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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擊殺了魔狼,岑牧的心情卻沒有好多少,他開啟耳麥,說一聲:“金,過來吧!收工了!”
岑牧朝凌戰走去,凌戰該是沒有受太重的傷,他最大的傷害其實是自己造成的,對著胸腹那個部位的戳擊。
找到凌戰,岑牧探了探他的脈搏,發現儘管他陷入了昏迷,但他的脈搏依然堅挺有力地跳動著,讓人放下懸掛的心臟,岑牧想了想,轉身去尋找凌叮。
然而,此時,他心裡卻生出一絲不安,金是不是反應太慢了?岑牧再度開啟耳麥,說道:“金!你在做什麼?怎麼還不過來?”
耳麥的另一端卻傳來一陣訊號被幹擾的雜音。
岑牧試探道:“金?你在哪裡?”
稍頃,耳麥那端終於傳來一個回應,這個聲音讓岑牧嚇了一跳,是一個陰柔的成年人的聲音,“他……就在這裡,現在,不準動,放下你的槍!”
岑牧心臟猛地一跳,心裡沉了下來,從魔狼出現的剎那,岑牧就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安,自己在水源區並沒有發現這頭野獸,為何它會出現?而且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反覆設計的誘捕線路,不該留下這麼大的一個危險才對?!
現在,這個不安被印證了,它並非空穴來風,這是一個局,不知道是什麼人,從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開始佈置的局?
好陰險!
岑牧胸腔內翻滾著憤怒的火焰,他的指甲在槍管上掐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真不甘心!!
“不放槍?那你是要這小妞死嗎?”耳麥那端傳來凌叮痛苦的嗚嗚聲。
“別看了,我就在這邊!左前方,100米內!”
岑牧抬眼望去,緩緩將槍放下,與此同時,感知場隨之緩緩蔓延開。
這是一個包裹在斗篷下的男人,此刻,他將凌叮和金拿捏在手裡,擋在身前。
“很好!現在把你的衣服解開,所有東西,全部都丟掉!不想他們死,就照我的話做!”
“你是誰?”岑牧一面解開布條,一面靠近。
那男人掐緊兩人的脖子,大聲道:“停!再走一步,老子掐死他們!快脫!”
說著,他嘖嘖兩聲,嘲笑道:“二階速度,五階『狙擊專精』!放在苔原區任何一個隊伍裡邊,都是被捧呼呼的角色,唉……真不忍心,就這麼毀了你!”
凌叮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聲音低啞無力,說:“別聽他的!走吧!”
那男人不耐,將陷入昏迷的金丟到地上,一巴掌拍在凌叮臀部,罵道:“草泥馬的小娘皮,再吱聲,老子奸了你!”
他拍了一下凌叮的屁股,覺得手感不錯,順便在她飽滿的臀部上使勁搓揉了兩把,發出嗬嗬的聲音,只覺得瞬間荷爾蒙急速飆升,對於接下來的時間期待萬分。
那男人並沒有放棄對於岑牧的警惕,他立刻轉頭對岑牧說道:“小子,你要再敢往前走,老子把這女人先奸後殺,這裡所有人都得死!”
看他此刻的心態,岑牧約莫能猜出這個人的身份,他必然是苔原小鎮的賞金獵手,今天設了這個局,是不可能放走他們任何一個人,否則,無法面對凌添的怒火。
凌叮對岑牧說道:“你以為你留下,他就不會殺我們?”
岑牧苦笑一聲,反問道:“我就這麼回去,你認為添叔會放過我?我死了沒什麼,你們可不行!”
聞言,那男人深以為然,說:“凌添這傢伙是個狠茬!你說的沒錯,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凌叮臉色一黯,俄而,她想了想,說:“你現在走,不回小鎮,可保你性命!”
岑牧搖搖頭,沒有理會凌叮的勸告,為了降低這個男人的警惕,他索性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繼續往前走,對那男人說:“既然知道添叔不善與,還不放了他的侄女,你難道不怕他報復?!”
那男人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把你們都留下來,誰知道這是我乾的?!苔原區這麼多獵手,他殺不了所有人!退一萬步說,哪怕知道是我乾的,天高地大,他又能奈我何?”
岑牧又走上前幾步,說:“看來,你也是苔原區的獵手咯?”這是一句廢話,岑牧藉機又走近了幾步。
那男人卻不接茬,沒有絲毫暴露自己身份的意思,見岑牧不斷逼近,他貪婪地上下打量兩眼,嘖嘖做聲,說:“五階能力讓我吃了一驚!這麼年輕讓我又吃了一驚!沒想到脫光衣服,你他媽的再讓我吃了一驚!我擦!還長了這麼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