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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過期的東西,真的不能喝。
好在這裡沒有停水,不然的話就我這種拉了一夜肚子的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又一次坐到馬桶上的時候,子君抱著枕頭睡眼惺忪的跑到衛生間門前對著裡面的我說道:“你說你。。。嘴饞,過期的東西也敢喝。”
我坐在馬桶上苦著臉,覺得腸子裡的油水已經全部排空了:“以前也不是沒喝過過期的東西,沒見拉肚子拉成這樣啊。”
子君不敢一個人睡在一間屋子裡,所以就跑過來跟我搭夥,好在她今天跟我一起睡,不然的話,我就是拉肚子,拉死在衛生間裡估計也不會有人發現。
終於,在我第7次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子君放下了枕頭,裹緊了身上穿的酒店原本就有的睡袍對我道:“你先躺會,我回去車上給你找點藥。”
“別啊,這大半夜的外面多危險呢,我就算是減肥了,你不要去。”
沒有搭理我,子君已經開啟門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我只剩下出氣的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昏過去。
不多大會,子君就氣喘吁吁的回來了,這可是十樓,這丫頭指定是一口氣竄上來的。
“我了個天,原來樓底下大廳裡守的有人,警惕性也太高了,我剛下去就被給按倒了,手差點沒被他們給掐斷。”子君一邊揉著胳膊,一邊將治療腹瀉的藥丟給了我,同時又扔過來一瓶水開口:“喝一口把藥衝下去就行了,別給喝光了,這時涼的。”
吃了藥,我蹲在床邊哼哼唧唧的難受。
子君大概是這一來一回跑的也精神了起來,站在窗戶邊上朝著外面看了會後對著我問道:“何默,這些人出去的時候是不是集體行動的啊?”
我歪著腦袋攤在地上,聞言問道:“怎麼這麼說?”
子君仍具看著外面:“你和陳洺之前進來的時候,我記得這個大門外面是有鎖的。”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來這茬,想了會後點頭:“可能是吧。”
。。。。。。。。
吃了藥之後總算是腹瀉好多了,不多大會也勉強能睡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一直保持著和很多人共同生活在大樓裡,但是他們卻總是不露面的情況中。
吃飯也總是有人做好,但是不知道是我總是晚到的原因還是什麼,從未見過餐廳裡有其他的人。
除了那個女人偶爾會跟光頭一起進去陳洺的房間裡,其餘的人幾乎都沒怎麼遇到過。
因為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後來乾脆我跟子君就每天縮在屋子裡除了吃飯乾脆不再出門了。
不像以前有網路,手機,電腦,宅在屋子裡一天看電視也能很快過去,現在什麼都沒有,我和子君就只能聊天打發時間,而一旦聊天就難免是倆人分析現在的情況,猜測一些本不太清楚的問題。
這樣其實並不好。
雖然討論有時候可能發現一些個人無法發現的問題,但是也很容易讓一些原本簡單的事情被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之後變得複雜起來。
這天下午,我和子君靠在窗戶邊閒扯,突然從遠處傳來了呼隆隆的聲音,這種聲音,我已經簡直不能再熟悉,立即仰頭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沒多大會一架直升機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到,
我們身處在十層,差不多是這周圍最高的樓層,畢竟只是個縣城,沒什麼高樓大夏。
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飛機很快就在遠處靠近縣城,之前我們經過的那片空地降落了下來。
子君扯著我的衣服激動的問:“我的天,何默,那是直升機。”
在飛機降落沒多久,我就看到樓下跑過去了好幾個人,應該是準備帶直升機裡的人過來。
大概十五分鐘之後,我就看到,一隊人快速的從街道另一端朝著酒店跑過來。
其中在經過那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群大概二十隻數量的行屍跟他們不期而遇。
將我和子君嚇得不輕,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卻似乎絲毫不在意,甚至連他們走路的隊伍都沒有變,一群人拿起槍,他們的槍法都十分的精準,絲毫不比老龐他們差,不多大會那群行屍全都倒在地上。
槍上大概是裝了類似消音器的東西,我甚至都沒有聽到他們開槍的聲音。
在他們進到酒店大樓之後,我扯著子君道:“快快,咱出去看看。”
接著我們倆跑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剛巧碰到了準備出門的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