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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把那個紅頭髮的女人救回來!”
半晌
軟尼獸依舊安穩的佇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夏亦瑤的話根本就不是在對它說的。
“蟲蟲,把……”夏亦瑤準備再次重複原先的話,卻被天雷冷漠的聲音打斷。
“夠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為什麼女人一定要一個比一個狠毒?非要爭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夏亦瑤不解的看向天雷,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生氣,變得如此冷淡,冷淡的好像……她就是個陌生人,甚至是,她是一個敵人,一個冷血無情的敵人半晌,他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在暗黑的四周顯得異常淡漠冰冷,讓夏亦瑤覺得如身處隆冬般寒冷。
“你是故意的吧?”她一定是因為輓歌方才要把她交給達瓦安人,心存報復,才會故意讓軟尼獸把輓歌留在外面的!現在竟然還裝起無辜來了!
“什麼?”
夏亦瑤聞言倏然回首,在面對他那雙冷漠的視線時身體瞬間僵硬,原本還算正常的面色在他這句話落音之後變得有些蒼白,他的話猶如一把利刃般直直的捅進了她的心扉,不留一點餘地,她看起來,就這麼像那種惡毒無恥的女人嗎?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會陷害?
即便輓歌方才想要將她交給達瓦安人,但是她被輓歌救過卻也是事實,她不至於那麼狠毒的故意把輓歌撇開見死不救。
天雷沒有回話,他很確定,他方才的話已經清楚的傳達到夏亦瑤的耳朵裡,不用他再重複一遍,他冷漠的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以為她已經預設了自己的罪行,然而此刻,夏亦瑤的心卻在滴血,不用回頭,她也已經感覺到那個冷若冰霜的目光,他冷漠鄙夷的視線猶如這暗夜之中的一條無形的韁繩,狠狠地勒著她的脖子,讓她覺得呼吸困難,甚至動一下就會覺得渾身痛楚的難以承受。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像身陷在冰窟之中,冷得讓她喘不上氣,可她卻無計可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懦弱,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冰冷一點點的侵蝕。
“天雷,你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出來應戰!靠著女人保住自己的小命,算什麼男人!”巨牆外響起了那個領頭的達瓦安人粗噶的聲音,在這淡青色的夜色之中顯得異常刺耳。
天雷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起身做法運勢要衝出去,卻被夏亦瑤再次擋住了去路,他漆黑的眸子如夜空中星辰泛起的波瀾,直直的逼視進夏亦瑤的眼底,冷然道,“讓開!”他的眼眸中似乎燃起了一簇簇烈火,在深不見底的眸子中越燒越旺,彷彿在告誡著夏亦瑤,倘若她再加以阻撓,他同樣會連她也一起收拾了!
夏亦瑤被天雷那雙懾人的眼眸給鎮住,渾身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即快速恢復,她故意不去想起他方才說過的那般傷人的話語,顎首對視上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瞳,淡淡道,“你不能出去自投羅網!他們故意在用激將法引誘你出去!”理智在被逼到極限的時候,就會無端的衍生出一種機械般的冷靜,即便是害怕也會在這一刻得以釋然,即便會被他討厭,即便會被他嫌惡鄙夷,她也不能讓他出去,又或者自私的換一步講,即便是為了她自己,她也不能讓他有半點閃失。
“我最後說一次,讓開!”天雷面對著夏亦瑤冷漠的語氣和表情,仿若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令他嫌惡的一秒都不想在看下去,他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完全無法再和這個女人過多的交談。
領頭的達瓦安人在用激將法刺激他逼他出去,他怎會不知道,他不是個行事衝動的人,但是也沒有那麼理性,輓歌的體質本來就不是太好,方才又幫他解了安骨術,倘若他再不快點出去幫她,她真的會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要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救命恩人因為他而危機到生命,他做不到!也沒有那麼狠的心!
夏亦瑤被天雷的低吼嚇了一跳,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他揮手狠狠地推向一旁,身體踉蹌著摔倒在旁邊的灌木叢中,身體很不巧的倒在了一處最雜亂的樹叢裡,排列紊亂的樹枝和藤條刮傷了她的手臂,鮮紅的血液在臂膀上猶如一條小河般緩緩流出,一股刺痛感蔓延開來,夏亦瑤咬著牙側目看向自己那隻手臂,另一隻手捂上了臂膀,緊緊的按住傷口,勉強算是止住了血。
不遠處的天雷看到摔在一旁的夏亦瑤,腳步微微頓了頓,卻還是轉身向巨牆衝了過去,可軟尼獸似乎是鐵了心的不想讓他出去,天雷甚至連巨牆周圍的結界都衝不過去,有些窩火的他,掌心開始運法,準備向軟尼獸發起攻擊,破除它設立的結界。
正在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