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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這樣說不行麼?”我問。
那人聞言,看了周圍人一圈:“因為。。。是個天大的秘密。”
沉默了幾秒鐘,我快速的將他上下給打量了一圈,確定沒有可以傷人的武器後,將手放到了隨時可以抽出匕首的位置,緩步朝著他靠近了過去。
期間,我注意到陳洺也默不作聲的朝著我們倆靠近了過來。
應該是想一會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可以隨時出手。
終於,我走到那人面前,示意我湊過耳朵,他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遠在天邊,進在眼前,可望不可及,可望又可即,一切的最後終究不過是個空。”
我還沒來得急表示疑惑,他又輕聲開口:“以後的日子你應當會過的比較艱苦,趁早讓自己強大起來吧,你家那位先生,縱然能護住你,又能護你多久?”
這句話說完,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陳洺,接著那人站直了身子,臉色嚴肅了下來對著我一本正經的開口:“我剛說的,切記。。。不可追尋。”
我立即回過頭疑惑的看向他,剛準備開口說‘切記什麼?你說的話什麼意思我都沒整明白’,就只見那個人猛然間甩開了其中一邊制服隊員的手,上前一把奪過我彆著的匕首,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狠狠一刀穿透了自己的脖子。
我徹底愣在了原地。。。。。。。
什麼意思?
他為什麼要自殺?
和我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死,並沒有引起任何的騷動。
在他朝著我衝過來搶走匕首的時候,陳洺就已經衝了上來。
在那人躺在地上痛苦掙扎了好一會徹底安靜下來後,陳洺低頭看了他一眼,對著周圍的人開口:“這裡交給你們了。”隨即牽著我的手離開。
大白跟在我們倆的身後,將她送回到宿舍樓,看著她進去前,大白似乎憋不住了,對著我問道:“那人跟你說的啥啊?”
我回頭看了陳洺一眼,對大白搖頭:“如果我說。。。他什麼都沒說你信麼?”
大白斜了我一眼:“當然不信。”
“他只是說了些很奇怪的話,完全不懂什麼意思,你趕緊別問了,回去睡覺吧。”
大白的臉色晃了晃,似乎以為我刻意想要隱瞞什麼,有些不樂意的瞪了我一眼,切了一聲扭頭氣勢洶洶的走了。
大白離開後,我並沒有著急跟陳洺回去。
而是指著不遠處花田的小路對他道:“去走走?”
陳洺點了點頭。
好像,上一次跟他這麼散步還是在大院中的時候。
過年那天的畫面,我這輩子應該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
漫天的鵝毛大雪,陳洺坐在那裡,眼前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映襯著他好看的側臉,好看的身形,組成一幅動人心扉的畫卷,我問過自己很多次,陳洺這樣的悶葫蘆,整天像個鬼魂,到底為什麼會非他不可般的死心塌地。
每次這個問題出現,緊接著眼前就會出現那個雪中的畫面,然後這個問題似乎就再也沒有了出現的必要。
和陳洺走在那條悠長的道路上,花開了很多,香味有些濃郁。
沒有去談論瘸子和剛剛小個子的事情,那麼久以來,對於這種帶著某種目的性做事情的人已經見了太多,陳洺更不用說,或許這些事情在他看來,就跟秋天樹上落下一片樹葉一樣的正常。
小個子似乎是跟這裡的制服隊員們有某種我們不知道的關係,至於瘸子。。。從頭至尾都沒有人關心過他的死活。
走出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後我對陳洺開口:“剛剛,他和我說的話是遠在天邊,進在眼前,可望不可及,可望又可即,一切的最後終究不過是個空。”
聞言,陳洺停下了步子,轉頭看向我,半天才開口:“相比較而言,更應該注意的是第二句。”
我疑惑:“你聽到了?”
“恩。”陳洺點了點頭:“他說過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在場的人,會以為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就說了這些啊。”我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陳洺這句話的意思。
緩了幾秒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怎麼?你的意思是說他當時是故意故作神秘的跟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讓旁邊的人以為我知道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陳洺問。
“當然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如果上次叢林追趕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