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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掃向我的肚子,神情甚至多了點驚慌失措。
我嗓子已經啞的有些說不出話:“沒了。。。沒了。。。我以為只是。。。受傷了。。。我不知道。。。”
絲毫沒有壓抑自己的難過,所以它的源源不斷讓我自己也震驚。
或許是毫不知情的後悔。
腦中總是不受控制的想到,肚子裡曾經有個小生命,悄悄的綻放孕育,準備給爸爸媽媽一個驚喜,可是他卻在爸爸毫不知情,媽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一刀捅死。
就算不是刀傷直接導致的,但是。。。也終究是因為那個傷。
如果他曾經有思想的話,是不是瘋狂的想要求助,求我們幫幫他?
越想越覺得愧疚,越想越覺得無法接受。
終於,我哭累了。
在陳洺懷裡沉沉的睡了去。
睡的十分不安穩,做了很多的夢。
夢中我身處在一個漂亮的地方,遠處總是傳來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聲。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太陽已經西下,我歪著腦袋看著窗外被太陽印紅的天空。
本不想再勞累大腦去思考那些讓我心碎的問題。
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想。
終於,一個對自身的疑問出現在了腦海中。
何默,你那麼難過,到底是心疼捨不得那個孩子,還是覺得錯失了一個拴住陳洺的機會?
這個疑問浮出的瞬間,我就已經愣住了。
因為我發現自己竟然絲毫沒辦法回答出這個問題。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我這樣的人,也實在應該下地獄了。
又抹了下眼淚。
從床上坐了起來。
穿上毛衣裹上毯子,起身穿鞋出門。
客廳裡沒有人。
院子裡隱約有人說話的聲音。
渾渾噩噩的下了樓,發現所有的人幾乎都聚集在了院子裡。
已經吃晚飯了。
見我下來,子君忙跑過來關切的問:“中午就沒吃飯,餓不餓?趕緊過來,今晚咱吃魚。”話剛說完,才突然注意到我的眼睛,她的神色沉了下來:“怎麼了?你哭了?”
她不問還好,越問我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想要往外冒出來。
忙別開臉仰頭忍住淚水,好一會才帶著鼻音回答:“沒有,感冒了。”
“什麼感冒了!”子君語氣不悅:“陳洺欺負你了?”
我擺手:“他怎麼可能欺負我。”
大概覺得說的有道理,想了會後子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估計又是你胡思亂想什麼跟人家陳洺鬧脾氣了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子君扯著我:“走吧,先吃飯。”
吃飯時候,陳緣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陳洺在我身邊坐著,悶不做聲,也不說話。
只是中間平頭從我旁邊過,一不小心絆了一跤,將魚湯灑到了我身上,有些燙,但還不至於燙傷。
陳洺擰著眉頭,死死的看了他半天,一句話沒說,卻把平頭給嚇的臉色都白了。
大白和夏夏見狀忙把平頭罵了一通扯到一邊去了。
吃完飯後沒多久,潘子端來了一碗藥。
大白問是什麼,潘子笑著說:“何默太瘦了,給她補補身子。”
接到手裡,剛聞了一下,我就硬生生被那股味給燻的乾嘔。
難怪古人死的早,這種藥喝多了,誰能活久了?
見我不樂意,陳洺接過了我手裡的碗,吹了會試了試溫度後遞給我,緩緩開口:“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居住和回報
就算大白沒有開口問,但是我哭腫的眼睛她還是完全可以注意到。
加上整頓飯,陳洺整個人都處於低氣壓狀態,到了晚上,她十分迅速的竄上了三樓。
二樓房間仍舊只剩下我和陳洺兩人。
睡覺之前,和潘子在客廳坐了會。
他對受傷的事情閉口不談,只說自己一路的經歷,也問了我一些。
我也刻意避開關於指揮中心的那些事情,只說了在路上行進之後遇到的一些情況。
天已經徹底黑下來,我看著窗外的月亮,將腦袋靠在沙發上,對著潘子問道:“你們怎麼可以過得那麼僅僅有條。”
潘子笑了下:“師父幾十年都這樣生活,我來了後久而久之也被他影響了,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可做,與其每天躲在屋裡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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