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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是東西,等他來接,回家關上門也少不了一頓毒打,讓花兒自己回去,好好說兩句軟話,這事也就過去了。”
大白沉默了一會問道:“大姐,我就是不明白,花姐做錯啥了?非得這麼著打她?”
那婦人又沉沉的嘆了口氣:“啥錯不錯的,她男人心情不好,她就是錯了,就得捱打,這一年多我們都看習慣了,剛開始大傢伙也說過,但是越說打的越狠,最後還是花兒求著我們不要再幫她說情。”
在那婦人離開之後,大白站在陽臺上沉默了好久好久。
幾乎整個下午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花姐在被我們抬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沉睡。
我也曾想喊人來幫她看看,但是被子君阻止了。
還是那句話,這裡我們本就是白吃白喝的,現在多管閒事了就不要再去麻煩其他的人。
燒了點熱水,給花姐簡單擦了擦臉上和身上擦傷的地方,又給她孩子洗了把臉。
孩子這會不哭了,坐在夏夏的懷裡,歪著腦袋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媽媽。
我在一旁越發的不是滋味。
當孩子流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往往就說明他眼中只能看到那個人了,側面反映他心中極度的缺乏安全感。
一般來說他這樣的年紀正應該是對什麼都好奇,對什麼人都好奇,而不是像個木偶一般的一動不動。
拿了些餅乾給孩子,他也沒伸手接,眼睛盯著餅乾看了好久,始終不敢伸手。
最後夏夏接過去,撕開袋子遞給了他,他也只是盯著袋子看,不停咽口水,也不敢張嘴吃夏夏遞給他的。
不忍心再看下去。
我反身走到了陽臺上。
子君在跟大白談心。
兩人聽到我過來的腳步聲,紛紛回頭看了眼,大白朝著屋子裡瞄了眼問道:“怎麼樣了?”
我搖頭:“花姐還在睡,孩子還是不說話。”
子君拍了拍大白的肩膀:“好了,世界上可憐的人和事多了去了,你都這樣耿耿於懷,還不把自己折騰死了?”
大白勉強笑了下:“只是看著她們娘倆,覺得於心不忍罷了。”
後來平頭告訴我,其實大白之所以那天那麼不冷靜,是因為她自己以前也是離過婚的。
沒有孩子,談戀愛的時候不顧父母的反對嫁給認識三個多月的男朋友。
當時追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卻在結婚倆月後,老公本性全部暴露,三兩句話不舒坦了就動手跟大白掐起來。
大白似乎那時候沒少受罪。
最後還是被打的太厲害,報了警。
因為大白傷勢太嚴重,她老公被拘留了起來。
而大白經鑑定是輕度腦震盪,大牙也被打掉了一顆。
手背上還被化了一道十幾厘米的傷口。
她不顧婆家來人好言相勸,死活將老公告上法庭,不僅離婚,她老公還因為故意傷人判了十個月。
聽完後雖然對最後的結局感到舒爽,但是在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大白身上發生的這件事。
所以只當她是任性的見義勇為。
我們仨在陽臺上待了會,突然屋子裡的夏夏啊的叫了一聲。
把我們仨驚了一跳,忙跑回屋子裡,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花姐歪著腦袋痛苦的吐出了一灘黃褐色的東西。
發出陣陣的惡臭。
不是酸臭,而是惡臭。
就好像她吐出的不是食物殘渣而是腐爛的內臟一樣。
我們仨反應過來後,忙找衛生紙給花姐擦嘴又找了水給她漱口。
花姐的孩子因為見自己媽媽發出陣陣痛苦的嘔吐聲,嚇的大哭了起來。
不停想要從夏夏懷裡下去。
夏夏沒有鬆手,花姐床上,枕頭上,身上,地面上都是她吐出來的汙穢物,不能繞過孩子靠近。
我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只能找了條幹淨的毛巾先將花姐身上臉上的東西給擦乾淨,枕頭也被我們給拿開丟到了地面上。
一時間屋子裡蔓延出了那股子惡臭味。
我們幾個忙碌處理的同時也都各自忍不住陣陣乾嘔。
終於,花姐身上的被子也被扯下來丟在地上,給她蓋上新的被子後。
我再也頂不住,跑出去到洗手檯開始也陣陣乾嘔起來。
我衝過去的時候,平頭和大海剛巧在那裡洗衣服,倆人也不知道在幹啥,見我過去突然間猛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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