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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正好碰見蕭襲月和阿卓依也要出府。
真真兒的冤家路窄!
“五皇兄,這麼巧,你是來看蕭華嫣的?”阿卓依向來說話直來直去的。
秦壑只是淡掃了阿卓依一眼,目光便落在蕭襲月身上,鄙夷又憤怒。蕭襲月被他看得心頭髮毛,很是不高興,抿著唇,又不想理會他。
阿卓依見狀,道:“五皇子喜歡襲月不成?你這般直勾勾的盯著她。”
秦壑一口否認。“誰說我喜歡這女人!”
那態度,似生怕與蕭襲月有半點兒關係似的嫌棄。蕭襲月冷哼道:“五皇子不喜歡我就不要這麼瞧著我,免得一會兒我大姐那裡又病出個好歹來,你可又要去安慰一番了。”
蕭襲月話中的諷刺,秦壑哪裡聽不出來。但與女子唇槍舌戰不是他的作風。
“我不會與女人一般見識,不過,你日後若再欺負你姐姐,就休怪我出手。”
又是這樣的話!蕭襲月突然覺得極度的厭煩!
“五皇子要疼誰要幫誰,儘管幫就是!我蕭襲月陽關大道、獨木橋都走得,不怕那些個明槍暗箭!”蕭襲月走近秦譽,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一直不曾離開秦壑森冷的眼睛,瞪著,“但還請五皇子不要再在我面前說東說西的,聽著委實招人煩!”
秦壑緊抿著唇,聽見蕭襲月說他招人煩之時,怒氣越發的重了。
阿卓依想了想,直接問秦壑道:“五皇子難道喜歡蕭華嫣?”
秦壑雖在回答阿卓依,但是眼睛一直盯著蕭襲月不服輸的眼睛,恨不能將她穿透一般:“善良美人,君子好逑。”
他是故意說給她聽的。蕭襲月太瞭解秦壑了。不過,他以為她會在意?
呵。
而今,他對她來說,也不過是一雙穿膩了的破鞋!睡過了,而且睡得很不舒坦!不想要了!
蕭襲月臉上那抹嘲諷了冷笑,讓秦壑心裡越發的毛躁。
阿卓依拉起蕭襲月的手道:“好了,你們倆別瞪來瞪去的了,襲月,咱們趕緊去花朝樓辦正事。”說完又對秦壑道,“五皇兄,就此別過,我得帶蕭襲月去見她未來的夫君,回見。”
蕭襲月被阿卓依拉走,獨留下秦壑在原地,看著蕭襲月淺綠的裙角遠去。
蕭襲月也是驚了一著。
“見什麼未來夫君?咱們不是去吃肘子的麼?”
“吃什麼肘子,蕭襲月,不是我說你,你都馬上及笄了還沒人來提親。幸好我路子廣,把你與漠北王說了一回。漠北王很是喜歡你,特意在花朝樓包了一層,今日你們可要好好吃酒談談。”
“啊?”漠北王,那不是文帝的最小的弟弟麼?哦,不對,最小的弟弟應該是秦譽!要是秦譽知道了……
“漠北王生得一表人才,專情如一,雖年方二十九,還沒有正室!而今皇室中與你這太后義女輩分相當的,也就他最合適了!那俊俏得,真心是大美男子!”
☆、第68章
早晨天上還有些陰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時,天空徹底放晴了。阿卓依約了漠北王在花朝樓相見,可約的是下午,這會兒,拉著蕭襲月滿大街的跑。
“蕭襲月蕭襲月,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麼呀?”
蕭襲月瞥了一眼。“撥浪鼓……”
“那這個呢這個呢?”
蕭襲月又瞥了一眼。“雞毛毽子,踢著玩兒的……”
“哇塞,這雞毛毽子這麼大,能踢得動麼?”
“那是雞毛撣子……”
……
蕭襲月暗自嘆氣。算算自己年紀,加上前世那風霜雪雨的三十幾年,已經幾十歲的人了,而今卻非要頂著一張少女的臉兒、青蔥水嫩的身子,時時扮著天真無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麼?
阿卓依興致怏然,拉著蕭襲月跑了了幾條街,大大小小的東西買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吳長大,不像北齊的閨秀那般孱弱,逛了一個時辰了,蕭襲月雙腿都要走折了,她還活蹦亂跳的。在皇宮裡呆了那麼久,難得一次打著來找蕭襲月的旗號出宮玩耍,那與漠北王相約、要與她說親的事兒,約莫也是藉口,是幌子。
蕭襲月也放心了許多。
阿卓依正守著那捏糖人兒的師傅。“給我一隻孔雀,五顏六色的那種。”
師傅為難。“姑娘,老朽我這糖只有一個色,捏不出五顏六色的東西。”
“那,那你給弄只藍色的吧。其他顏色我不要了。這是一個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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