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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糞坑裡了,她媽看到了說:“這孩子我們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個吧。”
後來長大點,一次發高燒了,她媽用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立刻把手縮回去了說:“好燙啊!”
他爸立馬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說:“看把你媽燙的!”
這是親的嗎?
【3】還好我扔的快
上學時和同學一起去打熱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響。
我說:“不好要炸啦。”
這哥們嗖的一聲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這哥們心有餘悸的說:“還好我扔的快,沒炸到我。”
………………………………………下面是廢話,別看了………………………………………………………………………
早晨天上還有些陰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時,天空徹底放晴了。阿卓依約了漠北王在花朝樓相見,可約的是下午,這會兒,拉著蕭襲月滿大街的跑。
“蕭襲月蕭襲月,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麼呀?”
蕭襲月瞥了一眼。“撥浪鼓……”
“那這個呢這個呢?”
蕭襲月又瞥了一眼。“雞毛毽子,踢著玩兒的……”
“哇塞,這雞毛毽子這麼大,能踢得動麼?”
“那是雞毛撣子……”
……
蕭襲月暗自嘆氣。算算自己年紀,加上前世那風霜雪雨的三十幾年,已經幾十歲的人了,而今卻非要頂著一張少女的臉兒、青蔥水嫩的身子,時時扮著天真無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麼?
阿卓依興致怏然,拉著蕭襲月跑了了幾條街,大大小小的東西買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吳長大,不像北齊的閨秀那般孱弱,逛了一個時辰了,蕭襲月雙腿都要走折了,她還活蹦亂跳的。在皇宮裡呆了那麼久,難得一次打著來找蕭襲月的旗號出宮玩耍,那與漠北王相約、要與她說親的事兒,約莫也是藉口,是幌子。
蕭襲月也放心了許多。
阿卓依正守著那捏糖人兒的師傅。“給我一隻孔雀,五顏六色的那種。”
師傅為難。“姑娘,老朽我這糖只有一個色,捏不出五顏六色的東西。”
“那,那你給弄只藍色的吧。其他顏色我不要了。這是一個色吧。”
師傅幾欲老淚縱橫。“姑娘,老朽這糖水只有土色的,沒有藍色。”
阿卓依說北齊話本就吃力,說來說去的也不耐煩了。
“你這老頭兒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嗎?你就說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顏六色和藍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藍色,你當我是瞎子嗎?”
老師傅一張苦瓜臉,“姑娘,這旁人兒一眼就能看見老朽攤子上糖水就一個土色,你非要我捏藍色的糖人兒,你這不是為難老朽嗎。”
“胡說!”阿卓依一抽鞭子,“你這攤子上明明是藍色!”
這下子本來憤憤不平的圍觀百姓都笑出了聲,笑得阿卓依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明明就是藍色!難道你們這些人都是瞎子嗎?”
阿卓依說完,旁人聲音笑得更大了——“原來這姑娘是個傻子。”“有眼疾吧……”“……”
蕭襲月不禁汗顏。若是沒猜錯,應當是阿卓依北齊話學得不到位,把藍色和土色這兩個詞的對應色給搞混了。
為了不繼續丟臉,蕭襲月趕在阿卓依拉她評理之前,拉走了她。
擠過人群,總算從那片兒嗤笑聲中擠出來。
“蕭襲月,你拉我走幹嘛呀,這樣豈不是顯得我說錯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氣急敗壞的,蕭襲月真是啼笑皆非。這羌吳女子真是,腦子裡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聲,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間,“我裝銀子的口袋不見了!”
“何時丟的?”
明明方才還在。蕭襲月連忙四顧,正好對上個灰布帽子、小廝衣裳的瘦子慌張的看來,見蕭襲月看他,跑得更加快了。
“是那個人!”蕭襲月道。
阿卓依一抽腰間的鞭子,大喝一聲,“敢偷我的銀子,不想活了!”
阿卓依追過去,蕭襲月連忙趕上去,若將阿卓依弄丟了,她恐怕也要受牽連,是以不敢跟丟,直追進個僻靜小街道,蕭襲月一路喊讓阿卓依別追了,那女子卻是像充滿了幹勁,風一般的跑得賊快,她跟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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