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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十餘歲,卻自稱小弟,鄭恩的怒氣也消了許多,但他那裡懂得那麼多繁文褥節,坐也不離,禮也不施,只是說:“你只要改好,樂子今後再不打你我。”
韓通聽了,滿面通紅,走過一邊。柴榮見鄭恩語言粗魯,不懂禮儀,甚感沒趣,忙從中周旋,曲為粉飾,請韓通坐下共飲。
韓通坐下,免不得又向柴榮、匡胤、鄭恩一一敬酒,大家對喝了幾杯之後,便無話可說了。
韓通見大家冷場,也便知趣地立起,對柴榮說:“殿下,今日是三六九大操的日子,末將還是去校場,不能久陪。”
說畢,就又向匡胤、鄭恩拱了拱手,離席出來。柴榮卻送至廳門,說道:“今日委屈你了,我這裡多謝!”
韓通連稱“不敢”,匆匆告辭而去。柴榮兄弟三人才又開懷暢飲,飛觥流爵,直到夜闌更深。
席間,柴榮問明匡胤、鄭思所住旅店,已派侍從去將行李、馬匹帶回行轅,當晚,二人便往在此處。
一二日後,柴榮巡視穆陵關防務已畢,要返回澶州,匡胤、鄭恩自然隨行。韓通依例送至郊外,兄弟三人上馬,在衛隊護衛之下,向澶州而來。
到了澶州之後,進得帥府,柴榮先入內稟見了柴娘娘,和符小姐相見,說明了一切,然後才把匡胤、鄭恩領入後堂,參見國母,並見了大嫂。
住下來以後,匡胤耐心教導鄭恩禮儀,使鄭恩嘴裡“樂子、樂子”說得大大減少,也學會了拿拿捏捏,跟著匡胤朝拜。這柴娘娘見匡胤、鄭恩都十分英武,義子有此等英雄輔佐,心中也自高興,對二人賜賞有加。
一日,兄弟三人正在廳上閒話,門官進來稟報說:“東京來了幾位官人,自稱姓張、姓趙,與殿下是舊交。”
柴榮道:“必是張光翰、趙彥徽,快請他們進來”。
匡胤道:“這二人是小弟少年時好友,怎地大哥也認識他們?”
柴榮道:“汴京有名的公子、俠義男兒。愚兄前幾月在京,因與賢弟結拜,曾私下到府上拜見伯父,恰遇此二人也去了,因而認識。”
正說著,門官已引張光翰等來到,三人一同降價而迎。那張光翰一見匡胤跟著柴榮出來,“啊呀”叫了一聲,說:“來晚了,來晚了!”
大家一同進入大廳,互相見禮,柴榮見除了張光翰、趙顏徽二人外,還有二人,卻不認識。
匡胤忙給他介紹道:“這位便是小弟向大哥提過的石守信兄弟,另外一個就是我的親兄弟趙匡義。”
柴榮連忙讓大家落座,便問張光翰道:“賢弟等遠道來訪,不知可有什麼事?”
張光翰道:“請石兄弟講吧!”
石守信立起,向柴榮又拱了下手,說道:“自去年秋末,小弟在襄陽遇見趙匡胤大哥,趙大哥託我帶一封信回京,尋訪柴大哥。小弟到京後,詢問了多人,沒有人知道。後來遇上鼎革,亂了一個多月。後來遇到張兄,才知道柴大哥已被任為節度使、駐守澶州,因此小弟便隻身來澶州投書,卻不料柴大哥已出巡軍務,得二個月始回,小弟只好仍回汴京。最近估計柴大哥應請回來了,所以再次前來投書,張、趙二兄和匡義弟聞知,也想同來。所以便結伴而行,不料趙大哥倒先到了此地,小弟投書晚了,真正汗顏之極。不知趙大哥怎麼倒先到了澶州?”
匡胤便說:“在商州遇到道人苗訓,他指引我到穆陵關,才得與大哥相會。倒是難為石兄弟,往來奔波,實在辛苦。”
柴榮便問石守信,那書信何在?石守信連忙從懷內掏出呈下。
柴榮拆閱以後,見匡胤在信中流露出說不盡的思念情緒,不由心中大悅。揚著信說道:“這信情誼深厚,手足之情,流露滿紙,真可感人肺腑,百讀不厭。不是這封信來遲了,而是二弟感動上天,所以讓他比信先到了。”說畢,把信珍藏入懷,哈哈大笑。大家聽後也自歡喜不盡。
柴榮即命擺酒,與諸位接風。
席間,匡胤趁空問匡義家中情況,匡義告訴他:“父母安寧,嫂嫂賢淑,皇上大赦,二老已經放心,只是思念大哥之心日盛,因得知大哥有信給柴殿下,所以讓小弟隨石兄來,通個資訊,以便尋找大哥。”
匡胤聽了,才放下心來。又想柴榮不日將要進京,也便不急於派人回京報信了。
柴榮過去飽嘗患難,如今當了皇帝義子,春風得意,郭威對他又極喜愛,視若親生,想著將來江山,不免有自己之份,應當結交一批天下英雄,積存自己的實力,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幹一番事業。當年的秦王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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