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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可她還是哭鬧不止,死活非要往地上那個人的身邊爬過去,最後還是一旁的陳洺過來,對著她的後頸處一個手刀下去,她才終於算是安靜了下來。
在那個女孩安靜下來後,我們幾個才算是終於鬆了口氣,徐一文跑到門邊去放哨,黃頭髮男生喘著粗氣看了我們幾個一眼後,對著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人死後會變的?”
“新聞裡說的,親眼看到的。”說完我頓了下,強壓下腦中浮現出的哥哥遊蕩在醫院中的可怕樣子,指了指地上的人對著他們開口:“趕緊把他腦袋給打爛,不然一會就得起來。”
。。。。。。。。。。話音剛落,地上原本已經毫無生命體徵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伴隨著剛發出口的低吼和身旁人的尖叫,陳洺乾脆利落的把他腦袋給一刀砍成兩半。
讓這群人保持安靜簡直難如登天。
我們很快就拿齊了東西準備準備回去,在出門之前,那兩個男生攔住了我們。
“我們。。。能不能一起?”
。。。。。。。。。。。。。。
介於每次出門都帶人回來,爸媽大概是已經習慣了。
人多力量大,我們很快就收拾出來另外兩間房間,將靈薛給放到其中一間屋子裡讓她先好好休息。
天天和琪琪一起去將我們帶回來的東西給分類放到紙箱子裡,層層包裹後防止發潮。
黃頭髮的那位名叫許聞香,外號叫臭臭,另外一位男生名叫孫邈,說話不多,但是明顯是之前他們那個小隊伍隊長,後來陳雨告訴我其實孫邈不是他們的隊長,真正的隊長是之前死去的那個名叫李磊的男人,也是靈薛的男朋友,難怪之前她的反應那麼激烈。
他們之前是騎行隊,我們身處的這個小城市差不多是他們行走的路段的中間點,喪屍突然爆發,他們被迫困在了這裡,之後幾個人冒險換了幾個地方找吃的,最終碰到了我們。
臭臭是個十分外向的人,不說話的時候還好,一旦開口就完全不著調的胡吹,當然,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睡覺,他很少有時間不說話。
這點和孫邈整個就是相反的,可是難得的是他們倆竟然還是朋友。
李磊的死對林薇的打擊十分的巨大,也因此整日一蹶不振的她和我媽倒是十分投緣,兩人湊在一起不是懷念男友,就是懷念兒子。
外婆的病仍舊沒什麼進展,孫邈之前是學中醫的,替我外婆號了脈象之後只是對我們微微搖頭:“血氣滯淤,還是心病。”
一群人一邊相互熟悉彼此,一邊面對樓外那日復一日的蕭條和寂靜。
院子裡時常還是可以看到遊蕩的行屍,司空見慣的我們,也從剛開始的瑟瑟發抖到了後來的習以為常。
人們常說,時間是最殘忍的東西,它默不作聲,像個巨大的轉盤一樣,將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轉化為虛影,逐漸的淡化,最後在本以為自己抓緊的某個瞬間突然發現,許多事情早已經物是人非。
我承認,這幾天來的寂靜讓我整個人矯情了起來。
我們找到了更多的酒精,起碼可以喝到一些熱水或者是熱麥片,除了照顧外婆,平日裡我最大的興趣就是和小雨以及琪琪,臭臭坐在陽臺上聊天。
天馬行空的聊,但大多是曾經的故事,現在的生活太寡淡沒什麼可說的。
爸媽畢竟是成年人,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整,已經差不多緩了過來,老兩口主動挑起了給我們做飯的擔子。
孫邈和陳洺兩個人像兩隻鬼魂一樣,整日都不怎麼說話,只是相比較來說孫邈更像是類似自閉症一般,表情都有些許的呆滯,至於陳洺。。。他就是一張鬼魂臉。
哥哥離世的悲劇被我們給隱藏在內心裡,偶爾我也會從樓下游蕩的行屍中看到他的身影,可面對他那張遙遠而青紫的臉,我出了攥緊拳頭之外,就只能拼盡全力的壓下自己內心即將洶湧而出的情緒。
我不能軟弱下去,我們的生活看似目前過的十分平和安靜,實則四面楚歌。
比如。。。食物再次見底,外面超市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陳洺在一天下午的時候跑出了大樓,不知從哪裡找回來了幾把匕首,說是匕首其實更像是手術刀,只是我不能確定,手術刀有沒有這樣的。
孫邈和徐一文以及琪琪小雨我們所有人在內都陸續注意到自己體能不足的問題,於是在陳洺的監督下,我們每天不再花大半天的時間發呆聊天無所事事,而開始鍛鍊自己。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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