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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匡胤沒什麼顧忌。三杯酒下肚,便對花蕊夫人動手動腳起來。花蕊夫人不由紅暈上頰,心跳氣喘,又無法推卻,只好任其擺佈。當晚,匡胤便留花蕊夫人在宮,不放她回家。
次日,便下詔策上花蕊夫人為妃,依然賜給花蕊夫人的原來稱號,並不改名。自此以後,匡胤在宮中才有了一個滿意的人,便日日與花蕊夫人玩樂飲宴。
這花蕊夫人本是一個繡口綿心的才女,在蜀宮時,那孟昶也是一個有文才的風流皇帝,與花蕊夫人常常吟詩唱和,或行些文人酒令,或諧些新詞樂曲,教官人跳舞,花樣很多。所以花蕊夫人玩得十分暢快。而如今入了宋官,匡胤雖然對她十分疼愛,但匡胤畢竟是個雄才大略的帝王,粗通文墨的糾糾武夫。平日大部分心思,都放在處理政務,治國平天下的大事上去了。雖然也有時間與花蕊夫人在一塊遊玩宴爾,有時也能吟上兩句詩,但是匡胤所作的詩卻是簡單粗豪,毫無藝術技巧,至於對仗聯句什麼的,就更不行了。所以,花蕊夫人總覺得與匡胤在一起時十分單調,不由又懷念起孟昶來了。
由於她又擅長繪畫,便私下畫了一張孟昶的小像,卻不敢畫成穿龍袍的皇帝。她回憶過去的蜀中,與孟昶一同遊獵青城山時,孟昶穿著便衣儒服,騎馬挽弓,與她追逐嬉戲的舊事,便畫了一個穿著白色儒服,手挽金漆寶雕弓,騎白馬賓士的孟昶畫像。
像畫好之後,她小心收藏,每當太祖不在時,思念孟昶,便把畫像取出,供在桌上,焚香禮拜,觀看一番。
這一天,她正在展拜孟昶畫像,匡胤忽然走了進來。看見畫像既非佛祖,也非神仙,心中狐疑,問道:“這是什麼人?”
花蕊夫人慌了,情急智生,說道:“這是我們蜀地供奉的一種神仙,名叫張仙,祈禱他可以送子。”
匡胤道:“平日怎不見你供奉此像?”
花蕊夫人道:“由於這是婦女虔誠供奉,用以求子之神,賤妾伯陛下看見,斥責為異端,所以都是趁陛下不在時,取出供奉一會便收藏起來,所以陛下過去未曾見過。”
匡胤道:“既是求子才供奉的,朕豈能斥責為異端,以後你便擇間靜室,日日供奉,不必收來收去。”
花蕊夫人聽後,連忙謝恩。便收拾一間廂房,每日焚香祭供,平日不許宮女們隨便入內。
不料宮內其他嬪妃得知此事,也紛紛來描畫過去,供了起來。匡胤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怪。如何也想不到供的是孟昶呢。
不覺又過了一個多月,這日匡胤忽然接到西川行營都部署王全斌發了緊急奏章,內容是蜀反叛亂,推舉後蜀原文州刺史全師雄為元帥,一時聚眾十萬,號稱興蜀軍,全師雄自稱興蜀大王。王全斌派崔彥進和兄弟崔彥暉去征剿,結果崔彥進大敗,崔彥暉戰死。成都危急,所以前來上表求救。
匡胤看了大驚,正在商議救援,卻又有蜀中百姓來汴京告御狀來了。
刑部不敢隱瞞,忙奏知匡胤,匡胤聽後,即親自召見蜀中百姓,詳細詢問,才知道這次全師雄作亂真相。
原來王全斌等收復西蜀以後,自以為有功,終日在成都花天灑地,晝夜酣飲,不理政事,還縱容部下掠奪蜀人子女,搶劫財物,弄得民怨沸騰。後來,太祖下詔,召原有蜀兵出川赴汴,責令王全斌優給路費,王全斌卻格外剋扣,因而蜀兵大憤,行至綿州時,舉行叛亂,推全師雄為帥。王全斌得知後,派了部將朱光緒去安撫。誰知朱光諸卻大逞淫威,先捉了全師雄家屬,一一殺死,只有全師雄愛女,生得很有姿色,朱光緒留下不殺,強佔為妾。全師雄逼無路可走,才出兵攻佔彭州,並殺了朱光緒。而成都城內還有二萬七千西蜀降兵,王全斌怕他們與全師雄勾結,便把這些降兵誘入甕城,全部殺死。這些百姓及是成都城內居民,因子女被掠走,家財遭搶,才冒死來汴京告狀申訴。
匡胤道:“軍隊如此無紀律,實為可恨,有個曹彬,素來以治軍嚴格出名,也是這樣嗎?”
百姓道:“聽說過曹將軍大名,他的軍隊確的紀律,不過據說他是東路軍,王全斌派他鎮守涪州,卻不在成都。”
匡胤問明實況,心中大怒,對這幾個蜀民說:“你們不必悲傷,朕為你們出氣。”安排這幾個蜀民在四方館暫住,優加供應。一方面急令客省使丁德裕為西川都巡檢使,王班、張璵達為副使。原曾出征過西川的康延為西川兵馬都監,兼東川七州巡檢使,一同領兵五萬,去援救成都。並下旨,王全斌等於蜀亂平定後,立即班師回京。
且說那王全斌,自派人回汴京求救後,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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