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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緣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對著我和子君說了句:“謝了。”就走開了。
方便過後,我們就都回到了路邊,不敢再遠離隊伍。
因為連續跑了幾乎一天一夜,只有早上休息了一會,所以今天打算早點休息,不進去村子裡,直接就在車裡休息。
仍舊是要排班守夜。
這下我沒有再因為那個陳年老傷而在車裡睡覺,主動要求守夜。
排班的陳緣聞言掃了我一眼後點頭:“那你跟我守後半夜吧。”
其實說是後半夜,就是從凌晨三點到六點。只有三個小時。
吃過晚飯後,為了防止守夜時候犯困,我先回去車裡睡覺。
子君跟徐一文和陳洺一起守前半夜。
我自己躺在車裡,外面還能聽到火堆燒柴火的聲音,以及不知來自誰的輕聲對話。
這些聲音就好像是催眠曲一般,沒幾分鐘我就睡著了。
要說我這個人真是天生的好員工,一覺睜開眼睛剛好到了換班的時間。
子君他們正往車這邊走,我就已經開啟車門下了車不停伸著懶腰。
跟他們招呼了一聲,子君提醒我裹上毯子之後,就打著呵欠跟徐一文回去車裡睡覺了。
裹上毯子,來到火堆旁邊的時候,陳緣和光頭就已經坐在那了。
看到我過來,光頭戰起了身子,跟陳緣低聲說了幾句話,就跳到了其中一輛車的車頂上,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原本裹著毯子還有些冷,這會坐在火堆前烤了會後,陳緣看著我問道:“你好像挺怕冷的。”
沒想到她會主動找話題跟我聊,愣了一下我才點頭開口:“嗯。。。從小就怕冷,夏天睡覺都得蓋被子。”
笑了下,陳緣給火堆加了點柴火:“身子虛,多訓練訓練漸漸就不會那麼容易怕冷。”
我也笑:“上了那麼多年學,一個星期一節的體育課還被數學老師佔了講阿爾法,德爾塔,估計學生都虛。”
“你是學生?”陳緣有些驚訝。
我順了下頭髮:“不像麼?”
上下掃了我一圈,陳緣老半天才開口:“那你的膽量算可以了。”
“嗯?什麼?”我沒太明白這個意思。
想了會後陳緣開口:“剛到酒店的時候,我們隊伍帶的也有三五個學生,都跟小貓似的,整天哭啊哭,害怕啊害怕,最後自殺了兩個,被咬死了三個。”
。。。。。。。。。。
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乾脆將下巴放在膝蓋上不再開口。
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陳緣起身活動了下身子,盯著她看了兩眼,我開口問道:“。。。你以前就跟陳洺認識麼?”
陳緣回頭看過來,點頭應道:“嗯,認識很久了。”
“你也是那指揮中心的人?”
“嗯,是。”
“。。。”
陳緣走回到了火堆旁邊又坐了下去:“想聽聽我們的故事麼?”
那句‘我們的故事’讓我怔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
陳緣盯著火堆,沒有立即開口,像是在開啟回憶的匣子一般,火光在她眼中閃動,良久才開口:“指揮中心,其實是世界崩潰後才改的名字,以前叫做特別任務中心,我是17歲那年,我爸開後門給送進去的,其實他就算不開後門,我也能進,我去的時候,陳洺就已經在那裡了,他似乎從開始就十分得司令。。。當時我們也不稱呼他為司令,陳洺似乎從開始就特別得司令的賞識,一直帶在身邊,似乎在來這裡之前,陳洺是在另外一個地方被一個作戰隊的隊長看管著,他當時和另外一名隊員,風頭大盛,軍區幾乎無人不知,後來陳洺被司令討要來了這裡,也就是從那時候,我和他被分在作戰小組一隊裡充當隊員,一起執行過許多工,他總是不說話,有一次隊伍撤退不小心把他留在了任務區內,我們沒得到命令去找,只能先乘飛機回基地,可是半個月後,他竟然自己毫髮無損的開著車回來了。”
我沒有應話,等陳緣繼續說。
“那次我們執行任務的地方是在海拔五千米左右的山區中,說實話,他能自己出來並且回來,實在算是奇蹟,那次之後司令就將他從一組給調出來到自己身邊了,然後一直到世界崩潰後,我離開基地,陳洺都依著同樣的方式生活在那裡,司令待他不同常人,卻從不給他任何的職位,指揮的稱呼還是底下人喊出來的。”
其實陳緣說出的這些話中,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