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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同樣氣質的人,只是略微老一些。她雖然表情和說話都和和氣氣的,但開口第一句話就故意提起這最敏感的事,不能掉以輕心。
“快過來坐,站著對身子不好。”鄭舒窈忙扶了蕭襲月過去坐,可親之色不像作假,但蕭襲月沒有放過方才鄭舒窈母親提起孩兒之事,她眼中的些許黯然。
果然,鄭舒窈對秦譽是有情的。只是,秦譽知道她對他有情麼?
交談間,蕭襲月對這對母女有了大致的瞭解。
鄭舒窈的母親姚氏,出身江南望族,且是嫡出。看其經歷,與蕭華嫣的母親鄭氏有七八分像,都是名門的千金嫡女,嫁過來又是長房正妻,掌管國公府大大小小一干事務。光憑這一點,要是就定然不是表面上那般好相與的人。而觀之鄭舒窈,確然是個富貴美人,舉手投足落落大方,穿著精緻而不張揚。這樣的女人若是成為了敵人,只怕不比對付蕭華嫣容易。
不過現在也只能將鄭舒窈看個粗淺的表面,其它的得細細的查。
蕭襲月與鄭舒窈母女客套的談了談,天氣,食物,平京城中貴族婦女間走動的趣事等等。蕭襲月前世受盡將軍府歧視,鮮少與平京望族間的女子有來往,是以許多也並不知道。鄭舒窈母女說得頭頭是道,笑容時不時浮現,顯然是交際能手,在望族間很吃得開。姚氏似故意似無意的問了些王府之事,蕭襲月也如數答了,並不遮掩。
蕭襲月陪著母女倆聊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也有些乏了。姚氏瞟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思量,繼而笑道:“今日咱們母女叨擾許久,也該回府了。窈兒,你先出門去看看馬車輪子被凍著了沒,若凍上了把冰剷剷,娘與蕭娘娘說會子話再出來。”
鄭舒窈看了一眼姚氏,略有些遲疑,才與蕭襲月笑說了再見。蕭襲月目送金玉美人離去,心下已經有了些瞭解。鄭舒窈談吐得宜,也不如蕭華嫣那般高調處處顯露,卻也能讓人清晰的感受到滿腹詩書,此番還要與秦譽一同東去攻打秦壑……蕭襲月心頭的憂心又重了一分。
姚氏見女兒出門遠去了,才開了口,語氣比方才冷了些:“蕭娘娘,剛才窈兒在,我不便多說。窈兒心底善良,不願與人為難,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讓人受苦,但我這做孃的是斷然不會讓女兒吃苦受辱的……”
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蕭襲月心頭劃過一絲冷笑:不怕你出手,就怕你軟攻擊,讓她無處下手。
蕭襲月裝傻充愣,還是剛才的和氣模樣。“窈兒小姐開朗大方,確然是心底善良之人,定然不會有人欺侮的。”
姚氏目光一緊,眼底略有一絲怒氣,立時顯露出幾分當家人的威風:丫頭片子竟敢裝傻充愣。
姚氏寒刺一般的眼神,落在蕭襲月的肚子上。
“蕭娘娘是聰明人,我的意思是什麼你當清楚。只待平津王歸來,窈兒就會嫁入平津王府成正妃。按照北齊的皇家律例,正妃未誕下子嗣,側妃、美人等一干妾室是不能懷子的。就算平津王心有不忍,蕭娘娘也當有自知之明,還望蕭娘娘選擇正確的路、做正確之事……”
呵,要她自己把孩子打掉?真是可笑至極!蕭襲月唇角那絲和善的笑意也漸漸冷卻了下來,讓人一眼便知是皮笑肉不笑,卻又拿捏得起到好處,讓人抓不住不敬長輩的把柄。
“夫人的意思,是讓襲月喝下落胎藥、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兒麼?”
姚氏不了這個看起來纖纖弱弱的蕭側妃,竟然會不怕死地直接將她沒有明說的話,挑明瞭反問了出來。
姚氏略謹慎地顧了顧左右,見除了蕭襲月的丫鬟,還有兩個伺候茶水的丫鬟小廝。
姚氏吩咐丫鬟小廝下去,可那丫鬟小廝並不挪動半步,立馬有些掛不住臉。
蕭襲月心頭哼笑。在自己家裡當家當慣了,竟敢還把家當到別人頭上了。
蕭襲月對婢女小廝吩咐了一聲,下人們方才得令下去了。蕭襲月雖是在為姚氏解圍,但這一番舉動看在姚氏眼中只是蕭襲月在給她下馬威。一個妾,竟然還當起家來!她的窈兒若過來,還不得受她氣?
“夫人,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
姚氏輕哼了一聲,面帶冷笑。
“自古尊卑有序,妾當遵妻。蕭娘娘應該知道怎麼做,左右不過一個未出世的孩子、算不得一條性命,等往後窈兒生下世子,你再生一兩個孩子,也不是不可。當年譽兒在國公府進進出出,我一直將他當做自個兒孩子來疼。譽兒從小喜歡窈兒,我是看在眼裡的,無奈兩人緣分坎坷,而今才得以成雙。我方才見了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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