兄弟要強,所以本來就沒有被藥劑完全控制,並沒有參與對吳忻他們的攻擊,兄弟的鮮血從他的口鼻中滲入他的血液後,他立刻恢復了自由意志。
鍊金術士知道不妙,他又把手伸進從懷裡,打算拿出另一瓶藥劑。
老伯爵的動作卻出乎意料的迅速,他的身體狀態不好,如果不是行將就木也不會找來覬覦他權位的野心家,而且酸霧術對他也是威力巨大,可是對鍊金術士的仇恨激發了他最後的生命力,而他弟弟的鮮血解開了控制他心智的毒藥,那塊溼布本身又減緩了酸霧在他體內蔓延的速度。
他奮力撿起了女兒落在腳邊的寒冰短劍,然後在酸霧中吟唱了起來。
酸液腐蝕了他的舌頭和口腔,但是他依然咬字清晰,毫不含糊地施展著魔法。
寒冰短劍迅速瓦解,一個威利強大的魔法在他手中開始成型。
雖然溼佈讓老伯爵的聲音若隱若現,但是鍊金術士依然聽懂了那蘊涵著強大力量的咒語,酸霧也干擾了他的視線,他意識到自己來不及殺死老伯爵了。
他轉身向後逃跑。
他衝到走廊的拐角,再有一步就能轉過去了,可是就是這個時候,他的後背忽然一涼,然後是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傳來。
一個巨大的冰錐把他貫穿,然後把他釘在了丁字路口。
鍊金術士的身體猶如一串肉一樣,被掛在冰藍色的長簽上。
“爸爸,我好痛…”
“沒事,沒事,爸爸在這裡…。”
失去意識之前,吳忻聽到了父女間最後的對話。
第十章一級術士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吳忻自己似乎又一次回到了沐浴著金色光幕的白玉廣場之中,說是似乎是因為他的視線很模糊,只能看到一陣模糊的金色和白色。
一開始身上依然還帶著酸霧帶來的灼燒和乾燥感覺,但是這種感覺沒持續幾秒鐘就消失了。
他的視線也漸漸清晰起來。
“真是匪夷所思,群體治療致命傷有沒有這個效果?”發出驚訝聲的是維爾福,他因為重傷沒能參加最後的決戰,反而成了受傷最輕,最早恢復意識的人。
迪莉雅走到了吳忻的面前,沉聲說道:“治療效果也許差不多,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快見效,酸液已經順著鼻子進了我們的大腦,我很確定當時我們好幾個人的大腦都嚴重受損了,哪怕是某位深得上帝神恩的紅衣大主教來救治我們,我們起碼要昏迷幾天。切薩雷傷得最重,脖子的面板完全沒了,身體和腦袋之間只有大血管還連著,臉也只剩下一半。最重要的是眼珠,剛剛已經被腐蝕得幾乎不存在了,可是現在完全恢復了,這種器官再造是需要先舉行盛大的祭祀取悅上帝,然後才能恢復的損傷,祭祀至少價值數萬塔勒銀幣。這位阿爾法陛下…”
迪莉雅並不願意承認輪迴世界的力量,但是她也無法繼續否認了。
她的話印證了維爾福自己的一些神術知識,他也對阿爾法的威能再無懷疑。
吳忻雖然被說的很慘,但是也僅僅比其他人多了幾秒鐘,就完全恢復了,眼睛能觀察,鼻子能呼吸。
“你的表現很不錯,切薩雷。”迪莉雅知道,吳忻的身體比他弱,能夠做出最後的反擊,實在是意志堅定到了極點的表現。
吳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是因為你們也是如此努力地戰鬥,水手不能辜負同伴。”
“唐格拉爾也沒活下來?”吳忻注意到廣場上包括只有四個人,除了正在說話的費舍爾和維爾福,就還有一個沉默的岡薩雷斯,他正低頭思考著什麼。
吳忻的問題讓迪莉雅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她搖了搖頭:“他被伯爵女兒突襲時就受了致命傷,當然如果能夠迴歸也許就能恢復。不過他沒有立刻死去,但是他早就動不了了,酸霧是從下往上蔓延,他趴在地上吸入酸霧最多,沒能挺過來。”
不過她只低沉了一會,就再次對吳忻說道:“切薩雷你真是機敏,要不是你找到了真正需要解藥的物件,並及時解開那個伯爵的毒,我們都會死在密之鍊金術士的手裡。”
迪莉雅的話讓維爾福和岡薩雷斯都抬起了頭,維爾福獨自躲起來不說,岡薩雷斯當時也躺在地上,吸入酸霧很多,早就昏了,沒有見到最後一幕。
吳忻儘量謙虛地說道:“我只是注意到了阿爾法一開始的話罷了,它說得很晦澀,但是確實指明瞭被控制的是老伯爵。”
這個時候,阿爾法的聲音再次響起:“密之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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