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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身子!哎唷,我咋就這麼命苦。”
五夫人潘氏雖沒兒子、女兒也懦弱,但是年輕,更得蕭雲開關照,而且家裡是做生意的,雖沒權勢卻有的是銀子,嫁妝豐厚。大夫人鄭氏更不用說了。就她田氏,一個沒落侯府的庶女,要銀子沒銀子,要地位沒地位,要孃家後臺,沒孃家後臺。好不容易當年生個兒子,卻不知去向……
蕭玉如一聽,心頭的嫉恨越發洶湧。都是一樣的庶女,蕭襲月還沒娘、是個不祥的,為什麼她就處處壓過她,那麼風風光光!
田氏兩母女正在水深火熱,忽然見那門縫裡掉落進來幾張疊好的信紙!
“什麼東西!”
田氏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撿起來開啟一看。震驚得連連後退,幾欲站立不穩,連忙出門看,卻尋不到任何人影了。
……
而就在半個時辰之前,香竹園中。
香魚把暖頤園的情況,一一給蕭襲月講了了一回。
這麼多人去給蕭華嫣這個罪魁禍首送關心吶。想當初她被打得半死不活,有誰心疼過半分?
“香魚,拿筆墨紙硯。”
香魚以為蕭襲月會寫書信,卻沒想到是畫了幾幅畫!一個荒廢的庭院,一口枯井,一個老婆子抱著個哇哇啼哭的嬰兒,掐死了往井裡頭扔!接著,掩上了厚厚的土,用大石板蓋住了井口。
“小姐,你怎麼畫這麼恐怖的畫,好生嚇人。”
“嚇人麼?”
香魚連連點頭。
蕭襲月嘴角冷冷一勾。
“就是要嚇人。某些人,是該嚇嚇了。把這幾幅畫,悄悄的塞到四夫人田氏的門縫裡。”
香魚依照蕭襲月的話辦了,現下投了信紙剛回來。
“好香魚,你這些‘偷雞摸狗’的功夫何時也多教教我。”冬萱拉著香魚的胳膊道,惹來香魚一個大瞪眼。
“這叫做得力干將,什麼偷雞摸狗。”
蕭襲月明日還要進宮見太后,然後去刑部,協助監督三皇子、五皇子被刺一案,於是趕緊洗漱睡下了。
她睡得安穩,可憐有些人就睡不著了……
*
第二日清晨,蕭襲月正要出門,便聽到遠遠傳來女子悲天動地的哭嚎。
西邊兒那廢棄的院子,緊挨著綠萍院兒的那荒草院子的枯井裡頭,挖出了具嬰兒的屍骨!
四夫人哭得死去活來,披頭散髮的衝去暖頤園大鬧一場,嘴裡喊著鄭氏“毒婦”,要同歸於盡之類的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若是蕭雲開見了陳皇后回來見到此場景,不知是如何舒爽。
香魚為蕭襲月繫好了披風,又整理了頭髮上的珠釵。
“小姐真乃神機妙算,大夫人這下子可是真沒力氣跟咱們鬥了。”
蕭襲月也聽見那遠遠傳來的嚎喪發瘋聲,鄭氏如果那麼容易被打倒,那便不是鄭氏了。不過扔些跳蚤在她榻上、咬咬她見見血,也是好。
要裝善人?她就一點點撕掉她的面具!!讓人看看,她那滿肚子的蛆蟲、蛇蠍!
香魚站遠幾步,將蕭襲月上下一瞧,大為驚豔。
蕭襲月穿的是對襟襦裙,上身是淺綠色的短衣,下頭一襲銀絲繡細花的鵝黃長裙,中間素色絲綢一束細腰、結成結,掛著綴寶珠的宮絛。頭上烏髮云云,珠釵顫顫,膚白、唇紅,一雙眼睛明若春水。怎一個嬌俏了得!外頭一裹鳥羽披風,更顯大家小姐的貴氣。
“小姐,你若平時也精心打扮,如何也不會讓大小姐獨佔了鰲頭。這回進宮,好好揚眉吐氣!也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貨色,知道自己那雙眼缺了眼珠!”
冬萱也連忙接話:“可不是!小姐這般美,又聰明勇敢,皇子王孫、青年才俊若是不動心的,只能說是沒眼光透了。”
“以色侍人,最後只會隨色而衰,美人多半落不到好下場……”蕭襲月剛義正言辭的說完,忽然想起,上一世,她樸樸素素、勤勤儉儉一輩子,可也沒落個好下場!倒是蕭華嫣,吃穿用度、首飾穿戴無一不是最精緻、最華美,卻將她踐踏在腳下,搶走了她出生入死熬出來的一切!
香魚、冬萱正納悶兒蕭襲月突然滿臉烏雲是如何了,忽然見她嫣然一笑,紅唇一啟、露出皓齒:
“以色侍人或許也不錯。色衰,腦子不衰變好!”
色衰,計謀仍在!
“冬萱、香魚,回去把屋裡箱子底的新首飾衣裳都收拾出來,等小姐我回來,要挨個兒試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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