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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好!!”士兵齊聲道。
蕭襲月挑挑揀揀,突然覺得這場景如同前世所見的挑選秀女一般。偏矮、偏胖、偏瘦的都不要,要身子結實的才是可造之材。眼神要有力,這樣的人才有精神有主意。
一千人,挨個兒挑那可是好大一番功夫。蕭襲月可沒那麼笨,直接挑選了十個眼睛乾淨有力計程車兵,讓他們代為盡心挑選,如果差錯,板子伺候,挑得的好苗子越多,賞銀子越多。是以都很盡心,多挑好的多得銀子。都是同隊伍得士兵,互相之間更為了解。
蕭襲月上午挑完,便起身進宮去了。蕭雲開要的,就是她不戳破那香串子和□□,不要告訴別人蕭華嫣也摻合在其中,並且按照他所想,給蕭華嫣製造個不在現場的證據。
這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並不難。
不過,想來也不需要她出力做什麼。秦壑那日已在她耳邊說了不會袖手旁觀,只怕立刻就會有動作了。
秦壑的手段,她再瞭解不過。說出的事,一定會做到!當然,這是針對蕭華嫣相關的是來說。上輩子,他說要給她一生的恩寵回報,最後也證明只是個狗屁、笑話!
果然,才不過一日,秦壑出宮的時候再遭人行刺,左臂再中一箭!兇手被捉拿歸案,個個身揣燕羽令牌!
十餘人刺客供認不諱,身上也搜出了毒…藥,一切與圍場當日的情況相符合,最終要的,是秦壑的指認!
秦壑不顧左臂汩汩流出的鮮血,跪在殿中,上頭坐著文帝、太后、皇后。
“父皇,兒臣見到這群刺客才突然想起來,當日在圍場,兒臣正是被這群人追殺。”
“真是如此?”
“兒臣就不敢撒謊、欺瞞父皇,兒臣對兇手恨之入骨,又豈會錯認。”
文帝又問秦譽。
“譽兒,你呢?”
秦譽斜了一眼跪地低首的秦壑,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只是一瞬,一掀袍子、跪地。
“兒臣也記不甚清楚了,聽五弟這麼一說,嘶……好像就是這群人,五弟如此肯定,大約就是了。太子大哥向來對我關切照顧、手足情深,兒臣覺得,太子許真是被冤枉的。”
文帝點點頭。太后臉色凝重,卻也沒有發難,端了茶杯喝茶。陳皇后眼睛裡已浮現了喜色。這回秦壑可真是幫了大忙。她早前不是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可是旁敲側擊的告訴了秦壑,他卻不為所動,裝傻充愣。看秦壑此番行動,似真有忠心歸順之意。
陳皇后不知道,秦壑突然“歸順”,並不全然是因為她那番威逼利誘。
太子秦乾得知殺手足之罪被脫去,癱倒在地,彷彿九死一生。
秦乾雖洗去了殺人之罪,但“誤抓”了婚使導致本來就不睦的兩國關係更加危險!文帝暗地裡塞了不少銀子,送上美人伺候,才得以讓那婚使原諒。
因此,秦乾死罪可脫,活罪難免!被罰俸三年,禁足三月,同時還被免去平京城中那塊練手得城區的治理權!雖然沒有下詔書廢黜太子之位,但是除去那片城區的治理權,就已經暗示得很清楚。大勢,只怕已逐步遠去……
羌吳國人生性勇猛,且愛美色。
這案子牽連甚大,秦譽表明態度、鬆了口,也就大致表明了太后的態度。雖然蕭襲月不知道秦譽為何會放過秦乾一命,又用瞭如何手段讓太后鬆了口,但到底,這事兒似乎要接近尾聲。
秦譽與秦壑從殿中出來,並肩而行。就身形來說,秦譽更高上一寸,體格也更為健壯,一身黑色蟒袍裹再身上,像一頭安靜卻充滿危險因子的野獸。而秦壑則穿著月白色的袍子,顯得中正陽剛,多些書卷氣,但左臂上那觸目驚心的血,卻也表明著這男人並不好惹。
“此番多謝三哥相助。”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秦譽瞧了一眼秦壑流血的手臂,“不過我倒是吃驚,五弟竟然還是個情種,為了美人能犧牲到這個地步。那箭,可是帶著倒鉤的,嘖嘖,多疼。”
取箭能讓壯漢疼昏死。
秦壑也是抿唇一笑。
“要說為美人犧牲,五弟怎麼也比不上三哥,能為美人身中三箭,強撐著保護了美人一夜。”
秦譽也笑,自帶三分冷意。
“彼此,彼此。”
兩人各自都看破了對方的計謀,卻都沒有在大殿上劍拔弩張。他們未來必然是敵對,不過眼下,各自羽翼都未豐滿,還是先活過那場即將席捲而來的暴風雨再說吧。
大殿上,文帝、皇后、太后單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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