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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五味陳雜在心頭,只覺委屈,失望:從前對她好的人,現在身邊有別的女人了……
“譽哥哥他,對你很好麼……”鄭舒窈情不自禁的就問出了心底的話,說出來才後了悔。這不是自取其辱麼?蕭襲月這般氣度溫婉超然,但腦子極度聰明的女人,幾個男人不喜歡呢。
蕭襲月將鄭舒窈破碎的神色看在眼裡,已不需她再多說一字攻擊。蕭襲月吩咐了香魚送客。
鄭舒窈緊抿著唇,深深的盯了一眼蕭襲月,轉身利落的走了。帶上遮掩的斗笠,失魂落魄的走出平津王府。
香魚送走了鄭舒窈後返回房中。“吱呀”一聲,荷旭將小窗開啟了些。近幾日天氣轉暖了,蕭襲月嗜睡,常在屋裡待著當多通通風、透透氣。
“娘娘,方才香魚看那孫小姐走時看娘娘的眼神,恐怕,心頭對著娘娘是種下疙瘩了。”香魚後半句沒有說出來。若這心裡有疙瘩的孫小姐嫁過來府上,當了正妃,恐怕會找她們的不順心。日子不好過呀……
荷旭收了桌上的冷茶,接過話道:“依奴婢之見,鄭舒窈早晚是個禍害!荷旭也看見了,臨走是看娘娘那眼神,酸得人骨頭都打顫了!”
有那般酸麼?蕭襲月和香魚不約而同的朝荷旭投去一個眼神。荷旭也知自己說話語氣重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娘娘,奴婢是說,她若過咱們平津王府來,終究是個禍患。您想啊,殿下定然是一心對娘娘好的,極有可能碰都不碰鄭舒窈一下,她連個孩子都沒有。鄭家又有太后撐腰,她嫁過來的意思也是太后提的,到時候她若搶了娘娘的孩子過去,自己養著,豈不是大禍?”
蕭襲月聞言重重哼了一聲,再冷靜一下想想,又覺自己有些臆測了,她瞭解秦譽的品性,且不說他對她的心和情有多少,就說他的性子,也是斷然做不出這事來。蕭襲月平心靜氣道:“那也得她有那本事才行。”
蕭襲月的手段,兩丫頭自然清楚得很,雖然這麼擔憂著,但也有信心。
“荷旭,你去看看冬萱那丫頭在做什麼。”
一聽蕭襲月這吩咐,荷旭立刻明白過來,低低的唉了一聲,利索的出門去了。香魚到底和冬萱相識得久,情分深,心腸也更軟,派她不合適。
不一會兒,荷旭便捏著一隻白白的信鴿,進門來,轉身還不忘瞟瞟門外看一路有沒有人監視。
“娘娘,您真乃神人!料事太準了。這是冬萱剛才放的鴿子。”
鴿子咕咕的叫了兩聲,掙扎著,腿上綁著小信筒。荷旭取出裡頭的小紙條,遞給蕭襲月。
是一副簡筆圖。一座釘了鐵釘的大門,頂上畫著一把小梳。
“梳”,諧音同“舒”。這畫傳遞的意思,是鄭舒窈回平京了!冬萱並沒有同她一道去國公府,當是她剛剛躲在暗處,監視偷窺到鄭舒窈的。
這般急切的就要送進宮給陳太后了。
香魚一見那圖,臉色變了變,心下難過。冬萱果然背叛了他們。
蕭襲月並沒有告訴香魚,這個冬萱可能不是本尊,一是怕她擔心,二是怕她露馬腳。
“娘娘,這信鴿和畫兒怎麼處理?女子好生狡猾,為了怕被發現筆跡而被識破身份,竟然畫畫通風報信!”
荷旭一言戳破是畫而非字的原因。
蕭襲月笑了一聲。“畫兒也正好。誰畫,不也是畫?”
兩丫頭一聽蕭襲月的話,明白了過來,立刻拿來了筆墨伺候。
蕭襲月提筆畫了幾筆。大門照著那大門畫的,只是門上叩門環的花紋,換做了莽狀,以及那把小梳,變作了一隻鴻雁。
蕭襲月吩咐荷旭將鴿子秘密放走,安心如意的躺回榻上。
你厲害,我也不傻。就與陳太后來一招,離間計!
說起畫,蕭襲月這才想起國公府壽宴當日,她離開時碰見了昌宜侯周宇,他贈了一副畫卷與她,說是遲來的恭喜她雲開見月、喜得貴子的小禮。
周宇眉目還是那般溫和,但她一想起他這些日子為陳太后做的事、犯下的殺孽,便覺得隔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已到了無法跨越的地步。他的眉間的寧靜,也染上了殺戮的血色。
“香魚,你去將昌宜侯贈與的畫卷拿來。”
“唉。”
蕭襲月一直在思考那莫名其妙的密信,倒是忽略了這畫兒。國公府上並沒有遇上什麼人與她秦譽的特別訊息。難道,是誰搞的惡作劇,還是說,因為老太君的陷害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畫卷展開,是一副古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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