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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襲月感慨著感慨著,竟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近日來收拾大大小小的東西,也是累得慌,迷迷糊糊,似聽見門外有女子交談的聲音。
“……雪櫻娘娘,新來的側妃娘娘就在屋裡頭。”
“嗯……”
“這個蕭側妃看來是想給咱們姐妹來個下馬威了,剛來府上就在王殿下的屋子裡宿上了。”這聲音略帶了嫉恨不滿。
“蕭側妃雖來得比我們姐妹遲,但旨意早已下過,就算年紀比咱們小,也算是咱們的姐姐。靈美人且息怒。”是之前嗯聲的淡然聲音。
“既然,既然雪櫻娘娘都沒意見,杜靈一介美人,能有什麼意見呢……”
……
蕭襲月迷迷糊糊,只覺著那淡然的美人聲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哪裡聽過的。
蕭襲月是被身上的異動驚醒的——有人批了衣服在她身上。
睜開眼來,一眼就看見了昏暗光線中秦譽的臉。
此時,屋外暮色半降,屋內略顯得昏暗,明與暗,將秦譽的臉龐雕刻得越發的清晰、俊朗。
他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俯下身打量趴在桌上的她。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感受到了他輕輕呼過來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溫熱。
“怎地不到床上休息?”他淡聲問,似乎怕是驚擾了剛睡醒的人兒。
“許是昨夜沒睡好,坐下來便乏了,不小心睡了過去。”
卻聽他一聲輕笑,聲音有些冷峻,帶著點兒調侃的意味。
“莫不是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吧,跟本王就這般興奮?”
蕭襲月愣了一愣,這樣說話的冷峻語氣和自稱,和前世的秦譽那般相似。太像了。比之平日的秦譽,現在的他顯得老成、沉穩許多。
“我乏不乏、睡沒睡好,如何與你有關聯了。你勿要自作多情。”
她側頭。
他攬過她腰。
“是是是,愛妃如何說就如何說,只要你高興,就是把我這窩翻個底朝天,本王都從你。”
她捶他胸口。
“就不能說些正常話麼。”
秦譽也是被她說了太多回這樣的提醒了,冤枉得有些鬱悶冒火星兒了。
“如何不正常了?難不成,我還要像上朝面聖那般,跟你板著臉說話不成?”他懲罰似的緊了緊她腰,“記住,你是我女人。我不說這些話說什麼話。”
他自稱的“我”,少了許多距離感。
“……”
蕭襲月心知他無恥,現在卻找不到理由說他了。是啊,現在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發揮他那人前要臉、人後不要臉的功夫了。
“蕭小四,你可別告訴我,你一覺睡到現在連午飯都沒吃?”
蕭襲月經秦譽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真真兒的是睡到了現在。
“你對你那兩個丫頭也太放縱了,主子餓著,竟不聞不問!待到了平津,我好好給你挑選幾個。”
“這些小事就不勞煩王殿下了,臣妾自己會照顧自己,這兩個丫頭一直跟著我,優點只有我知道,旁人是及不了的。”難怪冬萱那麼怕秦譽,感情那小妮子早嗅出來這冷塊頭對她們不滿意了。
秦譽見蕭襲月一邊一板一眼的客套應付,一邊從他懷裡溜出去,眨眼就站遠了。秦譽挑了眉梢兒,輕呵了一聲。
“蕭襲月,你當是一條泥鰍變的,滑不溜湫,一不留神就讓你給溜了!”他也是不容易,逮了兩世才逮住了這泥鰍精!
蕭襲月還是沒忍得住她早前就想要的舉案齊眉套路,斜眼嗔了秦譽一眼。
這人似乎格外有逗她生氣的本事,每次總是讓她吃癟、生氣,讓她咬牙切齒想撕了他。
秦譽見蕭襲月繃不住那冷靜淡然的面具,方才滿意,嘴角揚起淺笑。
…
秦譽領了蕭襲月一道吃晚膳。
冬萱、香魚竟然是被府上的蘇側妃喚去了,領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說是給蕭襲月準備的。這蘇側妃倒是格外熱情。
而當蕭襲月看見那蘇側妃時,驚得說不出來話。
彼時,正是她與秦譽吃過晚膳之後,他帶她在迴廊上散步。天色已晚,光線昏暗。走廊上只有燈籠的光,略顯暖紅,照著那張白白的美人臉,卻有些��恕�
“蘇蟬?”
蕭襲月愣了愣才回過神來喊出這美人的名字。
華服美人淡淡笑了笑,扶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