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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體內與生俱來的預知能力,不是你說不想看到就不會看到的吧?又或者……”他故意頓了頓,隨即倏地抬首,銳利的目光忽然鎖住玄朔的雙眸,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接著道,“你會因為那個女人而最終選擇再一次改變命運的軌道。”
“我今天所說的,基本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你多慮了。”玄朔並沒有避開那人冷若冰霜的雙眸,而是毫不(炫)畏(書)懼(網)的抬起下頷,直視進他的眼底。
“你真的覺得,你今天所說的全都無關緊要?我可不這麼認為呢!”那人的笑容明淨嫵媚,可渾身卻散發著與那笑容不符合的冰冷氣息,令人有些不寒而慄,他的存在感,好像是險峻陡峭的山嶽。巍峨逼人。
玄朔鎮定自如的依靠在原處,狀似漫不經心道,“你是想說你至今都還很在意那些事嗎?”他將話語故意說得風淡雲輕,心不在焉,對面的人卻能很清楚的瞭解他話語之中潛藏的另一層含義。
只見那人聞言眉心緊緊一蹙,眼底霎時閃起一簇火光,半晌,他倏然兀自笑了起來,那笑容仿若瞬間綻放的花朵,血色一樣奪目的殷紅,嬌豔欲滴,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視覺衝擊,美得驚心動魄,攝人心魂,卻又令人髮指。
片刻之後,那人微微啟唇,那悅耳動聽的聲音仿若隔空傳來的天籟之音,卻足以讓整個黑魔界的生物毛骨悚然,“朔,當年你拒絕成為我的心腹之時,我沒有和你計較,近日,你三番兩次的毀了我的計劃,從我這裡救走那女人,我也沒有說什麼,今日,你竟然得寸進尺到,把關於我的諸多事情都告訴了她,你難道就不怕我會讓你和那個達瓦安人的下場一樣麼?”他的聲音低柔婉約。像在闡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星目之中波光流轉,簡單的語句,卻恰到好處的展露著他駭人的威懾力。
沒錯,今日的那個獨眼龍,正是死於魘王之手,這些玄朔都知道,但是卻無法坦白的告訴夏亦瑤。
玄朔微微勾唇,神情自若道,“你不會殺了一個對你依然存在著利用價值的人。”
玄朔的擅長就是洞穿別人的心裡,如果說,魘王想要統一天下,那麼在黑魔界之中能夠對他有所幫助的人,絕對非自己莫屬,至於那些只有蠻力卻缺少腦筋的達瓦安人,充其量只是他的狗腿子而已,倘若魘王想要丟棄他們,那簡直比丟垃圾還易如反掌,只是在自己依然沒有投奔他之前,那些達瓦安人,在必要的時刻還是能充當一些角色來磨磨天雷等人的銳氣的。
魘王微微眯起眼睛直視著玄朔深湛的眸子,心底竟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燃燒,卻無法釋放。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從認識玄朔以來,他沒有一刻讀懂過他,他永遠就如同一個謎一樣。
黑魔界之中,任何飛禽走獸在聽到自己的稱呼時都聞風喪膽,卻惟獨只有他鎮定自若,彷彿沒有聽到沒有看到,就如今天,他明知自己會來到他的家中,他竟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反而神情自若。沒有絲毫忸怩之色的回到家中,正是他這種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的作風,讓他愈加無法理解摸透收回思緒,王者的威懾力魘王還是要做足,內心的疑惑堅決不能被看出,思定,他冷冷道,“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也稱得上是忘年之交了,我念在舊情的份兒上,今日之事也不再計較,但是,倘若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再姑息!”
語畢,一道玄色的閃光罩在了他的身上,四周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頃刻之間,那個令人心神不寧的魘王便消失不見了。
玄朔依然站在原地,臉上的所有表情都在對方消失的那一刻斂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深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魘王至今沒有對他出手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所在這些年來,他雖然一直生活在黑魔界,卻和魘王並沒有過多的交際,兩人幾乎是等於兩條平行線,各自執行著,他留在黑魔界的原因也很簡單,只是因為他出生時就是在這一片土地上,他將這裡當成了他唯一的家,唯一能讓他感覺到溫暖的地方,過重的依賴心讓他選擇留了下來。
玄朔心知肚明,魘王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卻無法不對他有幾分戒備之心,他們雖相識這麼多年,魘王卻一直都摸不透他,無法探究他的法力究竟有多少。在不瞭解他的情況之下,暫時沒有輕舉妄動,長久以來見他一直都還算得上安分,便將自己的開拓大業順理成章的擺在了第一位,所以他才會在黑魔界如此心安理得的生活了這麼久。
即便他身為是一方霸主,行事卻還是非常謹慎,懂得三思而後行,玄朔暗忖,唇角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