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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句話問出以後,夏亦瑤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問羽獸根本沒用。就算它說了她也聽不懂啊。
不過天雷和夜羽沒出現,反而是羽獸來接他們,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思定,夏亦瑤快速的爬上已經臥在地上的羽獸。
待雷獸和夏亦瑤都坐穩後,羽獸微微挺身,輕盈的躍起,快速的向另一片森林深處飛去,片刻的時間,他們便落在了一片較為隱蔽的樹林中。
夏亦瑤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夜羽半依靠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眼睛幽閉著,臉色煞白,與平時的那個他比起來,此時的他似乎沒有一點生氣,天雷蹲在他的身邊,神色凝重,地火站在離他們兩米遠的地方,神色依舊是常年不變的清冷。
夏亦瑤繞過地火,快速跑到夜羽身邊,看著夜羽慘白的面色,她的眉心緊緊蹙起。抬首看向神色凝重的天雷,急聲道,“他傷得很嚴重?”
天雷俊眉緊蹙,微微頷首,“從後背被偷襲,是內傷,他不配合治療,給他吃的藥他又吐出來,幫他運氣也根本進不了他的體內,好像完全封閉了一樣,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天雷越說神色越難看,他一直把夜羽當成親人一樣看待,就他這麼一個兄弟,現在危在旦夕,叫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夏亦瑤努了努唇,猶豫了一下,道,“他……今天那個,是他父……”夏亦瑤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天雷面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兩人都斂眸不語,半晌,天雷倏然抬首問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亦瑤一愣,一時沒明白天雷是問她被地火騙走的經過,還是夜羽父親的事,垂首看了眼臉色蒼白的夜羽,才出聲回答道,“他父親……是達瓦安族的,族長……”
“族長?”天雷聞言眉心蹙的更緊,今日見到夜羽的父親在達瓦安人中頗有權利,他只以為他只是在達瓦安族有一些地位而已,沒想到竟然是族長!夜羽的父親怎麼會是達瓦安族的族長?!
夏亦瑤面色同樣沉重的點了點頭,想起夜羽在提起他父親時那種溫和的神色,她的胸口就彷彿再被狠狠地撕扯,突然為夜羽感到不值。
她或許可以理解夜羽的心情,懷著希望與堅定一直等待的父親,等到的卻是他銷聲匿跡的訊息,所有人都以為他父親死了,包括曾經堅信的他,也必須接受了這個不是事實的事實。
其實他一刻都沒有忘記,他永遠記得他父親最溫和的一面,將那些最美好,最難忘的記憶深深埋藏在心底,然後很自然的微笑,想起他父親生前是多麼的慈祥。
然而卻突然有一天,他的父親卻以敵人頭目的身份出現在他的面前,為十惡不赦的大魔王效力。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的吧夏亦瑤垂首看著夜羽毫無血色的俊顔,幽幽的嘆了口氣,他一定很痛苦“我再給他運氣試試。”天雷低沉的聲音透出幾分著急。
夏亦瑤聞言,忙幫著他給夜羽扶了扶姿勢,起身後退了一步,以免妨礙到天雷。
站在原地,看著天雷的手掌升起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在夜羽的身上,他的眉始終蹙著,一刻也未舒展過。
夏亦瑤也被天雷凝重的神色弄得有些神經緊張,站在原地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夜羽究竟怎麼受傷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趕緊想辦法讓他醒過來,他這樣昏迷著,隨時都有可能就這樣離開他們了。
一會兒的功夫,天雷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些許汗珠,從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夜羽還是沒有接受天雷運給他的真氣。
此時的夜羽就是一個受了巨大打擊後的病人,覺得生活似乎失去了原本的意義,而生理機能由潛意識全權做主,阻絕了外來的一切幫助,自己放棄了希望,就和人在經過一些創傷後選擇性的遺忘一段痛苦的記憶,意義上是相同的。
正在這時,羽獸突然停在了他們的面前,螺旋角發出淡金色的光芒,光芒緩緩地投射在夜羽的身上,他的整個身體登時呈半透明的金色,天雷也沒有絲毫的鬆懈,掌心的光亮更加耀眼,彷彿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真氣都運輸進夜羽的體內。
夏亦瑤呆滯的站在原地,心底的著急猶如大火燎原之勢,越漲越烈,可她又絲毫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乾站著著急。
他側目看向羽獸,它原本高大壯碩的身軀似乎有些微微顫抖,而它那雙靈動的眸子夏亦瑤渾身一僵,心底頓時如刀絞般疼痛,呼吸有些壓抑,羽獸……哭了,它的眼睛沒有了以往那種靈動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祈求和痛苦,夏亦瑤清楚的看到它的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